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常威公寓的意大利手工地毯上投下菱形光斑。
阮凌穿着丝质睡袍站在开放式厨房吧台前,指尖夹着一张烫金邀请函,晨光勾勒出她赤裸脚踝上的红痕——那是昨夜常威咬出来的。
“下周有个私房写真拍摄,”她侧身倒咖啡时,睡袍领口滑开,露出被揉得红的乳肉,“摄影师是陈默,业内挺有名的。”
常威趿着拖鞋从卧室晃出来,伸手就往她睡袍里摸“拍什么?内衣广告?上次那个胸罩牌子不是给你开了八位数代言费?”他摸到阮凌光滑的腰侧,想起昨夜她趴在料理台上,黑丝被撕破的样子,喉结动了动。
阮凌拍开他的手,把邀请函推过去“不是商业片,是艺术写真。他想拍一组‘都市传说’主题,说我的气质很符合‘深夜游走的红裙女人’设定。”
“艺术写真?”常威拿起邀请函,瞥见角落里“全裸出镜”的小字,眉毛瞬间竖起来,“老子有的是钱,缺这点代言费?不准去。”他把邀请函揉成一团,精准投进三米外的垃圾桶,动作帅得像拍广告。
阮凌没看垃圾桶,只是低头啜了口咖啡,阳光在她睫毛上跳动“这不是钱的事。”她转身面对常威,睡袍带子不知何时松开,露出整个饱满的乳房,乳头还带着昨夜的齿痕,“除魔师的身份让我活得像影子,但模特阮凌是真实的——她会笑,会累,会站在聚光灯下。”她踮脚凑近,热气吐在常威耳边,“而且陈默说,可以拍你没见过的样子。”
常威的呼吸顿了顿。
他见过阮凌在地铁里浪叫的样子,在商场试衣间被影魔按在镜子上肏的样子,甚至被他绑在床头滴蜡的样子,但“没见过的样子”……这几个字像钩子,挠得他心痒。
“有多没见过?”他捏住阮凌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比你上次在地铁里求我内射还骚?”
阮凌的耳根红了,却直视他的眼睛“他会让我全裸,只穿黑丝和十二厘米的细高跟。”她伸手握住常威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那里还有上次被影魔打出来的淤青,“他说要捕捉‘极致脆弱与诱惑’,可能需要……一些真实的反应。”
常威的手指陷入阮凌温热的小腹,那里软得像棉花,按下去能感觉到轻微的颤抖。
他想起阮凌当模特时的样子——在T台上冷艳如冰,在镜头前却能摆出各种勾人的姿势,那些照片曾让他在深夜对着手机自慰。
现在这个女人说,要去拍更骚的照片给别人看?
“操,”他低骂一声,突然笑了,“行啊,去拍。”他吻住阮凌的唇,舌尖舔过她的牙齿,“但拍完了得给我独家福利——把摄影师怎么操你的,原原本本演示一遍。”
阮凌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用舌尖卷住他的舌头“主人想看,凌儿自然照做。”
拍摄地在郊区一栋改建的旧工厂,摄影棚挑高十米,裸露的钢筋上挂着几十盏聚光灯,地面铺着纯白色背景布,角落里堆着各种道具——铁链、羽毛、镶水钻的高跟鞋,还有几瓶润滑剂。
陈默穿着黑色高领毛衣,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像个大学教授,完全不像传闻中那个拍出过无数情欲写真的摄影师。
他看到阮凌时眼睛亮了一下,视线从她的红底高跟鞋一路扫到她脸上“阮小姐果然名不虚传。”他伸手想握,却被阮凌侧身躲开——她今天穿了件oversize衬衫,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领口开得很低,能看到没穿内衣的乳沟,黑丝在衬衫下摆若隐若现。
“开始吧。”阮凌把黑色丝绒手袋扔在化妆台上,语气冷淡得像在谈合同。
陈默笑了笑,没在意她的疏离“先换造型。”他指了指旁边的更衣室,“按要求,全裸,只穿黑丝和高跟鞋。”
更衣室是临时搭的,布帘透风。
阮凌脱衣服时,能感觉到外面陈默的视线像黏在身上的蛛网。
她解开衬衫纽扣,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头瞬间立了起来。
黑丝是她特意选的薄款,从脚尖一直延伸到腰际,裆部故意剪开了小口——这是常威昨晚的要求,“让那个姓陈的看看,谁才是你的主人”。
她踩着十二厘米的红色细高跟走出来时,摄影棚里的助理们都屏住了呼吸。
阮凌的身材本就极品,一米七五的身高,腰细臀翘,双腿笔直,全裸状态下更显得肌肤雪白,黑丝紧紧包裹着肌肉线条优美的腿,裆部的破洞露出一小片柔软的阴毛,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晃动。
陈默推了推眼镜,举起相机“先随便走走,适应镜头。”
阮凌在背景布前踱步,高跟鞋敲击地面出清脆的“嗒嗒”声。
她刻意挺挺胸,让乳房随着步伐晃动,黑丝包裹的臀部扭出夸张的弧度。
陈默的相机快门响个不停,从不同角度捕捉她的身体——乳沟的阴影,腰臀的曲线,黑丝破洞边缘的阴毛,还有高跟鞋里蜷缩的脚趾。
“很好,”陈默绕到她身后,突然伸手按住她的腰,“臀部再翘一点,对,把腰塌下去……”他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阮凌的臀缝,那里的黑丝因为动作而陷了进去。
阮凌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按照他的要求调整姿势。
她告诉自己这是工作,模特本就要忍受这些,但陈默的指尖带着烟草味,让她想起常威身上的味道,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紧。
“换个姿势,”陈默走到她面前,蹲下来,镜头对准她的下半身,“腿打开一点,对,再开一点……很好,就这样,抬头看镜头。”
阮凌依言分开双腿,黑丝裆部的破洞彻底敞开,粉色的阴唇微微外翻,能看到里面湿润的痕迹——她紧张时就会这样。
陈默的相机几乎贴到她的大腿,快门声变得急促,他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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