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梦中,你才是KING啊。
李慕没听到回应,似乎知道自己得不到答案,身体歪歪斜斜的,前方一个拐弯,他的头就埋进了祁鸢的颈窝里。
头发上零星残留着的雪渣掉入祁鸢的衣领中,冰的他睫毛轻颤,右手被李慕紧握着,沉重的身体压得他动弹不了半分。
李慕呼出的热气不断地喷洒在他的颈窝中,又痒又热。
祁鸢也懒得动了,反正快到学校了,他望着李慕那双漆黑迷离的眸子,忽然道:“九号。”
李慕似乎有所反应,他侧过脸,温热的面颊蹭过祁鸢柔软的肌肤,下巴磕在了锁骨上,薄唇正好贴在祁鸢的喉结上。
“嗯”
“靠。”
祁鸢喉结敏感极了,浑身一颤,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了李慕的唇上,完全听不清他刚刚从喉咙中发出来的声音。
他使出了十成的劲才勉强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双手搓着发红的脖子:“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李慕一张脸磕在了车窗上,昏睡了过去。
祁鸢不得不问前面开车的金寒轩:“金寒轩,你刚刚听到李慕说什么了吗?”
“没听见,他又说什么了?我们马上就快到了。”
祁鸢心里就跟一万只蚂蚁再爬一样,他凑近了看李慕,觉得这人跟九号的下半张脸实在是像得很,但是这可是主角受啊!他在想什么!
祁鸢看了半响,最后还是躺了回去,算了,越想越觉得不可能。
李慕肯定不是九号,他怎么可能兼职去打黑赛,那多危险。
“叮铃铃!”
祁鸢接通了电话,“喂?”
那边传来贺枫白失望的声音:“阿鸢,你回去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祁鸢眼皮都没掀开,直接挂断了,贺枫白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想报复他就光明正大的报复好了,总是喜欢玩些弯弯绕绕的手段,他懒得去猜贺枫白到底想干什么,随意。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老大,到了,让他下车吧。”
要不是祁鸢心软,金寒轩恨不得将李慕一脚从车上踹下去了。
祁鸢睁开眼睛,“就这么让他下去?”
金寒轩:“不然呢?”
外面刮着呼呼的大雪,李慕醉的不省人事,祁鸢可不想把好心送人的举动弄成了抛尸现场。
“他会冻死的,等会,我问问他,算了,应该问不出什么。”
祁鸢从李慕身上摸了摸,扒拉出一个通讯器来,他记得只要按下一串统一的数字就能自动联系紧急联系人。
祁鸢按下那串全帝国统一的数字,很快,那边传来一道声音:“喂?哥哥?”
是李寒啊。
“小寒,你哥哥喝醉了,我们在学校门口。”
李寒语气不解:“哥哥喝酒了?他怎么会喝酒呢?他最讨厌酒这种东西了。”
祁鸢:“额”
“祁鸢哥哥你等我一下,我出来接他。”
祁鸢点头:“好,地上路滑,小心点。”
不到片刻,李寒带着人一路小跑到了校门口,他认识祁鸢的车,很快便敲了敲车窗:“哥哥是我。”
祁鸢拍了拍李慕的脸:“醒醒,到学校了。”
李慕一动不动,祁鸢叹了口气,打开车门,把人扶下车。
一道震惊的声音从寒夜中传来:“祁鸢?”
祁鸢觉得这道声音莫名的耳熟,抬眼看去,蒋学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
但紧接着,他立马反应了过来似的,语气愤怒:“你是不是在晚宴上灌李慕酒了?他从来都不喝酒的!”
祁鸢冷笑:“有妄想症就去医院治治,别急着给人定罪。”
李寒聪明的意识到了两人的不对付,连忙道:“谢谢祁鸢哥哥,蒋学哥哥,祁鸢哥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蒋学搀扶着李慕,顺便把李寒护在身后,眼睛紧紧的盯着祁鸢,警惕而又鄙夷:“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等你哥哥醒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祁鸢,我警告你,现在的李慕已经今非昔比了,你要还是想像从前一样为非作歹,最好掂量掂量!”
金寒轩急忙下了车,大步流星地冲了上去,一拳打在了蒋学的脸上:“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老大的名声就是这样被你们败坏的!”
在他看来,祁鸢心地善良,勤奋好学,从未戴有色眼镜看过任何一个人,就因为一个李慕,他们凭什么口口声声断定祁鸢灌了李慕的酒?
金寒轩就是改不了这个臭毛病!祁鸢变了脸色,赶紧拉住了他,“干什么?好好说话,别动手。”
蒋学被打的退后了几步,眼睛乌青,指着金寒轩,嘴唇颤抖:“还说你们没干坏事,就你们这副德行!你们给我等着!”
他扶着李慕就往回走,倒是李寒,临走前还特意向祁鸢道了句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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