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生有气无力地抬了抬眼皮:“王兄…啥事这么激动…让我…先缓口气…三百五十倍重力…不是人待的…”
“缓什么缓!机缘不等人!”王胖子一把将他拽起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我打听到了!那个纳兰嫣然,就是前几天在飞云舟驿被退婚的那个丫头,这会儿正在‘醉仙楼’喝闷酒呢!哭得那叫一个伤心,人都快脱水了!正是咱们‘雪中送炭’的最佳时机!”
林长生一听,精神顿时一振,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个鲤鱼打挺…没挺起来,但还是挣扎着坐直了身体:“详细说说!”
“我安排的眼线回报,那丫头包了醉仙楼二楼的雅间,点了三坛‘忘忧酿’,边喝边哭,边哭边骂那个负心汉萧炎,情绪极度不稳定,防备心降到最低!”
王胖子搓着手,一脸的专业分析,“根据我多年…呃,是近期观察气运之子的经验,这种‘退婚流’模板的主角,在遭遇重大打击后。
正是心灵最脆弱、最需要外力介入和指引的时候!此时出手,成功率极高!”
“?这胖子不会也是穿越者吧?”
“有道理!”林长生摸着下巴,眼中闪烁着业务员见到优质客户的光芒。
“标准的心理低谷期,急需情感疏导和人生规划服务!王兄,你这市场嗅觉,绝了!”
“那是!”王胖子得意地一扬下巴,“咱们工作室开张第一单,必须打响头炮!
计划是这样的:我负责外围策应,散布些‘高人出世’的风声,并准备好撤退路线。
墨兄你,得换个造型,扮成仙风道骨、洞察天机的前辈高人,去进行近距离…呃,是深度情感沟通和业务洽谈!”
“没问题!看我的!”林长生立刻来了干劲,运转《千幻无相诀》,骨骼一阵轻微脆响,面容迅速变得苍老,皱纹堆叠,须发皆白。
再换上一件素雅干净的灰色道袍,手持一柄拂尘(地摊货,但看起来像那么回事),瞬间从一个精悍体修变成了一个目光深邃、饱经沧桑的耄耋老翁,连气息都变得缥缈起来。
“工头…骚包…老骗子…”卡卡西从领口探出小脑袋,精准点评。
“去!这叫专业形象塑造!”林长生弹了它一下,将其塞回灵兽袋,“龟爷,待会儿机灵点,感应好那丫头的气运波动,随时汇报!”
“知道啦…工头…加油…坑…啊不…是…帮人…”卡卡西懒洋洋地回应。
准备妥当,林长生(老翁版)和王胖子一前一后,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醉仙楼。
王胖子在楼下使了个眼色,自己则混入大堂散客之中,暗中观察。
林长生则拄着拂尘,步履沉稳,如同恰好云游至此一般,缓缓走上了二楼。
刚上二楼,就听到最里面那间雅间传来压抑的抽泣声和杯盘碰撞的轻响。
他整了整衣袍,脸上挂起悲天悯人却又带着一丝“偶遇故人”的讶异神色,缓步走了过去。
雅间门未关严,他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纳兰嫣然醉眼朦胧地抬起头,看到一个陌生老道进来。
下意识地警惕起来:“你…你是谁?出去!”但随即,她醉醺醺的目光落在老道那深邃平和的眼神上,微微一愣,觉得似乎有几分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林长生不慌不忙,打了个稽首,声音温和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喜”:“无量天尊。咦?竟是这位姑娘?
数日前在飞云舟驿,老朽与姑娘曾有一面之缘,当时见姑娘神色郁结,于心不忍,故易容后出言宽慰了几句,并指点了一番。
想不到今日在此地又遇上了,看来姑娘与我道门,确有几分缘法。”
他这番话,既点明了“并非初识”,化解了突兀感,又用“缘法”二字巧妙地解释了再次相遇的合理性,还将自己塑造成一直关注对方的有缘人形象。
纳兰嫣然本就醉意上头,脑子不太清醒,被这么一提醒,再仔细看去,虽然面容完全不同(易容了),但那份超然的气质和温和的语调。
似乎真的和前几天在飞云舟驿遇到的那位指点她去“赤岩山脉”的中年文士有几分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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