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挥之不去的恍惚感包裹下,凌澈带着梅比乌斯再次踏入了老宅的门槛,站到了奶奶面前。奶奶慈爱地看了看孙子,目光随即落在梅比乌斯身上,仔细端详了片刻。然后,她微微踮起脚,凑近凌澈的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带着担忧悄悄说:“乖孙儿啊…”
她声音压得极低,“这女娃…看上去…不合适啊。面相瞧着…太刻薄了些!奶奶怕你以后…要受委屈啊…”
她专注于对孙子的叮嘱,全然没有注意到,站在凌澈身后半步的梅比乌斯,脸上那瞬间僵硬凝固的表情,以及眼底飞快掠过的一丝受伤和委屈。
…
饭桌上,气氛有些微妙的凝滞。母亲试图缓和,便问起两人的工作。这个话题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梅比乌斯的开关。她脸上原本因奶奶评价而闷闷不乐的神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耀眼的自信。她挺直了背脊,侃侃而谈:“阿姨,我在顶尖的生物研究所工作,”她的语调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感,“凌澈是我的研究助手,我们配合得非常默契。”
接着,她开始详细地描述起自己正在进行的前沿研究,术语一个接一个地抛出,语速快而流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学术世界里。
然而,她丝毫没有察觉到,饭桌旁的家人们——父母、奶奶——脸上那越来越僵硬、想打断又碍于礼貌不好开口的尴尬神色。更没有注意到,坐在她身边的凌澈,脸上那越来越深的迷茫和困惑,仿佛在听一个完全陌生的故事。
…
午饭后,凌澈带着满心的疑惑和一种莫名的沉闷,只想回到房间独自睡一觉,理清这混乱的一切。然而,刚进房间,梅比乌斯就关上了门。她的脸上泛着一种不自然的、近乎诡异的红晕,眼神里交织着在凌澈家中碰壁的不满和一种灼热的欲望。她像一条无声滑行的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缠上了凌澈,将他推倒在床上。
凌澈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已经俯下身,用牙齿一点点地、带着某种执拗的意味,开始解开他衣服的纽扣…
与此同时,在现实——
梅比乌斯正骑跨在凌澈那具无法反抗的躯体之上。她将对过往种种不满的发泄与炽烈的情欲混合在一起,俯身,用牙齿在他结实的皮肤上一次又一次地留下暧昧的、带着占有欲的咬痕。然而,得益于凌澈那超乎常人的强大体魄和恢复力,每当她在新一处留下印记,上一处的咬痕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皮肤恢复光洁,仿佛从未被刻下痕迹过。
这种徒劳的循环非但没有让梅比乌斯气馁,反而激起了她更深的执念。她不厌其烦地、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专注,在那些刚刚愈合的地方再次咬下,留下新的痕迹,周而复始。
最后,她似乎耗尽了力气,又或是找到了新的目标。她缓缓地、带着一种奇异的依恋,将身体软软地依靠在凌澈的胸膛上,侧耳倾听着那沉稳却无法回应的心跳。
然后,梅比乌斯执起凌澈的右手,将其举到自己面前。她的目光锁定在他手腕内侧那处脆弱的皮肤上,低下头,开始一点、一点地,用牙齿执着地啃咬着那个位置。细微的、带着湿濡水声的舔舐声,在寂静中靡靡响起,伴随着她每一次牙齿落下又离开的间隙…
...
场景如同被无形的手再次拨动,凌澈眼前的景象又一次扭曲变换。这一次,他身边站着一位樱色长发的少女——樱。她身着干练的白领套装,姿态却异常恭敬温顺,那双望向凌澈的眼眸里,盛满了毫不掩饰的迷恋与臣服。
...
“臭小子。”老爹的声音带着审视,目光锐利地在凌澈和樱之间扫过,最终定格在儿子身上。
“怎么了,老爹。”凌澈回应,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那女孩…”父亲的眉头紧锁,压低了声音,“真是你女朋友?她看你的眼神…怎么跟上司似的?还有那站姿、那身板…身手绝对不一般。”
他的目光再次回到凌澈身上,带着更深的探究,“再看看你自己,这眼神,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从哪个战场上滚下来!你小子这一年…该不会真在国外打仗吧?”
