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没让我与你们同行,猫儿看上去好像很高兴呢?”
白玉堂唇角噙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醇厚的嗓音随风入耳。
展昭发誓他绝对一丁半点都没敢将这样的情绪表现出来,这一刻也完全没有料到白玉堂会如此挑明的说。
展昭垂在腰侧的手指微微缩紧,半晌不知该不该开口,只是清楚明白了一点,玉堂为这事生气了。
两人谁都没再吭声,展昭被白玉堂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看了半晌,抬手有些苦恼的搔了搔落在脸颊旁的碎发,终于认输般叹了口气,挪步靠近放轻语调唤道:“玉堂……”
“嗯?”白玉堂剑眉微挑,轻微的嗓音从喉间淡淡溢出,俊美的脸上如染薄霜,之前的那点笑意已经敛去。
四下无人,风将两人的衣裳吹起了波澜。
展昭悄悄伸手过去,勾住了白玉堂垂在腰侧的手指,然后一点点拉住抓在掌心握紧,“玉堂,回房帮我清点用得着的东西吧。”
白玉堂缩了缩手指尖,展昭握的很紧不肯松开,白玉堂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也舍不得甩开猫儿主动牵过来的手,只能无奈的瞧着眼前人。
展昭鼻尖都渗出了一层薄汗,在白玉堂的目光审度之下十分镇定,脸上缓缓跃出了一抹笑容。
白玉堂还想说什么,只是动了动薄唇却哑口无声,算了,猫儿都冲自己笑了呢。
一路无话,待回到房间展昭将随身衣物收拾好,白玉堂闷不做声递来两个装有药丸的小瓷瓶,正是展昭之前见过,公孙老前辈给白玉堂炼制的药丸。
展昭没立马伸手接,他视线微微上移,不知不觉停落在白玉堂的手腕处,对方流畅的肌理,白皙的皮肤都被雪色宽袖遮掩其间。
因为不能去襄阳的事,白玉堂心里确实窝着气,到现在为止一直是百般隐忍着,见展昭这会还能走神的样子,他心里头更气了,“傻愣着想什么?快收好,你最好不要用上!”
展昭瞬间回神,暗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微微侧脸有些心虚的不敢抬眸,他瞥了眼白玉堂还伸着的手,立马将两个小药瓶一把收了弯腰塞进包袱里,轻声道:“玉堂费心了。”
白玉堂沉默半晌,驻足不动,瞧着展昭窄腰弯曲的弧度,他又想欺负人了!
白五爷确实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何况今日本就是好不容易才等来的一个二人一起休沐的日子,虽说这会天没黑,可谁叫自己委屈难过,怒气难消……
他都不能和猫儿一起去襄阳呢!想想数日分别,自己要独守空床,多可怜!
展昭重新绑紧包袱抬腰转身,不经意对上白玉堂直勾勾盯着自己,那愈发热烈的眼神,他下意识扫了眼紧闭的门窗,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很强烈且不太妙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床上那满满一包袱的东西被白玉堂伸手丢进了床里,展昭还没来得及往旁边撒腿遛,就被人拦腰抱起一把抗在了肩膀上。
展昭双腿腿弯被白玉堂结实有劲的臂膀箍紧在怀里,紧接着臀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展昭被冲上天灵盖的热气熏了满脸,一阵天旋地转就被白玉堂压在了软枕上。
雪白的衣裳与靛蓝的衣袍紧贴在一起,展昭顾不得那挨的冤枉的一巴掌,强压着扑腾的心跳,抵住白玉堂肩膀让对方先冷静,道:“玉堂……有话好好说。”
白玉堂美眸潋滟着笑意,仿佛压根就不在乎自己也不能去襄阳这件事一样,他
暧昧还透着坏的眼神让展昭无处遁形。
他抬手轻拂过展昭的脸颊,指腹顺着落在展昭耳畔的一缕长发滑下来,透着微微凉意的细长指尖突然伸进了展昭的脖颈后。
展昭浑身一个激灵,耳后根和脖颈处本就是他最为致命的地方,差点没当着白玉堂的面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可他双腿被白玉堂紧紧压着,压根没能动弹半分。
白玉堂停了手,可怜兮兮看着他:“猫儿,让我跟着你去好不好?偷偷的,谁也发现不了。”
展昭满脸通红,气息有些不稳,如电流般的酥麻感从后颈顺着背脊蹿到了尾椎,身子在白玉堂的爱抚下软了一半。
他就知道白玉堂是为着这件事要寻自己撒火呢,可是就算自己同意他偷偷跟着去了,皇宫里边怎么办?你这要负责皇城巡防的副都指挥使敢莫名其妙玩失踪!
何况展昭根本就不想白玉堂涉足襄阳的事!
有了上辈子那一遭,两人都恨不得把对方看得严严实实,哪里放心对方踏足险境。
“玉堂……”展昭硬着头皮扯开唇角微微露出了笑容,“你就留在开封府……有时间替杨疏颂多照看下府衙的事。”
这句话才说出口,展昭明显感觉得到身上的外袍已经松了。
白玉堂扯开展昭的腰带,慢条斯理的提在指尖把玩。
他垂眸若无其事道:“喔,那好吧,那你这几日先好好补偿爷,五爷身心舒坦了,才能听话,自觉留下。”
“……”展昭面无表情,脑子里只回荡着这几日三个字。他就觉得白玉堂如果不手下留情,自己又得卧病在床,关门谢客一回了!
白玉堂!你这一点自觉,我得花多大的代价!
这还是白日,白玉堂确实没敢将人弄得太狠,否则晚点有人找,猫儿没法出门。
只是白五爷稍稍玩了点许久没用的花样,趁着展大人被他吻的晕头转向之时,用展昭自己的腰带将人的手腕捆住绑在了床头。
万顺布庄挑的腰带果然质地极好,韧性十足,绞边柔软也不会伤害到展昭手腕处的肌肤,顶多留抹绯色红印。
区区一条腰带自然束缚不了堂堂展大人,只是他有心想顺顺这白耗子的毛,热汗淋漓之际还得克制着手劲别将腰带轻易弄断了,否则玉堂不尽兴,指不定还要玩别的花样呢!
展大人心里苦,又有点甘之如饴的在五爷怀中沉沦。
昏昏沉沉间,展昭只想着一件事,都依着他吧,真能如愿将人留在汴京就是好的……
展昭沉睡过去,一觉醒来发觉已是后半夜。
窗外月华似水,薄纱窗帘卷起来勾在了两侧,夜风徐徐吹进屋,他一身湿汗已经被人擦拭过,衣裳也换了,浑身并无明显难忍的异样,就是感觉一双大腿和双手手腕隐隐泛着阵阵酸疼。
屋内没点灯,月色照进来隐约透着朦胧的光亮,白玉堂身着一身细腻的白色绸缎里裳,正坐在窗边的小桌旁独自饮酒。
他含着口酒入喉,眉眼微凉,凝着的眼眸似远方沉淀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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