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她咬牙切齿骂出口。
半只手臂都麻了。
丞熠被她打的偏头,敛着薄薄眼皮,混不吝无耻地低低笑。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她独处私密狭窄空间里了,他的喉结和全身肌肉都跟着在颤动发紧。
柔软的芬芳,致命的诱惑。
“什么时候拍的?”她平静发问。
丞熠半掀眼帘睨她,“你猜。”
又是啪的一巴掌。
郁雾抬手,死死揪住他衣领,“你他妈到底在发什么疯?”
“你分不分手?”
两人距离拉进,呼吸交织,灼灼对视着,彼此立场坚定,互不退让。
郁雾眼底的愤怒沸腾燃烧,一字一句:“我凭什么听你的?”
他冷静睨着她,眉目俊冷。
暗寂中,只有冰冷仪器滴答作响。远处走廊传来推车轱辘碾过地面的闷响,由远及近,慢慢消失。
丞熠英俊的五官隐在半明半暗之中,他猛地起身把她一把摁倒床上,床边输液架金属挂钩碰撞发出细碎的叮当声。他强势死死压制郁雾的挣扎,把她双手箍在床头。他粗喘着气,声调阴鸷:“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时候拍的吗?嗯?”
“丞熠,你他妈就是一神经病!”郁雾挣扎试图钻出他的桎梏。
他低低笑一声,轻佻在她耳边吐息:“跪姿。”
“那时候你只顾着自己了,整个人抖的像筛糠。”
郁雾被难以言喻的羞辱感淹没,被讽刺气得脑子都蒙了,膝盖抬起狠狠顶他一记,嘴一张死死咬在他肩膀,真恨不得一口咬下他一口肉下来。
丞熠知道自己过分了,全是被她气的。他抿唇闷哼一声受了,微喘,眼弧下敛,仍由她咬。
直到郁雾嘴里都是鲜血,牙齿都酸了才松口。她恨恨瞪着他,大口大口喘气。
这人就像是不知道痛似的,硬是一声不吭。
丞熠克制不住地心口剧烈起伏,一只手楛住她手腕,另一只手指腹轻轻在她脸颊往下滑下。肌肤相触的每一个地方掠起一阵阵的颤栗,又燥又痒。顺着脖颈来到锁骨古董红宝石项链处,一下狠狠扯断。
“故意来挑衅我?说我是免费鸭子?柯延臣技术比我好?嗯?”
他故意往她耳朵呵气,柔软滚烫的唇瓣若有若无触碰她耳垂。
这么亲密的姿势让郁雾升起一股强烈的背德感在脊椎乱窜。身体的异样感觉疯狂席卷神经末梢,她沉沉呼吸着,抿着唇,不服输瞪着他。
“把照片删了。”
“你分手我就删。”
又绕回来了。
和这人根本讲不通道理。硬碰硬不行,她开始示软。她眼尾发红,瞳孔里透着薄薄的水光,声音轻轻的:“小一,不要让我恨你。”
“我不恨你吗?”他反问,本就苍白的英挺脸庞与发红的眼眶形成鲜明对比,薄唇张合:“你当众选择柯延臣抛弃我的时候,有没有一点点在乎我的感受?你和柯延臣出双入对你侬我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有多痛苦?你以为我真的很闲,天天陪你玩过家家游戏吗!?”
丞熠吼出这句话,死死遏制心口的剧烈起伏。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一个小人。放纵、自私、掠夺、毁灭,凶蛮占有欲与凌虐欲疯狂交缠升腾。就算抓住爱的方式比绝望时更绝望,爱欲与仇恨扭曲交杂,他也要不管不顾强势撕开一道口子。哪怕她恨他,厌恶她,他也必须得到她。
——否则他生不如死。
想要她,想深入彼此灵魂攀登至高无上的顶峰。想听她疼痛的喘息,说喜欢小一,爱小一。要她颤抖滚烫的肉体,要她拼命喘气以求片刻自由,要非自我不能活扼喉窒息的爱。
两人通红着眼对视,彼此都有各自的苦衷。委屈、嫉妒、仇恨、爱欲在扭曲的欲海情天里挣扎沉浮着呼吸。
郁雾心知和这个疯子已经讲不通道理。她的人生有她必须要完成的事情。
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滚开!”
丞熠呼吸急促,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按着她的手探上口口,在她耳边喷洒热气低低诱哄。
“让我亲亲你,嗯?”
耳边全是丞熠迷人的低哑腔调,一声声喘息磨得她快要擦枪走火。她脑子一片潮热的空白,手心滚烫着哆嗦。
是真的,好久都没有和他亲密接触过了。心口起伏着,滚烫熨帖彼此,皮肤发烫,欲望尖叫,血液疯窜,直白的话语让她意识都被撕裂。
郁雾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彼此都有了新的对象,他们已经回不了头了。她的人生已经是一地碎玻璃,不能因为愚蠢的喜欢回头介入别人感情成为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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