“…怎么可能,老爹。”凌澈的回答简短而模糊,带着刻意的回避。”
…
午饭后,樱显得异常急切,几乎是拉着凌澈回到了房间。门一关上,她便迫不及待地拿出了一对特制的仿生狐耳,小心翼翼地戴在自己头上。她凑近凌澈,温顺地依偎着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迷恋,在他耳边用气声低语,反复呼唤着:“主人…主公…主上…”声音甜腻而充满依恋,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心设计的主仆扮演。
而在现实——
樱正一脸潮红地跨坐在凌澈的腹部。她头顶自行伸出的、真实的狐耳因兴奋而绷得笔直。
她急切地脱去了凌澈的外套,近乎贪婪地在他裸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湿热的吻痕。她的动作时而带着克制的温顺,时而又透出压抑不住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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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最终覆上凌澈的薄唇,那是她长久以来窥探的渴望之地。她一边忘情地亲吻着,一边在唇齿交缠的间隙,含糊地、带着自我说服般的低语:“主上…最后一次…啵…”
她的唇短暂离开,仿佛在努力克制,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很抱歉…主上,对不起…真的是最后一次…”
然而,这“最后一次”的承诺如同投入水中的石子,只激起片刻的涟漪。话音未落,那短暂的停顿便被更汹涌的渴望淹没。她的眼神再次被迷恋占据,身体不由自主地重新贴紧,嘴唇又一次急切地覆了上去,重复着亲吻和那自我欺骗般的低语。
“主上…最后一次…对不起…”这种“说服自己最后一次-短暂停顿-忍不住继续”的循环,在她炽热的欲望与对“主上”的敬畏之间反复上演,永无止境。
...
“哎呀!”奶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仔细端详着面前这位刚刚脱下用于伪装的宽大外套和帽子的红发美人,“你…你不是那个电视上很有名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伊甸脸上浮现出温和而优雅的笑容,“叫我伊甸就好。”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带着巨星特有的从容,“虽然外界都说我是个[小有名气]的歌手,但现在在这里,我只是凌澈的女友而已。”说完,她便侧过头,用饱含眷恋与深情的目光望向身边的凌澈。
然而,凌澈仿佛对她的注视毫无感知,他的眼神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和留恋,穿透了眼前的景象,不知望向何方。
…
饭桌上,气氛依旧带着几分梦幻般的震惊,老爹和老妈显然还没从自家“臭小子”竟然带回了这位全世界都公认的顶尖巨星女友的震撼中完全缓过神来,神情都有些恍惚。伊甸看着他们的样子,不由得优雅地掩嘴轻笑。
伊甸温和地开口,试图拉近距离:“叔叔阿姨,凌澈他不仅是我的男友,也是我的经纪人和最重要的作曲人。”
她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凌澈身上,“我最近很多广受欢迎的作品,都是出自他手,是他为我创作的…”
老爹扒拉着碗里的饭,目光却忍不住在伊甸和她身边沉默进食的凌澈之间来回扫视。
他看着儿子那即使在吃饭时也依旧挺直如松、动作精准利落、眼神冷酷淡漠且锐利如刀的身姿,忍不住含糊地嘟囔了一句:“我看…看着倒像个保镖还差不多…我咋不知道我家这臭小子,啥时候这么有艺术细胞了…”
听到这话,伊甸不由得又笑了起来。她的目光再次投向凌澈那冰冷、坚硬、仿佛与周围温馨氛围格格不入的身影,眼中却盛满了回忆的暖意和化不开的温柔,轻声补充道:“是啊…他也是…保护我的人…”
…
午饭后短暂的休憩时间。凌澈独自坐在房间,目光幽幽地投向虚空,仿佛灵魂已不在躯壳之内。伊甸轻轻褪去身上的外套,动作缓慢而优雅地靠近他。即便面对凌澈那依旧冷酷锐利、仿佛能刺穿人心的眼神,她脸上的温柔也未曾褪去半分,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坚定。
她伸出手,温柔却不容置喙地为他脱去外套。然后,她依偎在他身边,将温热的身体贴近他冰冷的臂膀,微微侧首,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用只有他能听到的气声低语着什么…
而在现实——
伊甸正坐在凌澈的床边。她将沉睡中毫无知觉的凌澈的上半身小心地揽入自己怀中,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她的手,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探索欲,隔着衣物,或轻轻抚过,或用身体紧贴,一寸寸地感受着他身体的轮廓、温度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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