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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回家路上（第2页）

莫妮卡被儿子稚气又贴心的话逗得微微一笑，眼中的懊恼消散了些许“科雷真懂事。不过新鞋子还是要买的，这是你人生中很重要的时刻呢。”她温柔地牵起科雷的手，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明天妈妈去给你挑一双最舒服、最结实的小皮鞋。”

“嗯！”科雷用力点头，感受到母亲手心的温暖，他小声问道“妈妈，那等我觉醒之后，是不是也能像你一样，喝那种让修炼更专注的魔药了？那样我是不是就能学得更快，以后更能帮上妈妈的忙了？”

听到这话，莫妮卡的脚步停了下来，但她很快掩饰自己的失态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握着科雷的手稍稍收紧了些。

她停下脚步，再次蹲下身，这次她的表情柔和却格外认真。

“科雷”，她的声音很轻，像夜晚的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妈妈知道你很想变强。但是……那是一种叫做月光泪的魔药，对小孩子来说有危害性。”她轻轻抚摸着科雷的脸颊，碧色的眼眸中盛满了担忧，“它虽然能帮助妈妈，但副作用很大，而对你来说却没有任何益处，只会让你的身体很难受，甚至可能影响你将来的成长。”

为了让科雷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她又补充道“而且妈妈喝完药之后，会变得昏昏沉沉的，需要安静地休息。那个时候妈妈可能就没办法好好照顾你了。”她刻意省略了药效作时自己可能出现的失态和危险，只是用最温和的方式解释着，眼中满是身为母亲的怜爱和保护欲。

“所以，科雷能答应妈妈吗？”她轻声请求道，眼神柔软得像要滴出水来，“不要碰那个小瓶子，也不要在我喝完药后靠近我，好吗？妈妈希望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长大。”

科雷没有意识到，莫妮卡口中的月光泪，正是今天早上的强效情欲抑制剂，但看着母亲温柔却写满担忧的眼睛，尽管心中仍有疑惑，他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母亲如此柔声细语的请求和解释，比任何严厉的警告都更能让他听话。

“我答应你，妈妈，”他小声说，主动握紧了母亲的手，“我不会碰的，也会在你休息的时候乖乖的。”

莫妮卡这才仿佛松了一口气，脸上重新绽放出安心的笑容，仿佛春日融冰般温暖。

她站起身，再次牵起儿子的手“好孩子。我们快回家吧，妈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

眼看回家的路已经走了一大半，脑海中那期待的系统提示音却迟迟没有响起，科雷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任务要求的是“开诚布公地讨论共同经历的一切”并“互相支持”，显然这些问答对话并未达到系统的要求。

只能说出那个了，科雷不得不再次鼓起勇气，开始更深入地触碰那个禁忌的话题。

他握着母亲的手，仰起头，用充满憧憬的语气说道“妈妈，等我学会了魔法，一定要变得像你一样厉害！那样我就也能轻易‘戏耍’那个胖子老板了，就像妈妈你今天做的那样！”他故意用了“戏耍”这个词，用一种孩子气的、看似不懂其中深意的方式提及杂货店里的事情。

然而，听到“戏耍”和“胖子老板”这两个词从儿子口中说出，莫妮卡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脚步猛地顿住，握着科雷的手也骤然收紧，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她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慌乱，仿佛内心最羞耻的秘密被赤裸裸地揭开。

没有人知道这十年来，为了能让科雷有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莫妮卡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或许对一个普通人来说，这本就是应该一件不那么困难的事情，能把场面弄得像那般糟糕的，只是莫妮卡咎由自取罢了。

但是谁又有资格评定，深陷淤污的人，不能心向光明呢？

而科雷就是莫妮卡的光，是自我救赎抓住的稻草。

爱不是占有，而是付出，付出越多的人，陷得越深。

科雷在莫妮卡的心中的地位，不是“多个里的最高”，而是“唯一”。

尽管这对她两个不知所踪的女儿来说，显得十足的残忍。

此刻科雷的话，让她不再心存侥幸，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不堪，莫妮卡如同是在最重要的人面前，被斥驳得体无完肤。

