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赶紧低头,假装看盘子。他对我这么好,我却脏得像下水沟里的东西,不配坐在这儿,不配吃他煎的蛋。
“去叫儿子,吃饭了!”他拍拍手,起身往儿子房间走,声音里透着轻松。
我坐在桌前,手攥着筷子,指节白。餐桌上,煎蛋、稀粥、昨晚剩的咸菜,简单得像我们这些年的日子。
丈夫笑着推门,叫儿子“起床!吃早饭了,你妈等着呢!”
儿子揉着眼出来,嘟囔着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吃。
丈夫给他夹了个蛋,笑“多吃点,长身体!”儿子低头“嗯”了一声,没看我。
我盯着他们,丈夫笑得满脸褶子,儿子埋头吃粥,桌上热气腾腾,像从前每周末的早晨。其乐融融,像个家该有的样子。
可我心酸得像被刀剜,疼得喘不过气。
昨天我背叛了他们,和小军在沙上疯了,叫着要更多,湿液流了一地。
我是母亲,是妻子,怎能干出那种事?
小军的脸跳出来,他的坏笑,他的壮硕,他的热,让我活过来,可那热底下,是我毁的家,毁的儿子,毁的这个老实男人。
我咬牙,筷子抖得夹不住菜。
丈夫还在笑,跟儿子讲出差的事,儿子偶尔点头,像个普通的家。
我低头喝粥,烫得舌头疼,可心更疼。
我脏了,不配他们。
我想起小军的消息,“阿姨,你还好吗?”幸福又心酸,可那幸福是毒,喝下去我会死。
昨天的疯狂是个错,错得离谱。
我不能再错下去,不能让小军再碰我,不能让这家散了。
我暗暗誓,和他断绝关系。
从今往后,我得做回母亲,做回妻子,哪怕心死了,也得守着这个家。
丈夫看我一眼,笑“吃慢点,别烫着。”他夹了块咸菜给我,像从前那样自然。
我挤出笑,点头,心却像被撕开,血流了一地。
吃完饭,丈夫抹抹嘴,起身拍拍肚子“得走了,火车不等人。”他抓起包,笑着看我“我到地方给你电话,别太累了。”他凑过来,亲了我额头,嘴唇干干的,带着熟悉的温度。
我点点头,喉咙堵得说不出话,怕一开口,眼泪就掉下来。
他冲小涛挥挥手“小涛,好好听你妈的!”门一关,他哼着小曲的影子没了,家里静得像空了。
小涛低头把碗一推,嘟囔句“吃饱了”,就回了房间。
门一关,电脑启动的嗡嗡声像堵墙,把他和我隔开。
我一个人站在厨房,碗筷堆在水槽,煎蛋的油味还飘着。
我拿起海绵,手抖得厉害,开始洗碗,水哗哗流,可洗不掉心里的脏。
昨天的事像潮水冲回来——小军压着我,他的壮硕顶得我叫出声,湿液流到沙,我抓着他,喊着要更多。
我咬牙,搓得更用力,像能搓掉那股热,可越搓,愧疚越重,像石头压着胸口。
我擦桌子,扫地,叠衣服,每一下都机械,像在证明我还是这个家的妻子,小涛的妈。
丈夫的围裙挂在钩上,小涛昨晚的袜子扔在沙边,家还是家,可我脏了,脏得不敢看镜子。
我告诉自己,昨天是错,错得离谱。
我要守住这个家,哪怕心空了,哪怕小军的脸还在脑子里晃。
我攥紧抹布,手指白,低声呢喃“不能再错了……”
门铃响了,尖锐得像针扎进耳膜。
我一愣,抹布掉在桌上,心跳得像擂鼓。
丈夫走了,小涛在屋里,谁会来?
我擦擦手,深吸口气,走到门边,透过猫眼一看,是小军。
他斜靠着门框,嘴角挂着那抹痞笑,手插在口袋,像个没事人。
我心一紧,手攥着门把,指节疼得麻。我不想开,可脚不听,门开了条缝。
“小军?”我声音干哑,盯着他,怕他看穿我。“你干嘛?”
他咧嘴笑,声音大得像喊“阿姨!我来找小涛玩,嘿,游戏打一局!”他往前凑,眼睛却黏在我身上,暗得像火,烧得我脸烫。
可还没等我说话,他手一伸,快得我没反应过来,隔着衣服摸上我胸,指尖故意划过,热得像烙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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