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讲这些封建迷信的话,耽误我转正。”缪林在倒地的年轻男人胳膊上狠狠一跺,顺带擦干净了鞋底的血,以免打滑。
不过也不得不感慨星际人真是体质强悍,尤其是alpha,这个出血量还能和没事人似的活蹦乱跳、大声尖叫,躺个医疗舱一个小时就能完好无损的起来,换地球人,这会儿已经连埋哪儿都选好了。
狠狠击碎不法分子继承非法遗产的妄想后,缪林带着北落师门往里走,ai不断扫描发出安全信号。
程经年跟着入内,在路过倒地的年轻男人时,他脚步微顿:“如果不是我的搭档指引我们来到这里,你已经因为神经的异常兴奋,死于心脏病发了。”
“您说得非常正确,”从他腕上飘出一句北落师门的赞许,“虽然我并不专业,但是我对部分药品的成分有所涉猎。刚才在操作台上检测出了一种神经毒素中的常见类型,有成瘾性,一般在非法场合被严格控制小剂量,用作助兴或者热场的药。”
“当然,从现在检测出来的残存量推断,原先的剂量足够把人变成傻子。”
“是您二位果断的选择救了他,恰好,痛觉和失血都是对抗这类毒素的常见解药。”
地上的年轻男人一下子露出了颓然的神态,他仿佛受到什么打击似的,来回念叨着“不、不可能”。
程经年神情一下子紧张起来,他当即大跨步上前:“缪林……!”
“您的搭档没事,”北落师门打断,“这种药物必须通过皮肤接触吸收,不易挥发,也就是说,得摸到才会起效。在我的引导下,缪老师一点东西都没碰到。”
程经年这才有心情继续刚才想做的事,他转过身,从武装带里掏出创口应急处理剂,草草在杜长康的创面上喷过几下。透明的液体形成一层薄膜,止住了流淌不停的血,赞美星际医疗技术——虽然代价是杜长康叫得更惨了。
不过也0人在乎他的心情,保住命作为人证的一环就足够了。
程经年再次转回,快步走到缪林身侧。
黑发青年头也不回,把手往他面前一摊。
程经年:“……?”
迟疑着对接了一会儿电波,程经年把拖把杆放到了搭档掌心。
北落师门叹为观止:“您二位的默契实在是一种连ai都难以解析的羁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停止阴阳怪气,”缪林烦躁,“还不过来帮我看这个怎么停!”
面前大约14英寸大小的荧蓝色屏幕上闪烁着轨迹变幻的红、白、绿三色像素点,其中绿色像素点大多一动不动,红色像素点自集中的某一点发出,如同喷泉一般挥洒,随后附着在某个白色像素点上,重叠的红白点开始发疯乱窜。
又一个绿点在几下闪烁后熄灭。
“红的是病毒,绿的是人,白的是交通工具。”程经年在扫了一圈后快速做出判断。
缪林举着拖把杆手足无措:“对,我也这么想,可是怎么办?”
屏幕下外接着一个按钮极其密集的操作台,几乎像是抹去了字母的26键输入键盘,但是又与其有所区别。
“这不应该,都有个红色的紧急停止按钮吗?”缪林狂暴挠头,又不敢用拖把杆乱戳,生怕戳到点什么让病毒传播加速,“别人顶多是苦恼怎么破开玻璃罩,或者怎么撑到倒计时结束。”
“为什么轮到我这里连个门都没有啊!”
“扫描中——”北落师门将终端的摄像头对准发黄的积灰键盘,“初步判断该操作台改装自已淘汰的账本录入设备,该操作台在原先就有轴体磨损,抱歉,我无法从使用痕迹上发现常用按钮,如果是玄冥它可能可以……”
“那磨损的是哪几个?”缪林举起拖把杆,看向搭档,“我们赌一个吗?”
出乎意料的,程经年抽出枪:“退后。”
缪林:“啊?不是?!”
他眼睛睁得溜圆,脚下自觉噔噔噔退开好远一段距离,甚至不忘拖走了已经痛到昏厥的杜长康。
“虽然我没有看过太多的文艺作品,”程经年自己也后退两步,退到一个确定不会接触到飞溅碎片的距离,他的手很稳,不见一丝颤抖,“但是我见过的所有作品里的……阵法?想要破解,就是击碎核心吧。”
“该项决策一应后果由我承担。”他按下蓄能键。
枪口亮起浅浅的黄,并逐渐转为亮橙,最终明亮如恒星。
缪林赶在发射前冲到他身边,与他一起握住枪柄:“瞎说什么,我们是一体的。”
程经年深深吐出一口气。
“砰!”
……
一辆失控的悬浮车向着汤姆冲来,在生命的最后几秒,这个17岁的孩子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万一今天的富商先生发消息给我,我没有回复,他会不会觉得我不诚信?
早知道不在夜里跑腿赚外快了……
他双手紧紧护住头部,强迫自己忍着恐惧睁大眼睛。
那些地头蛇奚落他的话语在耳边零星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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