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年回去的脸还是红扑扑的,被迫趴在江砚腿上看书。
美名其曰这个姿势舒服点,要么像早上一样面对面坐他怀里,自己选。
江屿年屈服了,选的前者,至少没那么尴尬。
电视放着晚间新闻,江屿年手支着下巴,盯着书上的字,有些心不在焉。
忽然,裤腰一根手指勾了勾,蹭到后腰的皮肤。江屿年一个激灵,捂了上去。
“又、又做什么?”
江砚手指卡在裤腰边缘,神色坦然,“药还没涂。”
早上迷迷糊糊被他看了屁股就算了,这会儿清醒着,实在臊得慌。他说自己能行,撑着腿想爬起来,腰上的手却轻易将他按了回去
“唔!”
不容他挣扎,裤子被利落地扯下。后面的淤青比早上深了些,好在肿消了。江砚指腹带着点力道,揉按着伤处周围,缓解紧绷感。然后拿起药膏:“抬高点。”
江屿年连耳带腮红了一片,埋进沙发不敢见人。
下一秒,淤青边沿的软肉被不轻不重拍了下,似在警告。
他不动,后面就亮堂堂地敞着。江砚的专制在这种事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要是不从,就别想下去了。
江屿年磨蹭着屈起膝盖,小腹塌下,将伤口轻轻挺起。
冰凉的药膏抹上去,掌心下小幅度地颤,跟他主人一样,又羞又怯。
江砚微微勾唇,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抹药,边问:“刚在想什么?”
江屿年懵懵地竖起耳朵,听他说自己看书不认真。
身后的注意力渐渐被转移,羞耻感稍退,江屿年犹豫片刻,把章皓的事说了。
河海奖学金由河清海晏创始人河老创办,公司破产后基金会是留给孙子的唯一遗产。奖金丰厚且竞争激烈,每个专业每年级仅一个名额,难度堪比国奖。
获奖需满足:成绩与综测排名均位于前10%、无挂科处分、且家庭经济困难。
毫无疑问他都符合,但今天下午章皓说的那番话,似乎志在必得。让他不免有些担忧,成绩不说,就“家庭经济困难”,平时酷爱潮牌,用新款iphone的章皓,显然不符。
他如此笃定,江屿年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系主任是他姑妈。
“举报开除不就好了。”江砚不甚在意地说。
“开除?”
江屿年一惊,他没想到这是从江砚嘴里说出的话,轻飘飘两个字听得他后背发凉。
他只想公平竞争,没想把人赶出学校。何况没证据,谁会信?章皓会不会被开除难说,搞不好自己反被扣帽子。
“哥想凭本事,”江砚在他腰窝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别人可未必。”
江屿年沉默,这只是他的猜测,没有证据,在出结果前一切都很被动。或许是他多虑了,这次院里的一等奖不也拿了,没准章皓故意吓唬他。
这点钱江砚自然看不上,动动手指就能解决的事。比起这个,他更关心他哥的屁.股。
等磨磨蹭蹭上完药,江砚意犹未尽地问要不要再揉揉?
“不,不用了。”刚褪下红晕的脸蛋不免又热起,江屿年捂着后面跪起身,手忙脚乱提裤子,踉跄着逃回房,不忘把门锁得紧紧的。
江砚:“……”
他是什么饿狼么?
低头瞥了眼手上残余的体温,没准真是。
半夜,江屿年被憋醒,想袅袅。刚走出客厅,似乎听见大门轻轻合上的声音。走过去看,却发现门没有关紧,黑暗中一丝微弱的月光漏进来。
上完厕所去敲江砚的门,里头果然没人。
这么晚了,又去哪了?
看来王婶说的不错,江砚真喜欢半夜溜出去。
那个“女同桌”心情一直不好么,怎么次次要他半夜去陪?
这理由在他这站不住脚。他不愿把江砚往坏处想,也不想过多地干涉,但怕他背着自己交了什么不该交的“朋友”,被人带坏。
想了想,给他发了条信息。
早点回家,不准干坏事(猫猫严肃)
*
方筱琳拿着防艾宣传手册上台,通知周五晚的宣讲会,一个班五个名额,先到先得。
无聊透顶的讲座响应者寥寥无几,“没人报就随机抽学号咯。”
说罢走下台,目光扫过后排的“兄弟俩”。江砚难得没有缺课。她深吸口气,走过去。
“江同学,有兴趣参加吗?”方筱琳开口时心里很没底,江砚是出了名的难搞,不打交道,不参与活动,甚至光明正大旷课。由于周行集团捐了一栋楼的关系,校方不敢吱声,反正插班生也待不长,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方筱琳不知道,她只是想多跟他说说话。
“不去。”
仿佛是不想浪费时间,又或是真不想跟她拉近,哪怕一点点关系,江砚表现得很冷漠。事实上,他对所有人都如此。她自认为自己是班里和他说话最多的女生,多少会给点面子。被这样直接拒绝,尴尬又有点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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