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露歉意,“是我们着急了,不过我们所求之事并无作假,有恶鬼伤人,也有那不知名的阵法,方才这两位道君已经随我们一道去看过了。”
他看向了薛逸。
薛逸点头,“确实有一个阵法,我们也不认识,不过,破阵之法,万变不离其中,无非就是那么几种方法。
我们已经插好了血旗,很快就能破阵了,就听那少年一阵喊叫,说这边有鬼,我们便先过来了。”
庖辉:“血旗已经插好,破阵只是时间的问题,守在那不过是打算事后把旗子收起来而已,既然这边并未鬼怪,那我现在便回去将血旗收了,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薛逸:“哎,别着急嘛,既然楚兄来了,等他驱了鬼,我们再一道回宗门。”
方才那青年又道:“眼下天色已晚,只怕赶路多有不便,不如几位就先在庄子里休息。”
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若是各位不嫌弃,就先住在我家里,我这就命人去给几位打理几间屋子。”
褚清钰看向那青年,他也很自觉的介绍道:“我叫燕归暇,家父是此处的庄主,近来家父身体抱恙,只能卧床静养。”
燕归暇领路在前,庄子里的其他人纷纷让出一条路,带着他们一道往庄子里去。
在走进庄子里之后,庖辉说了一声,便要独自去回收那破阵血旗,褚清钰道:“来都来了,不如一起去,我也好奇那阵图长得什么样。”
薛逸自然没什么意见。
方凌仞一路看过来,又仔细感觉了一下,对褚清钰低声道:“我似乎没有感觉到这里有其他的鬼,相比之下,还是东旭城的鬼更多。”
尤其是褚清钰吐血的那天晚上,一下子涌现出了如此多的鬼怪,竟还不是东旭城里的全部。
褚清钰:“不着急,真要有鬼,总会见到的。”
三人一鬼很快来到了阵法所在之处,刚刚靠近,还在说说笑笑的薛逸便是一顿,随后快步跑上前,紧盯着插在阵中的几个血旗。
庖辉也几个大步过去,看着那阵图,脸色也不太好。
“血,没了。”
血旗,顾名思义,便是沾了血的散灵旗,聚灵旗,驱阴旗,聚阴旗,退煞旗,聚煞旗。
在阵图的六方位,插上这六面旗,再于阵眼处,插上一面能让六面旗同时生效的血旗,这个旗阵就算是成型了。
这种血旗破阵法的原理很简单,光听那几面血旗的名字,都能明了了,便是先散灵,再聚灵,使得阵中的灵气来回倒转,破坏这个阵图原本的灵气流转。
假若这不是以灵气为主导的阵,没关系,还有下一个组合——驱阴旗和聚阴旗。
这两面旗同理,便是要打乱阵中的阴气流转,如果这阵图和阴气无关,那也没关系,还有一组——退煞旗和聚煞旗。
照常来说,常见的阵图都是灵阵,用上第一组血旗就能了事,只不过这燕家庄里阴气较重,为了保险起见,薛逸和庖辉才把,驱阴旗和聚阴旗,退煞旗和聚煞旗一起插上。
以基础常识来看,他们的做法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现在,插在那阵图上的七面旗上的血迹,竟然全都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薛逸揉揉眼睛,“我明明把血抹上去了,现在怎么不见一点痕迹?”
庖辉狐疑地看向四周的人,“方才谁来换过这些旗?”
一众人连忙摆手摇头,“道君,我们哪敢动你们的东西?”
“我们刚才和你们一块去抓鬼的啊!”
薛逸:“应该不是被换了,”他一指旗子下方,“血在下面,被阵图吸进去了,庖兄你看,旗杆子上还沾着血。”
庖辉顺着薛逸所指的方向看去,面色凝重,“这到底是什么阵?”
“哎唷,果然是怪阵,连道君都看不出来。”有人面露苦色,“这怪东西出现在我们住的地方,难怪我们夜夜见鬼咯,还是得继续搬家。”
这话显然说到了不少人心中,大家都是唉声叹气,满脸愁容。
薛逸:“大家先别急,就算不知道这是什么阵,也是能破阵的,破阵的方式有很多种,我们方才只用了一种而已。”
闻言,褚清钰不住扶额。
不管破阵的法子有多少,真没必要细数给其他人听,这样会显得很不专业啊!
“薛道君。”褚清钰招了招手。
薛逸:?
褚清钰:“既然这阵法是要废掉的,那不如直接改一改,改成招魂阵,把附近的魂魄都招过来,看看是哪只在作乱,岂不是一举两得?”
此言一出,正站在不远处,看着薛逸鼓捣那些血旗的燕归暇,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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