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拉着爸爸坐在沙上,严肃的看着他。
“爸我和你说一说,昨天医生没有说的话。比如说,在医生检查患者身体时需要解开她身上的衣物,并且需要用手去触碰患者的身体,有时候更是需要掰开患者的阴道和肛门来检查病理情况。这是很常规和正常的检查,但在出现认知障碍的患者眼中,这是在猥亵患者。”
爸爸连忙摇头道“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我也知道,在医生眼里只有患者,没有男女之别。而且,我自己清楚的很,我并没有认知障碍。”
我笑道“那我问你,是不是只要能让妈妈她们苏醒,不管是怎样的治疗你都能接受。”
爸爸郑重的点头说道“是的,只要她们能醒过来,什么样的治疗我都能接受。”
我继续问道“你知道的,现代科学针对植物人的治疗方案都很保守,医生记录的方案或许会有些粗暴,说不准会对妈妈她们造成永久性的身体损伤,即便是日后苏醒也不能修复的那种。”
闻言,爸爸心脏仿佛漏跳了一般,悸痛得厉害,但他看着床上往日在法庭上挥斥方裘、义正言辞而如今靠着流食存活连大小便都不能自理的妈妈,内心只有绝望。
爸爸凄凉的笑道“只要妈妈她们能醒过来,什么样的结果爸爸都能接受。”
我突然咬牙盯着爸爸的眼睛继续说道“即便妈妈每天被我不停的强奸,一对淫贱的大奶子被揉搓得变形、被鸡巴对得臭变黑?即便她的骚逼和屁眼被鸡巴肏得严重外翻,肉洞松垮,又烂又黑?即便她每天胃里、子宫内、直肠内被腥臭的精液灌满,子宫被无数根鸡巴肏得严重下垂,卵巢因为每时每刻都被精液杜塞而怀孕?”
我极为下流龌龊的言语让爸爸很不适,理性告诉爸爸,绝对不允许任何我染指妈妈她们,可感性告诉爸爸,只要她们能醒过来,什么样的代价爸爸都能接受,意识错乱让他直接忽略了这件事本身的罪恶。
但爸爸还是不确定的问道“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淡然道“没有哪个医生能保证自己的治疗方案百分之百有效,就像是再小的手术也需要病人家属签字同意一样。那位医生哪怕是神经科的专家,但指导我对妈妈她们实施治疗之前,也需要你签字确认的,今天只是提前给你打一下预防针。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说,等我替妈妈检查完身体再告诉你答案。”
说完,我带着爸爸走进房间,将医生留下的医药箱放到床上,从里面拿出医用手套带上。
我来到床头,看着妈妈的脸,叹息道“妈妈很漂亮啊,可惜了!”
我先是用带着手套的手指扒开妈妈的眼皮,露出妈妈一双无神的瞳仁。瞳孔微微上翻,从我的角度看去,妈妈像是在翻白眼,跟死鱼眼似的。
我诡异的笑道“妈妈已经没有了角膜反射,后续治疗过程中需要长时间观测她的瞳孔反馈情况,所以我需要将她的眼皮贴上,爸爸你把药箱里的医用胶带递给我一下。”
爸爸顺着我的目光找到我口中的白色胶带,然后递给我,我拿过之后,依此将妈妈的眼皮上翻贴到眉骨上,强行使妈妈一双无神的瞳孔暴露在空气里,让她看上去像是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接着我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怪异的器具,由两个铁钩组成,铁钩的末端连接着一条皮绳,皮绳后面连着一个皮质项圈。
我用铁钩分别勾住妈妈的两个鼻孔往脑后拉,皮绳绕过妈妈头顶,然后我在把项圈套在妈妈脖子上。
如此一来,妈妈高耸的鼻梁被拉扯得更加挺立,两个鼻孔不仅扩大了不少,还变成了朝天鼻,跟母猪似得。
看出了爸爸的疑惑,我笑着解释道“等一下我会按照治疗指南给你演示治疗方案的初步阶段,动作会有些粗暴,这么做不仅能让妈妈保持呼吸通畅,也能保证她的鼻腔不被异物堵住。”
说着,我不等爸爸说话,左手捏开妈妈的嘴巴,右手食中二指极为粗暴的探进她口腔内一阵扣弄。
库兹库兹——!