她轻轻闭上眼睛，仿佛连身体的知觉都开始远去。

科雷清晰地看到了母亲剧烈的反应，心中一震，知道母亲果然无法接受被他窥见那不堪的一幕。

他立刻硬着头皮，迅换上一种天真无邪的口吻，试图将这件事“合理化”

“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我以前也偷偷看过隔壁的黛丽丝阿姨和别人玩类似的‘游戏’呢！”他眨着眼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像是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不过黛丽丝阿姨好像要和别人玩好久才能‘赢’一次，看起来好累哦。妈妈你就厉害多了！而且……”他的声音压低了一些，带着点撒娇和亲昵，“而且妈妈今天早上还陪我玩了一次呢，虽然时间短了点，但我也很开心！”他指的是清晨那次短暂却让他印象深刻的口交服务。

儿子这番“童言无忌”，像一束光划破了黑暗，驱散了莫妮卡心中的阴霾。

随即巨大的羞耻感将她淹没——儿子不仅看到了她和纽比恩的交易，甚至还将它与清晨那次的母子乱伦以邻居的隐私联系在一起！

但另一方面，科雷那完全不懂其中淫秽含义、只是单纯觉得是“游戏”和“比赛”的天真语气，又诡异地为她保留了一丝摇摇欲坠的、作为母亲的尊严和遮羞布。

他似乎并未理解那行为背后代表的屈辱与放荡，只是单纯地觉得“妈妈很厉害”。

莫妮卡的心跳得飞快，脸颊烧得通红，羞愧和侥幸交织在一起。

她怀着极度忐忑和复杂的心情，声音微不可闻地、颤抖地问道“科雷，你、你觉得妈妈，那样，好吗？”她甚至不敢具体描述“那样”是什么，只是紧张地等待着儿子的审判。

科雷听到母亲这样问，知道最关键的时刻来了。

他立刻抬起头，用坚定、崇拜的眼神看着母亲，大声说道“当然好啊！妈妈是最棒的！不管做什么都是最厉害的！我永远都支持妈妈！”

然后，他仿佛想到了什么，扯了扯母亲的衣角，带着纯粹的渴望请求道“妈妈，以后我们也经常一起玩那个‘游戏’好不好？就像今天早上那样？我喜欢和妈妈一起玩！”

他用“支持”、“最喜欢”、“一起玩”等直白的表态，巧妙地将母亲那淫秽的行为包装成了母子间的亲密游戏，极大地安抚了莫妮卡濒临崩溃的内心，虽然依旧感到无比的羞涩和罪恶，但至少，她在儿子眼中似乎并非一个完全堕落的淫妇，而只是一个“愿意陪他玩特殊游戏”的、爱他的母亲。

连躲在科雷脑海里的凯瑟琳都忍不住为科雷喝彩“好小子，不愧是杂交出来的低劣品种，在天生邪恶的人类里面也属于是最邪恶的一档！”

可是在莫妮卡的眼里看到的，是儿子那双清澈又充满期待的眼睛。

他天真地请求着更多“游戏”时间，全然不知这“游戏”背后所代表的淫靡与悖德。

强烈的爱意与蚀骨的羞愧在她心中剧烈交战。

她想到科雷自幼缺失的父爱，想到自己过往那些不堪的经历可能对他造成的伤害，一种深沉的母性保护欲和补偿心理涌了上来。

她想着……或许用这种方式，用这种温和的方式，比较安全的形式，能让科雷多了解一些男女之事，至少，这比让他从别处接触这些肮脏的知识要好，同时也满足儿子对自己身体那份渴望亲密接触的依赖感？

只要自己能够控制好方向和进展。

在极其复杂的心理斗争后，莫妮卡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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