原罪炼狱:铁窗与婚书的枷锁
一、炼狱新婚:无尽的殴打与隐忍的绝望
王乐西新婚三日,打了连华四次。第一次是因为连华做饭时不小心打翻了碗,滚烫的米粥洒在地上,溅起的飞沫烫到了王乐西的裤脚。他当即勃然大怒,抬手就给了连华一个响亮的耳光,骂道:“你个废物!连碗饭都端不稳,留着你有什么用!”连华被打得眼前发黑,嘴角瞬间溢出血丝,却只能慌忙跪地,用袖子擦拭地上的污渍,嘴里不停念叨:“对不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第二次是在第二天清晨,王乐西让连华给她递茶,连华想起连日的殴打,心里满是恐惧,低头不敢看他。王乐西见状,又是一脚踹在她的腰上,呵斥道:“抬起头来!老子让你看我,你敢不看?”连华疼得蜷缩在地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咬着牙没让它掉下来,缓缓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怯懦。
第三次是深夜,连华躺在冰冷的床角,想起自己悲惨的遭遇,想起远在监狱的父亲,忍不住偷偷啜泣。哭声虽轻,却还是被浅眠的王乐西听见了。他猛地坐起身,揪起连华的头发就往床头撞,恶狠狠地说:“哭什么哭!嫁给老子委屈你了?再哭我撕烂你的嘴!”连华被撞得头晕目眩,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压抑住哭声。
第四次则没有任何理由,只是他喝多了酒,心里烦躁,就对连华拳打脚踢。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对着连华的身上、脸上肆意挥打着,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不堪入耳的话语。连华蜷缩在地上,双手抱头,承受着雨点般的殴打,身体越来越疼,心却越来越冷。
连华身上到处都是淤青,胳膊和腿上还有明显的伤口,疼得连路都走不稳,却不敢哭,不敢躲,只能默默地承受。她知道,在这个家里,王乐西就是天,他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连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只能一次次地忍耐。他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窗外,心里充满了自责和愤怒。他恨自己无能,保护不了姐姐,只能一次次地抽自己耳光,骂自己没用:“连雄啊连雄,你就是个废物!看着姐姐被欺负,你什么都做不了!”每一次耳光都打得极重,脸上很快就红肿起来,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依旧不停地抽打自己。
二、监狱探视:精心策划的羞辱与锥心的刺痛
第四日,王乐西心情“不错”,决定带着连华和连雄一起去武都监狱看望连统一。他特意穿上了新做的西装,梳了油亮的头发,对着镜子整理了许久,一副“慈善家”的模样。他转头看向角落里的连华和连雄,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走,跟我去看看你们那个劳改犯爹,让他看看,我把他的宝贝女儿‘照顾’得多好。”
他要让连统一看看,他把他的女儿“照顾”得很好,他要让连统一对他“感恩戴德”,更要让连统一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
一路上,王乐西开着一辆二手的小轿车,车子破旧不堪,行驶起来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他嘴里哼着跑调的小曲,心情显得格外愉悦,时不时地扭头对连华骂几句“废物”,又或是对连雄瞪几眼,警告道:“到了监狱里,少说话,别给我惹事,听见没有?”
连华坐在副驾驶上,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她既害怕见到父亲,又担心父亲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会伤心,更恐惧王乐西会在父亲面前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连雄坐在后座,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心里一片茫然。他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也不知道父亲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会是怎样的心情。他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这趟探视能顺利结束,姐姐不要再受到伤害。
到了武都监狱,冰冷的铁门缓缓打开,又缓缓关上,发出沉重的声响,让人心里一阵发紧。经过一系列繁琐的检查,登记、搜身、安检,三人终于被带到了会见室。会见室里空荡荡的,只有几张桌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隔着一层厚厚的铁窗,连统一穿着灰色的囚服,慢慢走了进来。他比几年前苍老了许多,背更驼了,头发也全白了,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眼神里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绝望,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
当他看到铁窗外的女儿连华穿着一身红衣服,依偎在王乐西身边,而连华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伤痕时,他的心像是被一把钝刀狠狠割了一下,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瞬间就明白了——王乐西娶了连华,这个畜生,竟然用这种方式,彻底控制了连家!
