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祈实在不忍心看他被药效折磨成这副模样,但小花魁都这样说了,她也只能配合。
尽可能不再有动作惊扰到对方。
美人吐息在她颈侧,鼻尖蹭过她的下颌,仿佛是在分散注意力一般,他的动作有几分杂乱无序的宣泄焦躁,墨色的丝倾泻,有些落在了余祈的脸侧。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积起来好厚一层,踩着的感觉软绵凹陷。
隔着窗户,能听见明显的风声。
余祈稍微移了下指尖,扶着对方的腰侧,听着他的气息随着他的动作紊乱,直到她停下,对方才轻声地喘着平息。
“妻主,今日不用出去?”
压在身上的美人突然提起这样的事情,因为嗓音的混乱,他极快地收了声。
余祈眨了眨眼,抬起空闲的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背,摸着墨色的丝,语气温和:“嗯,今日不准备去。”
先不说酒楼没什么事情,再说了,小花魁这副模样,她怎么可能安心外出。
劝他喝药也不听。
余祈叹气,随即翻了个身,将美人压在下面,解救被困在衣裳里的手。
她不帮,小花魁大概要被折磨许久。
“冒犯了。”她学着方才小花魁的词,原封不动地将话还了回去,替他解开衣带。
只是在刚开始时,美人抬起手似乎有所阻拦,但在少女十指相扣下,他逐渐没有了气力一般,任由对方扯散衣物。
没有布料遮挡,暧昧的痕迹裸露出来。
美人被十指紧扣的指尖微屈伸,轻敲了下少女的指尖,仿佛是撒娇般的用指腹蹭着她的。
余祈见他有话要说,便停下来,附身侧耳靠近他,问:“怎么了?”
他面色潮红,额间早已被情爱浸湿,并未开口吐出只言片语的词,只是贴近对方毫无防备的唇瓣,分散着身上的热意。
猝不及防的主动。
余祈听着暧昧的音色从美人的唇瓣传出,对方的气息乱得厉害,她便没有什么再顾虑的,将对方的神志搅得更乱。
眼睁睁看着对方清冷的眸子被药效覆盖,直到露出她习惯面对的视线,他不再遮掩紊乱的气息,在她耳边轻声吐息,还断断续续地问她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余祈只觉得小花魁是在打断她的思路。
毕竟停下来难受的可是小花魁。
她弯眸,指尖压了压美人水润的唇瓣,慢慢回答他无厘头的问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
床榻上的人明显是累坏了,刚沐浴完便沉沉地睡了过去,指尖拉着她的衣裳不肯松开。就连方才的沐浴几乎都需要余祈一直哄着才愿意配合。
雪肤上的痕迹越瞧越觉得重了。
余祈也没想着要出去,陪着小花魁补了觉,直接和小花魁一同睡到了午后才清醒。
等她从床榻坐直了身,才现小花魁已经坐在桌前在认真地勾着丝线。
她才起来,美人便停了动作,走过来,眉目清冷地拿起衣裳替她穿戴整齐。
余祈往日起来的时候不想打搅他的睡眠,总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就出门了,很少被美人这样伺候着。
小花魁实在是贴心。
她眉眼不自觉上扬,任由对方给她系好衣带。
“还觉得难受吗?等会我再请位医师来给你瞧瞧。”
余祈被他收拾好,便陪着他一同回了桌前。
只是小花魁却是摇头婉拒:“妻主,原先大夫开的药,对我是有用的,不用再多费心思。”
“可是你不是不喜欢喝吗?”余祈面露困惑。
美人动作一顿,“妻主知道我没有用药,怎么不责罚我。”
“罚你做什么?”余祈摇头,“你实在不喜欢喝,就算了。”
屋内的美人突然安静了一瞬,他似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颤动了下睫,轻声应了,仿佛方才的对话完全没有生过似的。
指尖下的针穿过衣裳,动作仔细,将那剩下半边的金丝蝴蝶骨给绣完整。
余祈安安静静地陪着他绣完。
最后在他的示意下,将新鲜出炉的衣裳给穿戴好,弯眸笑得如同昨晚雪夜下柔和月色一般。
她的脾气太好了些,给人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却不自觉地沉迷和依赖这份温和的如同海市蜃楼一般的善意体贴之中。
余祈极其喜欢小花魁的手艺。
栩栩如生的蝴蝶随着她走动的弧度更加鲜活了几分,她咂舌地再次欣赏了一遍衣裳上的刺绣。
“真好看,我很喜欢。”余祈指尖滑过平整的金线,她走近了些,抱着小花魁继续夸了几句,方才松开他。
情绪价值无疑是给足了。
美人被她夸得有些耳垂都红润了,面上轻点了下头,应下来她的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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