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数次失败、屈辱与那病态的沉沦之后,我的精神已经绷紧到了极限。
我日夜被噩梦纠缠,梦中,我时而是承欢于林天身下的娇羞师妹,时而是被他征服的冰冷仙子,时而又是与他在神像后苟合的伪善圣女,甚至是与他疯狂厮杀的魔道妖女。
我的身份在不断变换,唯一不变的,是我被他侵犯、贯穿的事实。
恨意与那可耻的快感交织成一张巨网,将我的神魂死死捆缚。
我现,无论我穿上谁的皮,无论那个女人是何等性格,最终的结局,都只是为林天的征服之路,再添上一笔香艳的战绩。
我成了他欲望的容器,成了他泄的对象。
我快要疯了。
在这种精神临近崩溃的边缘,一个最疯狂、最禁忌、最恶毒的念头,从我灵魂最阴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
既然任何一个对林天怀有爱慕或敌意的女人,最终都会被他的“气运”所征服,那我就选择一个绝对、绝对不会让他产生任何情欲的身份。
一个能从根源上,彻底碾碎他作为男人的一切欲望的身份。
我要盗墓。
我要去挖开他林氏仙族的祖坟,找到他那位早已逝去、却被他奉若神明的母亲——温兰。
这个念头一出现,连我自己都被其间的疯狂与歹毒所震惊。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报复的、极致的快感。
林天,你不是敬爱你那早逝的母亲吗?
你不是时常对着她的画像,诉说你的思念与脆弱吗?
那我就用她的身体,用你最敬爱的母亲的身体,去给你最深刻的教训!
我几乎是病态地执行了这个计划。
林氏祖坟位于流岚宗千里之外的一处灵脉节点,有重重阵法守护。
但在我这般阵法宗师面前,那些守护不过是些精巧的玩具。
我花了三天三夜,无声无息地破解了所有禁制,潜入了那座幽深冰冷的墓穴。
主墓室中,一口由“万载玄冰玉”打造的冰棺,静静地陈放在中央。
透过半透明的棺盖,我能看到一具女尸静静地躺在里面,面容安详,栩栩如生,仿佛只是睡着了。
她就是温兰。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即便已经逝去多年,依旧能从其容貌中,窥见当年的温婉与美丽。
我没有半分犹豫,打开了冰棺。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我伸出手,将那具冰冷僵硬的遗体抱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对一具尸体施展【化皮术】。过程比对活人更加艰难,但也更加安全。
当那张属于温兰的、带着一丝岁月沉淀的温柔与典雅的皮囊被完整炼化后,冰棺之中,那具沉睡多年的遗体已然消失无踪,只余下刺骨的寒气。
我恢复了所有阵法,仿佛从未有人来过,然后带着这件最禁忌的“作品”,返回了密室。
我甚至能感觉到,上面还残留着一丝纯粹的、未曾被世俗污染的母性光辉。
我将那具失去了皮肤的遗体重新放回冰棺,恢复了所有阵法,然后带着这件最禁忌的“作品”,返回了密室。
我看着镜中狼狈不堪、双眼布满血丝的自己,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而又期待的笑容。
林天,游戏……该结束了。
我褪去所有衣物,颤抖着,将那张冰冷的、属于母亲的皮囊,从头顶缓缓套下。
那一瞬间,没有丝毫的神魂冲击,没有记忆的洪流。
有的,只是……光。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纯粹到极致的、磅礴如瀚海的母爱,如同最温暖的潮水,瞬间将我整个人吞噬。
我的恨意、我的杀心、我的扭曲、我的欲望、我的屈辱……我作为董平安的一切负面情绪,在这股纯粹的母爱光辉面前,如同冰雪遇到了烈阳,被瞬间洗涤、净化,消散得无影无踪。
我的神魂在战栗,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温暖与安宁。
我感觉自己不再是董平安,我就是温兰。
而我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我的孩子……我的天儿……他现在在哪里?他过得好不好?他一定……很想我吧。
一种撕心裂肺的思念与疼爱,占据了我的全部。
我走到镜前,镜中的我,是一位风韵犹存的温婉妇人,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哀愁,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慈爱。
身形不再是少女的纤细,而是属于成熟妇人的丰腴与柔和。
我下意识地打开了皮囊自带戒指的储物空间,那里面,是温兰生前的衣物。
我取出了一件素雅的水蓝色长裙换上,然后,我看到了那双被她珍藏的丝袜。
那是一双细腻到极致的肉色蝉翼丝袜,薄如蝉翼,近乎透明,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这不似年轻女子的那般魅惑,而是一种属于那个时代的、独属于母亲的体面与典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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