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9月1日,初秋的清和县被一层薄雾笼罩。清晨六点半,酒店窗外的街道上,背着书包的学生三三两两走过——今天是开学第一天,孩子们的笑声混着早点摊的香气飘进房间,却没冲淡桌上资料带来的压抑感。
叶尘坐在桌前,指尖划过泛黄的档案纸,黑色粉末在9月的晨光里泛着冷光。他盯着纸上模糊的日期,眉头紧锁:“2025年了,还是9月开学季,这种持续三十年的诡异事件,没理由一直压着不解决。”
身边的苏瑶揉着眼睛坐起来,顺手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眼日期:“9月1日了,难怪外面这么热闹。你是觉得,官方在9月这种敏感时间,会对我们的调查更关注?”
“不是关注,是反常。”叶尘摇头,“开学季安保本来就严,乌木岭离县城不算远,要是真有邪祟,没理由不加强管控。我们得在今天的线索里,找找有没有9月相关的异常记录。”
陆续醒来的妻子们围过来,柳若璃拿着装有黑色粉末的密封袋,指尖沾了点晨露:“9月的雾比平时浓,我查了县城地图,药店八点开门,正好赶在上班高峰前过去,顺便问问老板,每年9月乌木岭有没有特别的动静。”
郑蓉擦了擦老旧相机的镜头,晨光照在相机外壳的锈迹上:“这相机看款式是2000年前后的,刚好是25年前,9月天气和现在差不多,说不定胶卷里能拍到当年9月的岭景。”
吴莲拎起背包准备去买早餐:“9月1日开学,早餐摊肯定人多,我去早点,顺便跟摊主聊聊——他们天天在街边,肯定知道每年9月乌木岭有没有人管。”
七点半,九人在酒店楼下的早餐摊汇合。吴莲带来了新消息:“摊主说,每年9月开学前后,乌木岭的雾都会比平时浓,2010年调查组就是9月去的,回来后就再也没人提过调查的事,只说‘孩子开学要紧,别瞎传影响心情’。”
“9月调查,9月封口,看来官方是故意在开学季压下消息,怕影响家长情绪。”叶尘眼神凝重,“我们今天要重点查2010年9月调查组的记录,说不定能找到他们压下消息的原因。”
两队人分头出发。叶尘、苏瑶、沈清薇往文化馆走,9月的晨风带着凉意,路边的梧桐叶刚开始泛黄,飘落在印有“清和县开学安全提示”的宣传栏上。有个送孩子的家长看到他们手里的资料袋,压低声音说:“别去碰乌木岭的事,每年9月都有人去‘祭拜’,说是为了孩子平安,其实就是怕邪祟找上来。”
文化馆一楼大厅里,前台女人正对着电脑核对9月的文化活动表,看到他们,手指顿了顿:“赵馆长在三楼会议室等你们,昨天他特意交代,把2000年以后9月的乌木岭档案都整理出来了,说你们今天用得上。”
走上三楼,檀香混着9月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会议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翻纸的声音,叶尘推开门的瞬间,声音突然停了——六个同事坐在桌前,桌上摊着的档案袋上,都贴着“9月”的红色标签。
赵山河坐在主位,手里把玩着一块乌木,乌木表面沾着点9月的露水,泛着冷光。他抬了抬眼皮:“9月1日,开学第一天,本来不想麻烦大家,但乌木岭的事拖不得,你们先坐。”
叶尘三人坐下,沈清薇注意到同事们的异常:小李手里攥着一张9月的日历,指尖把“1日”的位置都捏皱了;老陈推眼镜的频率比平时快,目光总往窗外的学校方向瞟;两个中年女人小声议论着“孩子今天开学,别谈不吉利的事”;年轻男生则对着桌上的“9月档案”发呆,显然不知道其中的门道。
“叶尘,你是退役特种兵,9月雾大,实地考察时注意安全,重点收集2000年以后9月的影像和口述——这时候村民的记忆最清楚。”赵山河分配任务,手指在“9月档案”上敲了敲,“苏瑶,你整理这些9月的档案,尤其是2010年9月调查组的记录,里面有他们当天的行程表。沈清薇,你协助叶尘,记录时多问一句‘每年9月有没有特别的事’。”
提到2010年9月,老陈突然开口,声音发颤:“赵馆长,昨天我去送孩子上学,路过乌木岭,看到黑色树叶飘在雾里,还有女人的哭声,会不会……会不会和2010年9月一样,邪祟又在9月活跃了?”
赵山河脸色沉下来:“老陈,9月开学,别瞎传影响家长心情。调查组2010年9月都说了没异常,你忘了?”
