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护卫的身子几不可见地顿了顿,并未回头,只脚下的步子愈发快了些。
三郎望着那渐远的背影,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浅笑。他转身便迫不及待地折回院子,脚步轻快得几乎要飘起来。
抱起盒子进了屋,他反手掩上门。
深吸一口气,三郎先拿起那只较大的木盒,入手沉甸甸的。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盒盖,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两层银元,每一枚都泛着莹润的白光。
他数了数,一层十只,两层便是二十只,正好二百两银子。
指尖轻轻碰了碰银元的表面,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来,却让他心头一阵滚烫。
他又拿起那只小巧些的木盒,这盒子瞧着寻常,分量却比那只大盒还要压手。
打开一看,里面铺着一层暗红色的绒布,十只小巧玲珑的金元宝静静卧在布上,金箔般的光泽映得人眼晕,每一只都约莫一两重,加起来正是百两黄金。
三郎默算了算:一两黄金抵十两白银,一两白银又能换一千个铜钱。这么算下来,足足一百二十万个铜钱,怕是能在院子里堆起一座小山。
“怦怦,怦怦……”心跳声在耳边愈发清晰,像是有人在胸腔里敲着小鼓,连呼吸都跟着粗重起来。
三郎只觉得口干舌燥,这哪里是钱,分明是能让人一辈子衣食无忧的底气,是能把日子彻底翻新的本钱。
他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脚步声是那么清晰,脑子里却乱糟糟的——这么多钱,藏在哪儿才稳妥?
床底下?柜子里?好像哪儿都不放心,仿佛墙缝里都长着眼睛,正盯着这两盒宝贝。
不知不觉间,日头渐渐西斜,天边染起一片橘红。
院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姜姑扛着锄头回来了。
她额角还挂着细密的汗珠,看到相公扬起满足的笑容:“相公,地里的活弄完了,就能下种啦。”
三郎有点愧疚,让一个弱女子下地干活,自己一个大男人在家,竟然完全想不起来下地干活这种事。
有点不自然的笑道,“我都忘了你在地里干活,以后有事就喊我,我们一起干。”
“没事的相公。”姜姑放下锄头,用袖子擦了擦汗,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今天剩下的活不多,有小红帮忙搭,一会儿就弄完了。”
她心里正美滋滋的——今天帮相公做成了一件事,往后再也没人拿相公和李姐说三道四了。
“姜姑,跟你说件事。”三郎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朝她招了招手,拉着她进了屋,指着床上的两个木盒,“你猜猜,这里面装的啥?”
姜姑眼睛瞪得大大的,思考了一下,老实道:“我不知道,猜不出来。”
三郎故意逗她,朝她挤了挤眼:“随便想,随便猜,猜中了可有惊喜。”
姜姑瞧着他这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忍不住想笑,却还是配合地歪着头想了想:
“我猜……是首饰?”
“不对,再猜。”三郎摇头。
“果脯?”
“也不对。”
姜姑的肩膀微微垮了下来,心里忽然泛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往常三郎露出这种表情时,多半是要催她写作业了。她咽了口唾沫,说话都带了点结巴:“不……不会是作业吧?”
“作业?”三郎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傻瓜,作业哪能装在这种盒子里?”
姜姑这才松了口气,目光扫过桌案上那几个用过的茶碗,忽然眼睛一亮:“难道是钱?赵大小姐来过了?”
三郎朝她竖起大拇指,声音里带着笑意:“聪明!打开瞧瞧。”
姜姑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指尖微微发颤地掀开那只大盒的盖子。当看到里面满满一盒银元时,她猛地捂住了嘴。
她又迫不及待地打开另一只小盒,金灿灿的元宝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耀眼的光,晃得她眼睛都有些发花——这不是真的吧?她一定是在做梦,定是昨天的酒还没醒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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