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两行字的主人,另有其人。
景熠盯着那两行字,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她在猜测一件事:究竟是,这本教材属于白青染,而另一个人在白属于白青染的东西上留下了两行字迹,还是这本教材原就是属于另一个人的?
无论哪一种,留着另一个人的字迹,或者留着另一个人的旧教材,都是一件不寻常的事。
所以,这两行字迹的主人,于白青染而言,也是不寻常的吧?
当这个念头划过脑际的时候,景熠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很不舒服。
如今的她,还不知道这种不舒服究竟意味着什么,她更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
捧着那本书,景熠的目光始终没离开那两行字,像是想要从其中查探出些什么——
如果是随手写些什么,为什么是写这两句话?
难道不应该是随手写下自己的名字,或是像鲁迅那样,随手写一个“早”字?哪怕是写两句励志的句子,景熠也觉得更符合高中生的人设啊!
而这么两行出自博尔赫斯的诗,无论怎么看,都让景熠产生一种感觉:这个人既绝望又充满了激情的力量,ta那么渴望某件事(个人),却又充满了无奈;ta明明知道,再向前就是死路一条,却只愿遵崇本心,哪怕用胸膛迎上沾血的利刃……
这种感觉,让景熠觉得很难过,还有一种无法宣泄的滞郁之感,在胸口激荡。
这么捧着一本不知来历的书,当然研究不出个所以然。
白青染的脚步声靠近,景熠只能把那本书重新放回原处。
“怎么跑这儿来了?”白青染已经站在了书房门口。
景熠也已经站起身:“被春卷带到这儿的。姐姐有好多书啊!”
白青染笑笑:“你可以随时来看。”
景熠:“真的吗?所有的书,我都可以看吗?”
白青染并不知道她话中隐含的意味:“当然。”
虽然之前的那本旧教材上的字迹让景熠心里不舒服,但是现在白青染的态度让景熠觉得熨贴。她想那只是白青染的一件旧物,也许白青染早就忘记它了,自己又何必无端提起呢?
景熠决定把这件事忘掉。
新房间很宽敞,比之前景熠住过的客房面积大一倍。
白青染已经自作主张地布置了一张大床,上面的寝具的风格既不会太过粉嫩少女,又不会显得老气横秋,是景熠喜欢的干干净净的风格,而且那张床看起来就很舒服,景熠很满意。
还有一张宽大的实木书桌,以及一把椅子。
“小熠以后可以在这里写作业。”白青染说。
景熠说好。
除了这些,就是床侧贴墙的一面衣柜。
景熠惊讶地看着衣柜里面被熨烫得平整、一件件挂好的属于自己的衣服:“姐姐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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