老陈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沈清薇趁机问道:“赵馆长,9月村民都忙着送孩子上学,要是没时间接受采访怎么办?有没有2000年以后9月的知情人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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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山河从抽屉里拿出三张纸条,上面的字迹带着9月露水的潮气:“青石镇的王老头(镇口杂货铺,2000年9月见过穿红衣服的女人)、刘大夫(镇卫生院退休,2008年9月接诊过林某)、周老汉(修车铺,2010年9月跟过调查组)。他们9月都有空,你们直接去。”
叶尘接过纸条,心里嘀咕:三个知情人都和9月有关,赵山河特意选在9月1日给我们这些线索,是巧合,还是故意让我们撞上周老汉?
会议结束后,同事们陆续离开。小李走在最后,悄悄塞给叶尘一张纸条,指尖还沾着9月的梧桐叶碎屑:“别信赵馆长,2008年9月林某失踪后,刘大夫藏了他的病历,晚上八点,镇东废弃小学见——那里9月没人去,安全。”
不等叶尘追问,小李就跑开了。纸条上的地址和之前的匿名信一致,叶尘注意到,纸条边缘画着一个小小的开学季书包,像是在暗示“9月安全,没人会去废弃小学”。
“沈清薇,你留在这里,重点看赵山河会不会翻2010年9月调查组的行程表。”叶尘安排道,“我和苏瑶去档案库,找2000年以后9月的关键资料。”
档案库里,9月的阳光透过窗户,在“2000-20109月民间故事”的档案柜上投下光斑。苏瑶拉开柜门,翻出一叠泛黄的纸,突然惊呼:“叶尘,2000年9月陈阿婆的口述记录!”
记录里写着:“2000年9月10日,教师节那天,我去乌木岭附近采草药,雾特别大,看到一棵歪脖子乌木下站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她手里拿着个书包,说‘9月了,该来陪我了’。我吓得跑回家,发了三天高烧,刘大夫说我是‘开学季累着了’,还劝我别跟其他家长说——怕影响孩子上学。”
“2000年9月,穿红衣服的女人拿着书包!”叶尘心里一震,“9月开学季,她拿书包,是想找孩子当祭品?刘大夫那时候就知道,还故意隐瞒。”
他继续翻找,从“2008年9月医疗记录”的档案盒里,找到一份褶皱的资料:“患者林某,男,35岁,2008年9月1日(开学第一天)因‘被不明植物缠绕昏迷’送医,身上沾有黑色树叶,体温32℃,嘴里反复念叨‘9月了,树要抓我’。住院三天后失踪,现场只留下一个孩子的旧书包。接诊医生:刘大夫。”
“2008年9月1日,开学第一天!”叶尘握紧档案,“林某失踪时留下书包,和穿红衣服的女人手里的书包对应上了,刘大夫肯定知道这两者的关系!”
苏瑶又翻出一份2010年9月的档案:“这是调查组的行程表,上面写着‘9月1日入岭,9月3日撤回’,最后一页有个手写备注:‘9月2日,岭内雾浓,听到孩子哭声,队员出现头晕症状,发现多个旧书包,建议暂停调查——避免影响开学季稳定’。”
“果然,调查组9月2日就发现了异常,却因为开学季压下了消息!”叶尘咬牙,“赵山河今天给我们这些9月的档案,是想让我们知道,官方为了稳定,故意隐瞒了真相!”
与此同时,柳若璃在药店买到了检测工具,药店老板压低声音说:“每年9月,都有人来买退烧药和护身符,说是去乌木岭‘祭拜’后不舒服。2008年9月林某失踪后,刘大夫还来买过大量的消毒水,说‘要给学校消毒’,其实是去处理岭里的痕迹。”
郑蓉在维修店修复了相机,取出胶卷冲洗后,照片里的9月场景让所有人震惊——2000年9月的乌木岭,雾浓得像墨,穿红衣服的女人站在树前,手里举着一个印着“清和县小学”字样的书包;2010年9月的照片里,调查组的车停在岭口,车旁散落着几个旧书包,队员们正对着黑色树叶拍照。
“这些书包,都是开学季丢失的!”郑蓉激动地说,“2000年、2010年的9月,穿红衣服的女人都在收集书包,肯定是想在开学季找祭品!”
叶婉清看着照片里的日期:“2000年9月、2008年9月、2010年9月,每八年左右,邪祟就会在9月活跃一次,今年刚好是2025年,距离2010年又过去了15年,说不定邪祟会更活跃!”
中午,两队人在文化馆门口汇合,9月的阳光已经驱散了薄雾,学生们的欢笑声从附近的学校传来。叶尘梳理出9月相关的时间线:
1994年9月:推测林场砍树行动(未找到档案,但王老头说“9月雾大,容易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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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9月:地方志补遗(待找,林氏家族可能在9月搬走);
2000年9月:陈阿婆见过穿红衣服的女人(持书包),相机拍下诡异景象;
2008年9月1日:林某(开学第一天)被树藤缠绕后失踪(留书包),刘大夫接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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