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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与凯瑟琳谈心（第3页）

“至少…在我们国家，普通人只要努力工作，就能过上还算安稳的生活。”科雷轻声说，像是在说服自己，“不会突然被魔物吃掉，也不会被贵族随意处死。”

“安稳？”凯瑟琳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嘲讽，“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安稳’吗？就是像牲畜一样被圈养，连自己的欲望都不敢承认！”她的身影在科雷的意识空间中晃动，几乎贴到他的面前，“看看你现在，连直视母亲胸部的勇气都没有，却在这里怀念那个让你变得如此软弱的世界？”

笑过后，凯瑟琳的红唇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真是个无聊透顶的世界呢～没有魔法，没有冒险，那样的强者甚至没有杀戮和强奸的自由权力”，她故意用娇媚的声音说着可怕的话，“那样的世界，怎么能让人尽情释放欲望呢？”

科雷涨红了脸，想要反驳，却现自己无言以对。

凯瑟琳说得没错，前世的他确实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连跟女性说话都会紧张。

而这一世，尽管身体变成了小孩，内心深处却依然残留着前世的懦弱。

“还有互联网，”沉默片刻后，科雷继续说，“只要一个小小的设备，就能知道全世界生的事情，能学到任何想学的知识…”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虽然也有很多虚假和糟糕的东西，所以…普通人也能有机会。”

“哦呵，终于听到一个有点意思的东西了…”凯瑟琳语气一转，手指轻轻点着下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你描述的那个叫‘互联网’的东西，听起来不错呀。所有人都能在上面表言论？包括最肮脏、最淫秽的想法？”

科雷点点头“是的，虽然有一定的监管，但基本上每个人都能声。”

“呵呵呵…”凯瑟琳的笑声突然变得危险而充满诱惑，“想象一下，如果我能进入那个网络，让无数人在屏幕前为我疯狂，按照我的指示堕落…”她的眼中闪过一道红光，“或许比在这个世界玩弄你们几个人要有趣得多呢～”

科雷感到一阵寒意。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意中向这个危险的淫魔提供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但可惜啊～”凯瑟琳突然又变得意兴阑珊，慵懒地躺回虚空中的座椅，“我现在被困在这个该死的系统里，连现实世界都触摸不到。”她的目光突然锐利地看向科雷，“所以，你得加倍努力才行，我的小宿主。只有你变强了，系统解锁更多功能，我才能通过你体验到更多‘乐趣’。”

科雷感到一阵无力。他明白自己已经彻底被这个淫魔缠上了，而对方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玩弄他的机会，或许这就是获得系统的代价吧。

“不过话说回来，”凯瑟琳突然又换上了那副戏谑的语气，“你那个世界的女人都穿成什么样子？有像你母亲那样敢于展示自己身体的吗？还是都裹得严严实实，像修女一样无趣？”

科雷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回答“有各种各样的…有的保守，有的开放。但大多数人都介于两者之间。”

“真是无趣的平衡。”凯瑟琳撇撇嘴，“还有什么有趣点的东西没，不会就这点有的没的吧？”

“还有电子游戏！”说到这个，科雷就开始两眼放光，对着凯瑟琳疯狂输出电子游戏有多好玩，凯瑟琳都有点吃不消，打断也打断不了，只好任他滔滔不绝。

……

科雷的声音越来越小，断断续续地描述着各种有意思的游戏，偶尔掺杂着自己对那个没有魔法、却充满钢铁与信息洪流的世界的看法，最终被沉重的疲惫感彻底淹没，低不可闻，化为了均匀而轻微的鼾声。

他蜷缩在床上，眉头微微蹙着，似乎连睡梦中都无法完全摆脱白日的纷扰与心底的欲望。

“切…大部分东西听起来就无聊透顶，规则死板，欲望压抑…不过倒是有些东西感觉有意思，各种小玩具造物，还有‘互联网’。倒是性压抑太严重了，性玩具就一些普通货色，跳蛋？按摩棒？呵，哪个都比不过我亲自设计的情趣魔具！”

科雷的脑海中，凯瑟琳的身形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自说自话。

科雷需要睡眠来恢复精力，但她不需要。

永恒的生命伴随着永恒的清醒，无数个这样孤单寂寞的夜晚，她都是这么硬生生“熬”过来的。

周围的系统空间一片虚无死寂，唯有绑定宿主后，才能通过宿主的感官间接感受到一丝“活着”的实感。

没有疯掉，或许真的是她神经坚韧异于常魔？

又或许…她早就已经疯了，只是疯得比较有格调，再或者，正是这个将她牢牢束缚的“系统”，在维持她存在的同时，也成了防止她彻底崩坏的最后一道枷锁。

反正自从成了系统精灵后，除了思想和心情，她感觉一直没有其他的变化。

习惯性的动作开始了。

她那由纯粹精神力构成的、却与实体一般无二诱人的身影，纤细修长的手指百无聊赖地滑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探入了那高开衩皮短裙下的绝对领域。

指尖轻易地拨开了那象征性的黑色蕾丝内裤边缘，抚上了那构造迥异于人类、布满了密集颗粒突触的蜜穴入口。

“唉……”

她心中无声地叹息，手指开始熟练地抠挖、抚弄那敏感的穴口突触，偶尔还会恶意地捏住蜜穴深处那些有生命般微微蠕动、渴求着精液滋养的粉红色细小肉须，轻轻地扯动。

这样的行为对她而言，就像普通女人欣赏自己刚做好的美甲一样寻常，是一种排遣无尽空虚的本能动作。

然而，无论她如何玩弄，指尖传来的‘触感’就像一种无情的黑白文字，只是刻板地记录着一切，却永远无法激起一丝一毫真正的快感涟漪。

系统赋予了她近乎永恒的生命，却也残忍地剥夺了她感受任何肉体愉悦的能力，偏偏又完整保留了她作为高等淫魔那炽烈如火、永无餍足的情欲本能。

这是一种何等残酷的刑罚。永恒的饥渴，永恒的无法满足。

“系统…哼…”

她的动作渐渐缓慢，像条故障的钟表，时不时才动几下，如烟迷蒙的魅惑眼眸中，那惯有的讥诮和恶毒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连她自己或许都不愿承认的迷茫与追忆。

血红色的瞳仁仿佛穿透了无尽的系统虚无，看到了遥远过往的某个片段。

……纷飞的星光，破碎的誓言，一个转身离去的、模糊却让她心弦震颤的背影，具体细节早已湮灭在漫长到失去意义的时光长河中，只剩下一种连怨恨都已被岁月磨平、只剩下无尽空落的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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