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曼:【您也不想您潜规则下属的事情泄漏出去吧?】
荆追又似曾相识地郁闷了。
明明是叶晓曼的命在他手上,为何总显得他超多把柄被叶晓曼拿捏在股掌之间。
魔神大人憋屈而耻辱地解释:【并非我不救你,我尚未恢复。】
他和筑吹灯的几场战斗耗费巨大,他的魂魄最后差点被筑吹灯打散了,这段时间一直在休养着,还是顾念着叶晓曼有危险,才勉强从昏睡中清醒,提醒她一句。
叶晓曼当面蛐蛐,【老板你怎么老不行呀。】
荆追沉默。
荆追隐忍。
他近期有一个新体会,男人如若在那桩事情上被女人以处于高位者的姿态引导过一次,在地位上,就会微妙地被压制到下方。
他那晚也不是想屈于她之下的,他是真的没有任何经验。
荆追难得失神,眼前闪过几幕绮靡的情景。
他喉咙发渴,不由得扯了扯衣领。
耳边的叶晓曼一直在碎碎念。
【筑吹灯迟迟不打开鬼门关。】
【姬文逸都快在鬼界杀疯了,最近又陆续杀了许多鬼将以上的厉鬼,夺取了好多地契,都这样了,筑吹灯还不出来。】
【你是不是也要想想办法,尽快把我送出去呢?】
【我都当上鬼帅了,你再不收线,我就要当上鬼王了。】
荆追没吭声。
叶晓曼不知道他在那头做什么,她听到他的呼吸声又沉了许多,估计又睡过去了吧。
是打算对她撒手不管了。
摊上这么一个无情的大老板就算她倒霉吧。
叶晓曼没良心地抱怨:【你下次早点跟我说,让我多点时间准备。】
她哼哼唧唧地掐断了和他的联络。
荆追还想再说几句,叶晓曼已经把她的识海彻底封闭了,荆追已经习惯了她的以下犯上,没有生气的情绪。
他在黑暗中,以指揉了揉隐隐发痛的额角。
耳朵边一直有另一股碎碎念的声音,活似有人对他喋喋不休念了几天几夜的经文。
着实扰人清梦。
他被烦得不行,就让神识顺着那股噪音走。
一路溯源过去,感应到了一幅鲜明的情景。
——一个像是地下祭坛的地方,一名年轻的男子披着花花绿绿的神衣在跳大神,脚下一圈圈地摆着许多供奉品,什么高阶修士的头盖骨、百岁神鸦的尸体、珍稀妖兽的心脏、奇形怪状的祭祀法器……
身旁还有一个宫装女子,作为年轻男子的辅助,蹲在一座一人高的青铜葫芦形状焚纸炉跟前,一脸不耐烦地往里头烧金纸。
金纸是通神用的纸钱,她烧的金纸很特殊,每一张纸上都束缚着特定时辰出生的阴魄,扔到三昧真火里头,伴随着一声惨叫,魂纸化为一缕白烟消失。
“陆栖,你跳了三天了,你这么搞真能把君上召来?”
男子踮起脚尖,双手和腰用一种诡异的姿势扭动。
“一定可以的你相信我,你忘了我家是魔域大祭师……哎,我刚才唱到哪句祷文了?让你别打断我了你还找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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