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霍优现在已经更偏向接电影了,用他的流量带糊花,粉丝会骂得更脏,不过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和公司还有三年的合约,而且这次确实是她这边做得不妥当,导致霍优在公司面前说话矮了一头。
&esp;&esp;“算了,气死我来谁如意。”
&esp;&esp;他把那几页传真过来的剧本扔在茶几上,纸张散落开来,像一地飘落的雪花。
&esp;&esp;“黑粉如意。”
&esp;&esp;陈秋宁默默接上。
&esp;&esp;“那就不行。”
&esp;&esp;他的语气放松了些,把剧本捡起来,又大致翻了一遍,叹了口气:“老板算有良心了,不然直接让我和那个糊花捆一起,把那个杂志改成cp向的,我的粉丝都得疯,妈的,我又给豆瓣贡献日活了,也没人给我打钱啊。”
&esp;&esp;他明显是在开玩笑来缓和气氛,想让她好受一点,可陈秋宁没有笑。她挪了过去,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esp;&esp;他的心跳沉稳而有力,但此刻那个节奏里也藏着一丝疲惫。
&esp;&esp;对不起,她闷闷地说,都是我不好。
&esp;&esp;嗯,是你不好,霍优立刻接话,顺势搂住她,所以你得补偿我。
&esp;&esp;怎么补偿?
&esp;&esp;穿那条粉裙子只是开胃菜,”他用空着的那只手煞有介事地掰着手指,“第二,以后我进组,你必须全程陪同,随叫随到,担任我的专属生活助理。第三,我想吃什么你就得立刻去做,外卖不算。第四——”
&esp;&esp;第四你想得美,陈秋宁终于笑了,她说,不过我都答应了。兴风作浪的嫂子不是白当的呀,我得把你伺候舒坦了。
&esp;&esp;她那张俏生生的脸蛋飘着一抹薄红,烟视媚行,眼角眉梢衔着无限的柔情,几乎要把他看化了。
&esp;&esp;如果那帮孙子知道我老婆长这样,他们也会觉得我命好。
&esp;&esp;他贱兮兮地想,心里的那点烦躁被暂时抚平了
&esp;&esp;直到看见陈秋宁那不容错辨的愧疚神情,他脸上的玩笑神色渐渐褪去,捧起她的脸——
&esp;&esp;“刚刚是开玩笑的,宁宁,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怪你。我是你男朋友,你想发一张男朋友的照片,这天经地义,有什么错?我们是男女朋友,正当关系,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没必要藏着掖着,好像见了光就会死。”
&esp;&esp;陈秋宁懵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因为从这个角度来看,他好像也没说错。
&esp;&esp;“可是你的粉丝会闹啊,和你同期竞争的男明星趁机买黑通稿踩你,撕你的资源,都有说你是玩咖、夜店咖的了…”
&esp;&esp;“那也是流量,只要有人把眼神投给我,我就有钱赚,有什么好担心的?”霍优的语气一如往常的平淡,“黑红也是红,这话虽然难听,但就是这么个道理。”
&esp;&esp;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有几个演员愿意自己黑红啊?连网红都不愿意。
&esp;&esp;陈秋宁知道他当然不是真的不在乎,他现在只是习惯了而已。
&esp;&esp;几年前他刚冒头,同期生打压他,疯狂下黑水踩他,他几乎连喘气都是错的,是在浪费氧气。
&esp;&esp;那段时间他虽然还是一副混不吝的样子,但陈秋宁知道他不好受,不然他不会在每晚缠着她做爱,结束后就躺在床头抽烟,然后把她抱在怀里摸她的胸,仿佛只有确认这份柔软的触感,才能让他找到一丝安宁。
&esp;&esp;他就是从那时起,对她的胸有了近乎病态的癖好。
&esp;&esp;“你不在乎我在乎,我不想让人骂你。我知道你这一路上走来有多不容易,以后我再也不过嫂子瘾了,我会做最安分守己的嫂子,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esp;&esp;“没有必要。”他一口回绝,“我进圈累死累活,图什么?就是不想让你想大部分女人一样耗在柴米油盐里,耗在公婆孩子的琐碎里,熬着熬着,连心气都熬没了。我想给你自由,让你活得像你自己。也想让你父母看看,跟着我,你不会吃亏。如果我连让你发张照片的自由也没有了,那这些年拼的还有什么意义?我成什么了?你成什么了?”
&esp;&esp;以前她上高中时,他们偷偷在她家后的巷子里拉手,他甚至敢在晚自习后翻墙进她的学校,只为了在操场那棵大榕树下亲她一口。
&esp;&esp;那时候他觉得全世界都在自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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