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凑过来的人摇了摇头,“我觉得你被他们骗了,你还不知道吗?昨晚有人亲眼看到了。”
“昨晚的声音那么响,附近的人肯定都偷摸着出来看一眼。”
“对,就是住在这附近的人看到的,说是亲眼看到二少爷追着大少爷砍。”
“好像这院墙还是楚鸿将楚羽扔到墙上,生生砸塌的,他们看到的时候,楚羽倒在一堆碎砖了,轮椅都碎了,起都起不来,他向楚鸿求饶,楚鸿都没理会,非要赶尽杀绝呢。”
“嚯!竟然是这样!”
“那可不!后来楚鸿还施了法术,将楚羽困在一个水球里,楚羽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
“可为何最后死的是二少爷呢?”
“害!狗急了都会跳墙,把人逼急了,挥刀乱捅几下,说不定就有哪刀捅重了呢。”
“那为何楚家的人都不说实话?”
“我猜啊,是因为楚羽和楚家断绝关系了,楚叙风为了自家声誉,打算把罪名全都推到楚羽身上吧。”
“嚯!哪有这样做父亲的,难怪把人家逼急了呢!”
“可不是么!你们想啊,哪个眼盲腿残,需要坐着轮椅的人,会主动和一个身体健全,修为还比自己高的修士切磋啊?这不是找死吗?得亏楚家人能找出这种错漏百出的借口。”
“你们还别说,若是昨晚没有人亲眼看到,说不定大家还真能被这些话蒙骗过去呢,毕竟是别人家的事,谁有那个空闲去求证论真假。”
大家纷纷点头,又在岔路口各自散去。
……
与此同时,在奉枢城城外的一个小村子周围,一个空置了许久的简陋院落里,堆放了几箱东西。
院子里有几间屋舍,里外都挂着蜘蛛网,明显没有人打理的地方杂草丛生,还开出了一团团白色的小野花。
“……先租两月,不用你们打理,我们自己来,就算这期间有别人来租住,等的时间也不会太长。”
男子坐在一个崭新轮椅上,面对着一个空旷无人的方向道。
已经走到屋子旁的壮汉将扛在肩上的箱子往地上一放,笑道:“公子,我在这边,你们就放心住吧,你们给的钱已经够住半年了,我这地方偏僻,很少有人来的,从这里去奉枢城,要多走很长一段路,要去城里赶集的人,只会选更近的地方住。”
秦岁从屋里出来,谢过了帮他们搬东西到屋里的房主。
这些箱子是鬼怪们连夜从楚家库房搬出来的,都是秦岁的嫁妆。
百鬼夜行,楚叙风又气晕过去了,楚家下人根本不敢拦,就算想拦也拦不住。
房主帮忙将箱子都搬进了屋里,便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褚清钰才召出了一些小鬼,命他们收拾屋子。
褚清钰让秦岁算算嫁妆有没有少,秦岁叹气,“少是肯定少了的,当年我为了补贴家用,便拿好些嫁妆去典当成现钱,供家里吃穿用度,做买卖打理铺子,能把这些带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褚清钰昨夜的行为过于简单粗暴,是直接抓着已经晕过去的楚叙风,在和离书上摁了手印。
秦岁忧心忡忡,总觉得这事情没完,因为在楚羽和楚鸿打起来之前,楚叙风坚定的拒绝和离。
褚清钰:“因为按照规矩,在和离书上摁手印,娘亲能带走自己的嫁妆,而若是在休书上摁手印,您就是被楚叙风扫地出门,什么都带不走。”
当然,规矩都是强者定的,他们其实可以硬抢,只是说出去不好听罢了。
方凌仞帮忙去楚叙风院子里找库房钥匙的时候,无意中找到了一封休书,上面有秦岁的名字。
闻言,秦岁捏紧了帕子,“我没有犯错,别说我没有将胡莺推下鱼塘,就算我真的惩治了她,楚叙风也不可能以此休我!这要是传出去了,丢脸的只会是他!”
褚清钰:“所以他昨日才拒绝和离啊,因为昨日那些不算大错,他得给你编排更重的罪名,才能名正言顺的休了您。”
说罢,褚清钰从袖中拿出了那封休书,递给秦岁,“这是我的鬼使朋友在楚叙风的屋里找到的,您看看他给您编排好了什么罪名吧。”
说是楚叙风的屋子,其实就是在一片废墟里面翻找。
因为楚鸿在和楚羽战斗时,很多攻击都落了空,楚叙风院子里的屋舍都被波及,塌了一片。
秦岁疑惑的接过褚清钰手里的纸张,一眼认出那是楚叙风的自字迹,再细看内容,只觉得两眼一黑。
只见这和离书上,写着她与马夫私通,还被楚叙风当场抓获,证据确凿!
日期是在半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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