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不过,那三千大洋,要等我师父出来,才能给你!”许大茂搓着手说道。
何雨柱一脸不耐烦地摆摆手:“为了你这点破事,我都给我姐跪下了!”
“多谢了,柱子哥!”许大茂挤出一抹笑,那笑容假得不能再假。
“我话撂这儿,我这次可是帮了你大忙了,以后你小子要是再恩将仇报,算计我身边的人,我就让我姐亲自收拾你,听明白没?”何雨柱眼神倏地冷下来。
“明白,明白!哪敢哪敢!”许大茂忙不迭点头,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那我就不陪你了,先走一步。”何雨柱说着便站起身。
“柱子哥,”许大茂眼珠子一转,又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你能不能找人,让我去看看师父?我得知道他的钱藏在哪儿。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你们也拿不到钱不是?”
“你他娘的总是有道理!”何雨柱白了他一眼,才松口道:“行吧,明天一早来家里找我。”
“柱子哥,我今天没带钱,你看这桌饭……”许大茂低下头,装出一副可怜相。
“你大爷的!”何雨柱一听火就窜了上来,“老子心软帮你,你倒好,让我赔了夫人又折兵!算了,我去给你结账,记着!有钱了必须还我。”
人一走,许大茂立刻甩开腮帮子埋头猛吃。
他吃得满脸通红,一边打嗝一边低声骂:“都他娘的跟老子演戏!真当我是傻子?你丫何雨柱,不就是个土匪吗?那娘们儿,准是土匪头子的小老婆!呸!还有金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骂痛快了,他猛地一拍桌子:“伙计!给小爷打包!”
一个店伙计推门进来,看着空荡荡的桌面一愣:“这位爷,您这菜都吃光了,还打包什么呀?”
“你眼睛瞎啊?没看见那儿还有个鸭架子?老子带回去煮汤!”
“得嘞!怪我眼拙!”伙计赔着笑,赶紧去收拾。
何雨柱走出饭馆,寒风迎面扑来。
他拐进一条窄巷,看四下无人,便从随身的空间里取出一台崭新的收音机和几样精致的洋货。
随后他雇了辆黄包车,直奔金海家。
他在门前站定,抬手叩了三下。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金缨披着件蓝布棉袄探出头来,一脸警惕:“你找谁?我哥不在。”
“缨子姐,我是何雨柱呀,不认识啦?”他笑着往前凑了凑,顺手拍掉肩上的雪。
大缨子定睛一看,顿时笑骂:“臭小子!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一年不见,长得比我还高了!快进来。”
何雨柱提着东西进屋。一边烤手,一边说道:“上次,我来过你家一趟,没见着你。”
“我哥说了,那时候我陪小朵她妈去天津了。”
何雨柱从白布袋子里掏出一台收音机递过去:“国外带回来的,闲着没事可以听听戏。”
“哎呀,这可太谢谢你了!我跟哥提了好几回想买台收音机,他死活不舍得。”大缨子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她忙泡了杯热茶递过来。
何雨柱接过,一边暖手,一边给她讲起在美国见过的稀奇事。
“有一天,我走夜路,突然撞上一个东西,以为是鬼。结果那“鬼”却开口了:我就在你对面,你看不见啊?我回答道:你是鬼我咋看得见!可话音刚落,对方咧嘴一笑,黑暗中,只剩两排白牙飘在空中……原来是个穿黑衣的黑人兄弟。”
大缨子听完哈哈大笑。
“我说我家妹妹怎么这么高兴呢?原来是柱子来了!”金海推门进来,后面还跟着徐天。
“哥,柱子说的美国的事可好玩了!”
金海笑着伸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问道:“你的那事儿,都处理好了?”
“差不多了。我师父年后回来,重新把何记饭店张罗起来。”
“那得庆贺庆贺!走,东来顺,涮羊肉去!”金海爽快地说道。
“哥,我也去!”金缨兴冲冲地插话。
“不行,我们还有正事要谈。”金海一口回绝。
何雨柱冲她眨眨眼:“改天我请你去前门听戏,再吃顿好的。”
三人出了门。
街上风雪未停,路灯在积雪上映出三道长长的影子。
一路上,徐天始终闷闷不乐。
“天哥,咋蔫头耷脑的?跟对象吹啦?”何雨柱半开玩笑地问。
徐天叹了口气:“‘小红袄’又犯案了,就在我辖区。上头限期破案,愁死我了。”
何雨柱神色一凛,低声道:“改天带我去看看尸体,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他心知凶手是金海监狱里的“十七”,但这话绝不能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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