三、铁窗对峙:屈辱的“感谢”与压抑的怒火
连统一的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化作了无尽的苦涩。他看着王乐西那张得意洋洋的脸,看着连华眼里的恐惧,看着连雄脸上的屈辱,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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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乐西注意到连统一的目光,故意搂紧了连华的肩膀,对着铁窗里的连统一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连统一,好久不见啊。你看,我把华儿照顾得多好,还特意带她来看你了。”
连统一死死地盯着王乐西,眼神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却只能强压着怒火,他知道,王乐西是故意的,故意带他的儿女来,故意让他看这一幕,故意羞辱他。
可是,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他身陷囹圄,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保护得了外面的儿女?如果他敢说一句反抗的话,王乐西一定会变本加厉地折磨连华和连雄,甚至可能对连莲下毒手。他只能把所有的愤怒和屈辱都咽进肚子里,强忍着眼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王……王主任,”连统一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谢谢你……照顾华儿和雄儿。”这句话说出口,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狠狠刺穿,无尽的屈辱感席卷了全身。
王乐西听到这句“感谢”,笑得更加得意了,他拍了拍连华的脸,语气轻佻地说:“你看,你爹都感谢我了。华儿,还不快跟你爹说,你过得很幸福?”
连华的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看着铁窗里父亲布满血丝的眼睛,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幸福”这两个字。王乐西见状,偷偷在她身后掐了一把,威胁的眼神让她浑身一僵。
“爹……我……我过得很好,王主任他……他对我很好。”连华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凌迟自己的心。
连雄坐在一旁,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他看着父亲屈辱的神情,看着姐姐被迫说谎的样子,心里的愤怒几乎要爆炸,却只能死死地忍着,他知道,现在的他们,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本。
连统一看着女儿痛苦的模样,心如刀绞。他知道女儿说的是假话,那些伤痕,那些恐惧的眼神,都在诉说着她遭遇的苦难。他缓缓地闭上眼睛,一滴浑浊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四、探视终场:无声的告别与心底的誓言
王乐西看着连统一痛苦隐忍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痛快了。他又说了几句炫耀和羞辱的话,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拉着连华,对连统一说:“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以后有空,我再带华儿来看你。”
连华被王乐西拉着,回头看向铁窗里的父亲,眼神里满是不舍和绝望。她想说什么,却被王乐西狠狠拽了一下,只能任由他拉着往前走。
“爹!”连雄忍不住喊了一声,眼泪也掉了下来。
连统一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儿女离去的背影,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能说出一句话。他只能用力地挥舞着手臂,目送着他们消失在门口,直到再也看不见。
会见室里只剩下连统一一个人,他缓缓地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头,肩膀不停地颤抖,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间溢出。他恨王乐西的残忍,恨自己的无能,更恨这黑暗的现实。
“王乐西,我操你祖宗!”连统一猛地抬起头,对着空荡荡的会见室怒吼道,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恨意和不甘,“你等着,我一定会出去的!我一定会让你血债血偿!”
这句誓言,在空旷的会见室里回荡,带着一种决绝的力量。即使身陷囹圄,即使前路渺茫,连统一的心里,依然燃起了一丝不灭的火种。他知道,为了儿女,为了自己,他必须坚持下去,必须等到沉冤得雪的那一天。
而另一边,走出监狱的连华和连雄,被王乐西塞进了车里。王乐西脸上的“和善”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笑容:“怎么样?看到你们爹那副样子,是不是很痛快?以后你们都得乖乖听我的话,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连华和连雄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低着头,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他们知道,这场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
五、归村之路:死寂的车厢与破碎的希望
车子行驶在返程的路上,车厢里一片死寂,只有发动机“嗡嗡”的声响。王乐西依旧哼着跑调的小曲,心情大好,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打量着后座的连雄,眼神里满是轻蔑。
“连雄,你爹在监狱里过得怎么样?看他那副熊样,估计在里面没少受欺负吧?”王乐西故意说道,想要再次羞辱他们。
连雄紧紧地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只是把头扭向窗外,看着路边荒凉的景色,心里一片冰冷。他不想理会王乐西的挑衅,可那些话语,却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连华坐在副驾驶上,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在会见室里的场景。父亲苍老的面容,痛苦的眼神,还有那句屈辱的“感谢”,都让她心如刀割。她知道,父亲是为了保护他们,才不得不向王乐西低头。
“你在想什么?”王乐西察觉到连华的走神,伸手在她的头上拍了一下,力道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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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华吓得一哆嗦,连忙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没什么?我看你是在想怎么背叛我吧?”王乐西眼神一沉,语气变得凶狠起来,“我告诉你,连华,你既然嫁给了我,就是我的人了。别想耍什么花样,不然,我不仅收拾你,还要让你那个疯姐姐和没用的弟弟,还有监狱里的老东西,都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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