我的手指不停搅弄妈妈喉咙深处的软肉出库兹库兹的声响,正常人这时候一定会出现干呕咳嗽等生理反应,但妈妈的身体却并没有任何反应,被我掰开嘴巴,任由我的手指在口腔内肆意拨弄她的香舌和喉咙。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抽出手指,此时上面沾满了宛如芦荟液的粘稠液体,妈妈的嘴唇都变得湿漉漉的。
我用手指拉扯上面的粘液,笑着说道“正常的植物人是有进食、吞咽、喝水、消化以及排便等生理反应的,妈妈也不例外,我刚才用手指试了,她喉咙收缩性很强,喉管也能自主的蠕动,口腔内在进入异物后也能自动分泌口水,对后续的治疗很有帮助。你把那个口枷器拿给我一下,这个东西能让妈妈的口腔每天24小时都是在打开的状态。既然她能自主吞咽,就没必要从鼻子里面打流食进去了。而且,以前的那些流食就不要吃的,后续会给她调制一种有助她康复的流食,可以直接从她喉咙里灌进去。”
我所指的口枷器有点像迷你版的皮带,两端有金属卡扣,中间是一个台球大小的圆形橡胶圈。
在爸爸的认知中这种对佩戴者极具侮辱性质的器具根本不像是医疗器械,倒像是刑具。
可是爸爸也不知道自己的认知到底有没有出现问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用手粗暴的掰开妈妈的嘴,用圆形橡胶圈将她的嘴唇给撑开,两端的皮带勒住妈妈白皙的脸颊与其脑后扣在一起。
妈妈因病痛而失去血色的嘴唇被撑得滚圆,原本肥厚多汁的唇肉也因为扩张而变得很薄,两排洁白的牙齿被破裸露在外面。
随后,我用手指将妈妈粉嫩湿润的香舌从口腔内扯出垂到嘴角。
“后续治疗方案涉及到某种剧烈的运动,为了防止患者出现吞舌而窒息的风险,妈妈的舌头需要长时间保持外的状态。”
听见我这么说来,爸爸并未有多少反应,而是看着妈妈的状态有些难受。
她眼皮翻开,露出一双无神的瞳孔,鼻孔被铁钩拉扯得上翻,鼻孔扩大。
嘴巴被口枷器撑得滚圆,而导致脸部肌肉跟着变形,舌头无力的垂在嘴角,跟痴女似的。
原本高冷艳丽的妈妈,在这一刻显得是那么丑陋下流。
做完这一切的我将视线放在了妈妈的上半身,我甚至能明显的感受到我眼中的欲火和不断吞咽口水的动作。
我淡淡的瞥了爸爸一眼,然后说道“人的皮肤也是需要呼吸,特别是植物人,我之前没有给妈妈穿奶罩。要不然她这对又大又肥的贱奶要不了多久就会被闷得又酸又臭不说,还会因为呼吸不畅血液堵塞而变成两坨淫贱的烂肉。当然,最好的状态是什么都不穿,将妈妈这身淫肉完整的暴露在空气里才能有利于康复。而且还要不时将她的肉躯摆成不同的姿势来确保空气在她身体表面的流通。比如将她双臂掰到头顶,来保证腋下的整洁干爽。再者,将妈妈丰腴的大腿摆成m型,来确保她肥沃的肉穴不会因为被闷得太久而变得又骚又臭。最好是用不同的器具来将她的骚逼撑开,比如用夹子将她肥厚的阴唇拉像两边露出里面生殖型的骚穴。或是用粗大的扩阴器将妈妈长满鲜红肉褶的阴道内壁给撑开,露出最她生育用的性熟子宫。”
“有时候也需要将妈妈这身淫肉翻转过来,让她赤身裸体的趴在床垫上,为了防止她这对贱奶被闷压得太久,需要将乳房的大部分乳肉和完整的乳晕和奶头从肋骨与床垫的缝隙里掏出垂到腋下,普通女性做不到。但妈妈这对奶子又大又挺,奶肉软糯无比,肯定能做到。因为妈妈两瓣肥臀太过宽阔与坚挺,即便是趴着,这个骚屁股肯定隆起得跟一座小山似得,臀缝幽深无比,为了防止臀缝和屁眼因为被闷得太久而变得骚臭,则需要将她这双骚腿掰开成一字型,让近1o厘米深的臀缝自动裂开,露出里面淫贱下流的屁眼。当然,光这样还不够,毕竟妈妈这对骚臀太肥了,还需要用那种特质中空肛塞将她的屁眼给撑开,越粗越好,这样不仅能保证新鲜的空气能在臀缝里流通,还能进入到她直肠内。当然啦,这些都是后话,我先检查妈妈身体的情况。”
我说完,诡异一笑,然后伸出双手去解妈妈的睡衣。
让身为儿子的我去脱植物人妈妈的睡衣,这种事情,爸爸理应去阻止,但爸爸现在的认知告诉爸爸,医生帮患者检查身体是应该的,并没有什么不妥。
然后,爸爸就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手指将妈妈睡衣上的纽扣一粒粒的解开。
当睡衣扣子被全部解开时,睡衣柔顺的布料从妈妈滑嫩的肌肤上掠过跌落在床垫上。
妈妈雪白丰满的上半身顿时暴露在空气里,虽然见过无数次妈妈的裸体,但我还是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撼到了。
妈妈那对经历过妊娠期的哺乳型巨乳是在太过肥硕了,即便没有内衣的束缚,在重力作用下宛如两坨肉饼的雪白奶肉还是相互挤压出一道冗长幽深的乳沟,外扩的副乳宛如饱满的榴莲肉一般压迫着两侧的胸骨,给人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妈妈的肌肤很白,但不是那种曝光过度或有着很重美颜效果的惨白,而是宛如羊脂玉器般的雪白。
特别是异常饱满的奶肉白得能清晰的看清表皮层下得血管与经络,阳光通过窗户照射在上面,就连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而在两坨雪白饱满的奶肉上长着易拉罐口大小的乳晕和形如花生米的奶头。
妈妈经历过性激素催熟的乳晕和奶头虽不及少女那般的粉嫩浅薄,呈淡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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