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宏惊恐地看着淮景,声音颤抖道:“淮景,你、你要是敢动我,我定会将你千刀万剐!夷灭三族!”
淮景却只是笑着,指尖抚过赵玄宏的脸,“殿下,您,出不去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道:“就留在属下身边吧!可好?”
赵玄宏闻言瞳孔骤缩,“不,不……来人!快来……”
不等他说完,淮景一个手刀直接打在赵玄宏后颈,随后温柔地抱起他,将他关进了书房多宝阁后的暗室里。
这间暗室是当年赵玄宏命江湖巧匠精心打造的,构造极为特殊。若是人在密室里,无论弄出多大的响动,外面的人是听不到的;可若在密室外,哪怕只是低声交谈,密室里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些年,淮景趁赵玄宏外出之机,在暗室内打通了一个室中室,暗道能直接连通他在府外的隐宅。
不知过了多久,赵玄宏悠悠转醒。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身雪白里衣,双手被人用细细的银链锁住,脚踝处还系了一个精巧的银铃。
“来人!快来人!来人啊!来人!!!”
“殿下,属下来了。”淮景用剑缓缓挑开轻薄的床幔,轻笑道。
赵玄宏t见是他又恨又怒,双目通红死死地瞪着他:“淮景,你这个疯子!”
“我是疯子,可我只为殿下疯。”淮景将佩剑放在一旁,来到赵玄宏脖颈处轻轻蹭着,“殿下,从今以后,您就只能是我的……任谁都不能把您从我身边夺走。”
赵玄宏拼尽全身力气去扯手上的银链,嘶声吼道:“你这贱奴!快放本殿下出去!”
淮景看着眼前狼狈又倔强的人,眼底爱意翻涌。他慢条斯理地拿出怀里的秘药,目光贪婪地看着赵玄宏,低声道:“乖,吃了它。”
赵玄宏嫌恶地侧过头,朝他脸上啐了一口:“滚开!恶心至极!”
“恶心?”淮景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他伸手捏住赵玄宏的下巴,强迫他将那秘药咽下,“殿下,从现在起,你的眼里就只有我,心里也只能想着我了。”
一开始,赵玄宏用尽全身力气反抗,不是踢打就是撕咬。渐渐地,他的挣扎慢慢变得无力,呼喊声渐渐被压抑的闷声取代。
暗室里没有日光,只有几盏昏暗的烛火。淮景用近乎病态的方式,宣示着自己的占有。他要让殿下记住,在这世上,只有他会如此爱他。
只有他。
……
在昏迷了整整一个月后,建安帝终于醒过来了。
这一个月里永寿帝几乎日日都过来探望,忙完政务后便一心守在建安帝身边仔细照顾他。只是今日不巧,永寿帝下旨彻查的刺杀一事有了眉目,是以下朝以后,这位年轻的帝王就匆匆召见了督办此事的大臣,没能及时过来守着建安帝,自然也就错过了太上皇苏醒的一幕。
建安帝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脸疲惫的太监总管高选。
“高选,拿水,水。”
“太……您醒了!”高选如梦初醒,连忙拿过殿桌的玉碗,小心翼翼地服侍建安帝饮下。
建安帝环视着空荡荡地寝殿,有些不满地皱起眉,问道:“那些反贼……刺客,查得如何了?太子呢?让他速速过来见朕。”
高选闻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嘴里哆嗦着说不出一句整话来:“这……这……”
“说话!”
建安帝看着高选一脸惊惧为难的模样,顿时怒从心头起:“作死的东西!听不见朕在问你吗?”
高选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心一横牙一咬,颤声道:“陛下……不,太上皇,太子殿下他……已登基理政,您……您日后不必再为朝务烦忧,安心在殿里好好养身子就是。”
寝殿里突然静得可怕,建安帝张着嘴,猛地咳了好几声,不可置信地反问道:“高选,你失心疯了不成?朕如今……咳咳……身康……体,体健,是谁准那逆子登基的?是谁!”
“奴才不敢,万万不敢!”高选膝行两步,连忙拿出新皇登基那日昭告天下的诏书,战战兢兢道:“太上皇明鉴呐!”
听着高选一口一个太上皇,建安帝顿时勃然大怒,高声斥道:“你给朕住口!”
说着,他猛地一把夺过诏书,密密麻麻的字迹在眼前晃动,什么“先帝垂危,大局为重”;什么“顺应天命,承继大统”,直刺激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建安帝撑着床柱,将诏书“啪”地砸在高选身上。
“好啊!好个顺应天命!真是好得很!那个逆子,竟敢……竟敢趁朕昏迷谋朝篡位!乱臣贼子!乱臣贼子!”说完,建安帝再也支撑不住,虚弱地摔回榻上。
“太上皇,太上皇,万望保重身子啊!”高选涕泪横流,忙膝行着上前欲扶建安帝,不料却被他狠狠甩开。
“高选,你这阉货也跟着反了是不是?既知那逆子有谋权篡位之心,当时为何不拼死拦住?”
“太上皇明鉴啊!那日满朝文武都在,新皇也是按着祖宗礼法……”
不等高选说完,建安帝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也溢出了丝丝血迹,“什么祖宗礼法?朕还没死呢!这逆子就等不及要当皇帝了!朕要废了他!废了他!”
建安帝话音刚落,寝殿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永寿帝穿着一身玄红龙袍,带着近臣宋策匆匆赶来了。
高选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迎上去,高声道:“陛下,太上皇醒了!”
建安帝抬眼直勾勾盯着永寿帝,目光像是要把对方看穿。永寿帝上前两步正要行礼,就听榻上的太上皇建安帝一声怒吼:“你这逆子!逆子!朕还没死呢!你就敢称孤道寡!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永寿帝身形一顿,忙跪在地上解释道:“父皇,儿臣不孝,让您受惊了。只是朝中不可一日无主,儿臣也是迫不得已才担此重担……”
“迫不得已?”建安帝挣扎着坐起来,抓起手边能摸到的一切东西朝着永寿帝砸过去,喉间腥甜翻涌:“分明是你觊觎皇位!早有篡位之心!”
永寿帝沉默良久,抬起头时已眼眶发红:“父皇放心,儿臣登基那日曾在太庙立誓,定会好好治理大越江山。事已至此,儿臣……”
“住口!你给朕住口!”建安帝气得浑身发抖,喘着粗气道:“若……若你还认朕这个父皇,就即刻写退位诏书,朕……朕就当此事没,没发生过!”
一旁的宋策看着永寿帝痛苦为难的表情,上前一步浅笑着行礼,不疾不徐道:“陛下,太上皇尊体初愈,气血未定,最不能受外部的刺激。依臣看,您不如为太上皇另择一处幽静的宫殿,供太上皇安心静养,如何?”
建安帝闻言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望着这道年轻的身影,厉声道:“你是谁?竟敢妄图软禁朕?朕与太子说话,如何有你插嘴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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