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取代血水,从枯涸的深渊般的海底涌出。
巨大的墨绿藤蔓从黑水冲出,植物的根须蔓延整片海面,血色彼岸花争先恐后地在绿枝间绽放,鬼气肆虐。
香炉机械地说完最后一句话。
【吾,不与死物交易。】
“饕餮,我已陪你玩了两个无聊的游戏。”
“第三个挑战,由我制定如何?”
饕餮兽陷在重重的花海之中,庞大的兽躯被巨型彼岸花衬托得有如蝼蚁渺小,它恐惧地抬头随着声音看去。
最高的藤蔓上面,红花掩映,白衣的叶晓曼坐在鬼主的白骨王座之上。
“你数到一百,看我能不能斩下你的首级。”
惹谁不好偏惹她
巍峨王座高悬,环绕着不可战胜的“意志”。
黑水倏忽涌动,密密麻麻地冒出无数黑色的盾牌,每面盾牌之上扭曲着一位怨灵惨白的鬼脸,每一张脸都蕴含着磅礴的怨气,鬼脸数以百万,黑盾俯视,视线如有实质,像丝线缠住饕餮兽。
饕餮兽顿觉它的气运在“凝视”之中飞快衰败,原本充盈兽躯的伟力被无形的大恐怖镇压下去,血肉腐烂,白骨枯朽,它的气机暴跌,飞快地虚弱下去。
饕餮兽根本不敢与全盛时期的鬼主意志对视,哆嗦地匍匐在水面,巨大的兽体一缩再缩,最后化为普通山羊大小。
它根本想不明白,叶晓曼如何搬来了鬼主的黑水红花?她又如何能够对鬼主的象征操作自如?
叶晓曼已恢复人形,单手托腮撑着把手——把手是几位道祖的手骨砌成的,白骨莹然如明珠,照耀得少女粉肤生光。
她单手捂嘴打了个哈欠,很无聊的模样。
嘉应和月慕山从鲜红的花海中走出来,圣子高贵,大妖辉煌,却如奴仆一般分立在叶晓曼的左右。
饕餮兽看到月慕山与嘉应,惊讶得简直要弹跳起来,它还没把第二局挑战的奖励给叶晓曼,他们为何能恢复自由?
就顺着这点异常,饕餮兽的心思几番旋转,终于理清了来龙去脉。
它被叶晓曼耍得好惨啊。
叶晓曼看似答应与它玩游戏,不过是借用它的计谋,一心二用,来实现她的布局。
她也知道她的时间不多,要搞定它唯有十二个时辰,她表面掩盖得很好,其实很急,急得冒火。
第一局武斗,她的剑气大起大落横扫寰宇扰乱所有人视线,坚持要与它打够六个时辰,不过是因为她也要拖时间,暗中破开月慕山和嘉应的限制。
第二局溯源,它行动时候,她同时也施展时空转移法术,将嘉应、月慕山放出去,给予他们鬼主骨灰,让他们帮忙护阵,利用骨灰召唤出黑水红花。
只剩下一半力量的筑吹灯已无法调动黑水红花,但叶晓曼可以。
它做梦也想不到,鬼主竟然将他的骨灰送给叶晓曼!
从头到尾叶晓曼都在故意惹怒它,不过是因为黑水红花的驱动需要时间,她故意转移它的注意力,让它在暴怒中无法发现周遭环境微妙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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