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许初初没好气的看他一眼,“我不也在跟你一起查案吗?”
萧瑜搬石砸脚,一时语塞,不敢接话。
他很想说这两件事不一样,但要具体说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说是欲吧,那又有爱,但若说是爱,就不该做这种事。
“道歉啊。”胡大耳变成人形,用手指不停的戳萧瑜的后背,催促着,“快道歉,人家姑娘生气了。”
萧瑜哪里不想道歉,他都道歉不知道多少回了,每次都是越道歉后果越糟。
他被戳得烦,叫胡大耳不要戳了,胡大耳也不听,只要他不道歉,胡大耳就一直戳,比他还急。
两人一狐顺利回到萧府,简单休息了两个时辰,天亮后又结伴就去了夏府。
夏晚晴一早就回了家,将他们接进客房里,关起门说话。
“说早上来你们来的还真早,我爹刚走,要不你们还撞上了,我又不好解释。”夏晚晴说着,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
胡大耳双手捧着茶杯,喝得津津有味。
“谁人不知夏尚书勤勉,早朝总是前几个到,这会儿该是已经到宫里了。”萧瑜客气道。
说起父亲,夏晚晴叹了口气:“其实我追查这些事,也是为了我父亲。”
“何出此言?”许初初问。
“太子的势力越来越大,而且在暗中凝聚兵力,这架势很像是要逼宫,而且数次到府上拉拢我父亲。可我夏家世代忠良,怎么会做造反的事?”夏晚晴正色道,“我父亲便进宫与皇上密谈,请他警醒太子,注意朝中的动向。谁料皇上根本不信,把我父亲训斥了一顿,赶出宫来。”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料过了一阵子,太子居然也知道我父亲向皇上谏言的事了,导致我父亲现在里外不是人,非常难做。”
许初初越听越奇怪,问萧瑜:“你之前不是说太子做事踏实,为百姓考虑,是位忠良吗?”
萧瑜也皱着眉:“太子此人……你说他为了稳固势力走什么偏路我信,但逼宫造反,我觉得不可能。”
“可能人是会变的吧。”夏晚晴显然非常相信她父亲的判断。
“那这件事和皇后之死有什么关系?”许初初问。
夏晚晴道:“我父亲说,皇上最近的状态很不对,讲话说正事的时候完全心不在焉的,有时还会走神,这段时间朝堂上也不怎么管事,像是……”
“像是什么?”许初初忙问。
“像是被狐妖媚惑了。”夏晚晴看了眼胡大耳,“当然我这只是猜测,我听闻先皇后死之前也是恍恍惚惚的,感觉他们很像。”
胡大耳什么也没说,还在专心嘬茶。
萧瑜很快分析道:“那么按你的推测,是太子控制了沈照之的娘亲,让她用媚术先后控制皇后和皇上,好让自己稳固地位,甚至逼宫?”
“没错。”夏晚晴应道,“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
萧瑜陷入深思,没有再说话。事情如果牵扯进朝堂,各方利益纠葛,就变复杂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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