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若是一再推脱,怕是会惹陛下不满,给北疆守军穿小鞋。”
“不满又如何?”安王冷哼一声,“北疆常年打仗,军饷都紧巴巴的,我的家底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罢了,这次就再送一批,挑些中等的物件,银子只给五万两。
另外,你立刻让人去后山挖三个大地下室,做好防潮和伪装,把府里的银子、古董和值钱的家具都藏进去,别让任何人知道!”
“是,奴才这就去办!”
江南荣王府内,荣王对着儿子荣世子怒道:
“皇帝这是把我们当提款机了?今天要珍稀花木,明天要紫檀家具,后天怕是就要直接要江南的盐税了!
传令下去,府里的贵重物品全部转移到太湖中的秘密庄子,送进宫的东西,能拖就拖,实在拖不过,就用些仿品糊弄!”
西境瑞王府中,瑞王则更直接,让管家把府里的银两兑换成小巧的金珠、玉佩,藏在夫人和女儿的嫁妆箱、首饰盒里:
“皇帝要东西,就说西境贫瘠,近年又遭了沙暴,府里实在拿不出好东西。
他要是真追究,大不了就说府里遭了贼,总比把家底都交出去,等着被他一步步削权强!”
几位王爷各有各的心思,却都默契地选择了“藏私”
——他们早已看透皇帝的贪婪,更怕步镇国公的后尘,成为下一个被“清算”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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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千里之外的青州,青州知府周怀安正对着空荡荡的府邸欲哭无泪。
三天前,他带着家眷去城外的庄子小住,回来后却发现,府里的库房被洗劫一空
——白银三十万两、祖传的古董字画、夫人的金银首饰,甚至连书房里的端砚、宣纸都没剩下。
更让他崩溃的是,他小舅子开的“裕丰钱庄”——青州最大的钱庄,也被人“光顾”,银库被搬得干干净净,连记录账目都被烧了个精光。
“是谁干的?!”周怀安气得浑身发抖,对着衙役们怒吼,
“全城搜!挖地三尺也要把凶手找出来!三十万两银子,还有钱庄的几百万两,这要是找不回来,我和我小舅子都得完蛋!”
他突然压低声音,补充道,“加大力度追查,但不得对外宣扬!
太过蹊跷,传出去,我这知府的脸面和乌纱帽都保不住!”
衙役们连忙四散搜查,可查了三天,连一点线索都没找到——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脚印,门窗完好无损,甚至连守夜的家丁都没被惊醒,仿佛那些银子和财物是凭空消失的。
周怀安瘫坐在太师椅上,脸上满是绝望。他猛地一拍桌子,喊道:“传城门守卫!”
很快,城门校尉匆匆赶来,单膝跪地:“大人,您找小的?”
“这两日进出城门的人,可有异常?尤其是大批马车、携带重物的队伍?”周怀安急声问道。
校尉仔细回想了片刻,回道:“回大人,其他都无异常,只有威远将军府的流放队伍进出过。
他们在青州留宿了一夜,说起来也奇怪——虽是流放,却都坐马车,出城时还换成了带顶棚的马车,押送的衙役也骑的是高头大马,排场比一般的官员还足。”
“难道是……那些流放的人干的?”周怀安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却又很快否定,
可他们早上就出了青州城,我府里是晚上才被盗的,时间对不上;
而且他们若是再进城,城门登记册上肯定有记录,总不能凭空进来吧?”
可除了他们,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有动机、有能力干出这种事
——毕竟,流放队伍刚走,青州就出了这么大的劫案,未免太过巧合。
周怀安咬了咬牙,对着师爷道:
“快,派两个精干的人手,骑快马追查威远将军府的流放队伍,看看他们走到哪了,沿途是否有异常,有没有藏银的迹象!
另外,再给下一个州府——徐州的知府沈仲书送封信,探探他们那边有没有类似的劫案,但绝不能声张,只说‘询问流放队伍动向’!”
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叶尘,早已带着流放队伍远离青州,此刻刚进入徐州城内。
而徐州知府沈仲书,还不知道一场“空府之灾”,即将降临到自己头上。
皇城的猜忌、王府的藏私、州府的惊劫,如同一张无形的网,悄然铺开。
而这张网的中心,正是远在流放路上的叶尘和他的家人——他们的每一步,都在无形中搅动着朝堂与地方的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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