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呼吸新鲜空气,往后退了两步,他却以为她要逃走,又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和腰,滚烫的嘴唇压了过来。
不可以!她不能这么不清不楚!
“唔……放……开!”隋心喜挣扎着偏开头,声音从嘴唇的缝隙里挤出来。
她用尽全身力气,双手抵在晏铮硬邦邦的胸膛上,猛地向外一推!
晏铮大概没想到她反抗这么激烈,被推得向后一个趔趄,松开了她。
两人沉默了几秒,只有呼吸声在屋子里拉扯着。
突然,隋心喜隐约看到晏铮脸颊的位置,有微弱的反光。
她愣了一下,随即听到了压抑的抽气声。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晏铮开口,声音嘶哑得完全变了调。
那点微弱的光又闪了一下,这次隋心喜看清楚了,是一滴又一滴的眼泪,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滑落下来,砸在地板上。
在隋心喜的记忆里,晏铮很小就不爱哭了。
就算是他爸妈刚没那会,他被那些亲戚欺负得很惨,也只是咬着牙,眼睛红得像兔子,硬是一声不吭。
后来他长大了,在她面前总带着点笑,像只温顺的小狗。
她努力定了定心神,但声音也哑了:“你今天为什么在酒店那样带走我?又为什么把我弄到这个全是过去影子的老房子里?就为了……为了对我做这种事?”
晏铮的呼吸停滞了一瞬。他抬手,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眼泪似乎止住了,但破碎的哽咽感还在喉咙里。
又是令人窒息的沉默。时间一点点爬过去,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
“我害怕”,他终于再度开口,带着浓重的鼻音,“怕你结婚了,怕你不理我了,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不是隋心喜预料中的答案。但他的恐惧如此直白,如此卑微,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猝不及防地捅进了她心里的角落。
这一刻,他不是那个在生意场上说一不二的年轻老板,只是一个十岁就家破人亡,只有隋心喜给过暖和光的晏铮。
就在隋心喜心神震动时,晏铮眼里的脆弱,被更滚烫的东西所取代。
他再次上前,将她勒进怀里,贴着她耳边道:“隋心喜,我试过放你走,试过看你和别人在一起。可是我很难受,难受得快要死了。”
他的拇指用力摩擦着她手腕内侧细嫩的皮肤,激起她一阵阵的战栗,“你是我的,从来都是。”
他开始吮吸她的下唇,带着惩罚和标记的意味,然后舌尖蛮横地撬开她因为惊愕而微张的齿关,长驱直入。
他的吻变得狂乱,带着要把她生吞活剥的凶狠,却又夹杂着颤抖和渴求,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他掠夺着她的呼吸和思考能力,烟草的苦涩混合着他眼泪的咸涩,弥漫开来。
隋心喜被他反剪着双手,鼻间口腔里全是他霸道的气息。
复杂的情绪像潮水一样淹没过来,有心疼,有委屈,有长久以来的压抑,还有一种被此刻的亲密接触点燃的深埋渴望。
她挣扎的力道,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晏铮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心头一阵狂喜,试探着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她缓缓睁开蒙着一层水汽的双眼,然后做了一个让晏铮不敢相信的动作。
她的手指摸索着,抓住了晏铮衬衫的前襟,用力一扯,几颗纽扣应声崩开。
这个回应像一桶滚油,浇在晏铮本就熊熊燃烧的□□上。
他不再给她任何思考或退缩的空间,手也不满足于仅仅抱着她。
隋心喜闷哼出声,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放在热铁上的黄油,正在他霸道的掌心和亲吻下迅速融化。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顾虑、所有的分离和痛苦,都在这一刻被汹涌而至的情欲洪流冲刷得七零八落。
她仅存的意识告诉她,她想要这个。
想要这个从小一起长大、让她心痛又放不下的男人。
就是现在,就是这里。
——————————
天亮了,窗帘缝里透进来的光线刺得隋心喜眼皮发酸。
她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骨头都像被拆开又装回去,酸疼得厉害。尤其后腰和腿根,又沉又木。
她偏过头,晏铮就躺在旁边看她,眼内血丝未退。
她揉了揉眼睛,问:“你一晚上没睡?”
晏铮没回答这问题,胳膊一伸就把她往怀里搂,动作快得像怕她跑了。
“对不起”,他声音闷闷的。
隋心喜没明白这道歉从哪来的,“什么?”
“昨晚的事,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强迫你”,晏铮抱得更紧了点,下巴蹭着她发顶,“但我真的受不了你再从我眼前消失。之前那半年够长了,长得我快疯了。”
“你可以恨我怨我,我都认了。你如果还想跟王贤结婚也可以,我不会阻拦”,他这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刺耳,“你只要留个位置给我,偶尔想起我就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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