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子不允许,他顾寻欢向来操天操地,还没有向人低头的时候。
而且身边还坐着三少和花娘,他怎么能在他们面前,打自己的脸?
顾寻欢想了想,强迫自己,按耐着性子重新坐下。
“这小厮今儿估计来了男人的葵.水,我们谅解,毕竟谁都有那几天。”顾寻欢竭尽全力为自己找补。
三少摆出看破不说破的神情,看向顾寻欢。
顾寻欢最讨厌和聪明人打交道,一时只觉一个头两个大,心下发虚,于是又很夸张地耸了耸肩,“我不是喜欢她,我是可怜她。”
“切”三少齐齐喝倒彩。
“真的只是可怜!你们看,就这小厮的脾气,幸好是男人,若是换做女人,那天天来葵.水,我还真受不住,铁定要将这暴脾气打发走,卖得远远地,永远不见,眼不见心不烦。”顾寻欢又竭力道。
“女人?葵.水?”三少之一,杜秋笙闻言,蹙眉问道,“寻欢,你刚刚说的什么?”
“我要将这小厮打发走。”顾寻欢很是浮夸地摆摆手,强调道:“不要她。”
“不是这一句,上一句。”杜秋笙又问。
“女人天天来葵水。”顾寻欢被他问得莫名其妙。
三少齐齐:“噗”
“怎么了?”顾寻欢被他们笑得一脸懵。
“哎呀,我的傻四爷。”花娘笑得花枝乱颤,“照您这说法,我们还有活路嘛”
“什么意思?”顾寻欢很无辜地眨眨眼,他清晰地记得他曾经和海棠也聊过这个话题,那时候海棠只是很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其他什么都没说啊?
花娘见他满脸天真,是又好笑又怜惜地附到顾寻欢耳边低语几句。
花娘语毕,顾寻欢顿时苦了脸!
另一侧,三少早已经笑弯了腰。
顾寻欢瞅一眼东倒西歪的三少,再瞅瞅对面的天字一号,默默饮尽一杯酒,只觉心底苦到了极点。
得,被踩到脚底的面子还没捡回来,又被人按到地上狠狠摩擦了。
他回想海棠当时的语气和眼神,心底恨呀
海棠一定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恨海棠为什么当时不直接告诉他?还像耍猴儿的一般,耍他。
顾寻欢以手扶额,后知后觉,他当时在海棠面前出了多大的洋相。
对面,天字一号。
海棠大咧咧入了内,直接端坐在案桌边,并呵一声,“管事儿的,帮我请花魁来。”
“这位小爷,花魁”管事儿的认出了海棠是顾寻欢的小厮,一时有点儿懵,隔着走廊看看顾寻欢,又扭头看看海棠,心底纳了闷儿,顾四爷还没要花魁,怎么这小厮倒要上了?
“就要花魁。”海棠坚持道,同时取出顾寻欢曾经给她的玉佩,将它按在手底,故意亮给管事儿的看。
管事儿的常年待在风月场,迎来送往,最会以财看人,现一见这玉佩,一眼识出此玉价值连城。
有钱人家的小厮也是惹不起的,管事儿的顿时服了,转身去请花魁。
海棠淡定背对顾寻欢而坐,酒水喝了一杯又一杯。
对门儿,顾寻欢伸长了脑袋,偷偷打量着海棠的动作,朦朦胧胧的红帘使他看不真切,隐隐约约猜出海棠在喝酒。
好家伙,那酒量,一杯饮尽,一杯满上,大有千杯不醉,万杯不倒之势。
顾寻欢捂着半边脸想了又想,海棠不是不能饮酒的吗?怎么如今全变了?
顾寻欢忽觉,牙疼,脸疼,疼得厉害极了。
“小二儿,再上酒,上好酒,上镇店之宝。”对面,海棠又道。
没几时,管事儿的领着花魁,端着好酒翩翩而至,经过顾寻欢面前,不做停留,扭头进了天字一号。
随即,顾寻欢眼睁睁看着对面的门被海棠急不可耐地关上。
管事儿的被挡在了珠帘外,连门儿都没进得了。
当然,一同被挡的,还有他顾寻欢的视线。
“离谱!”海棠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顾寻欢的火气也彻底被点了起来。
这火来得莫名其妙,可就是这么令顾寻欢很是不爽。
“管事儿的,你过来。”顾寻欢不待多想,直接招呼道。
“四爷有何吩咐。”纵管事儿的混迹红尘这么多年,硬是没遇到今儿这种情况。
“我问你。”因着三少和花娘在身边,顾寻欢不好将心底的火气表现得太明显,只好耐着性子对管事儿的道:“你就不怕我那小厮赊账?”
管事儿的摇了摇头,低眉顺目道,“四爷您家小厮说了,今儿酒水都记您账上。”
这小厮,果然是说一不二,火辣性子。
顾寻欢吊了吊脸,又道:“花魁的钱,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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