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安静。”
“让我们聆听无名剑主最后的遗言。”
叶晓曼嚅动嘴唇。
给全修仙界留下她最后一句话。
“好想再啜一口胸肌啊。”
第九年
叶晓曼昏迷的第九年,筑吹灯去了一趟昆仑山,拜访时哉行。
云上仙宫一如既往的清冷,无论是古老的建筑物,还是堆积如山的典籍,都给人一种日暮将竭垂垂老矣的感觉。
筑吹灯被直接引去了时哉行的寝室。
那年从清正宗离开回到天机门后,时哉行就大病了一场,数年来缠绵病榻,如今情况一日比一日差,已经无法起身见客了。
接引弟子在时哉行窗前摆下一张太师椅,请筑吹灯坐下。
纱帐拉开,时哉行被人扶着从床上坐起来,他背后垫着靠垫,虚弱地,艰难地侧头,看筑吹灯。
筑吹灯还以为他见到了一个死人,时哉行形销骨立,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时哉行曾经很爱重的一头长发如今也没心力爱护了,像稻草一般枯黄毛躁地披垂着。
如今的时哉行比起泛黄的书页更像一枚落叶,被命运的烈日炙烤得枯黄薄弱,只要一戳就碎。
他咳得厉害,弟子喂他喝下些血,筑吹灯再给他渡了一点真气护住心脉,他才稍微能说出话来。
“没想到……我这将死之人,还会有人记得……”
时哉行有些感慨,他如今已经不管事了,世人因为他曾经骚扰过叶晓曼的污名对他敬而远之,唯一称得上认识的卿远斛,两人也早已因为叶晓曼闹翻了。
筑吹灯说:“我最近听说哀牢古山出产一种起死回生果,能够修补修士破碎的神魂。只是这哀牢古山是古籍中记载的地方,没有谁知道它的具体入口在哪里。”
“我想请你帮忙测算。”
时哉行点了点头,接下了筑吹灯的委托。
他的眼睛停顿在被子上的某一块,沉默地看了一会,问筑吹灯,“她沉睡了九年,还是没醒过来?”
筑吹灯说:“她是贪睡了些,也许明天她就醒来了。”
时哉行笑了下,没有再说什么,他吃力地把他的双手从被子下拿出来,举到筑吹灯眼前。
“请鬼主大人帮我解开束缚吧。”
筑吹灯看到时哉行的双手被一对类似于手铐那样的法宝钳制住,他挑起了一边眉头,询问地看向时哉行。
时哉行轻声说:“自从有一次我剁下自己双手,他们把我的手接回去后,就一直控制着我的自由。”
筑吹灯叹气:“你这是何苦呢?”
时哉行微笑:“那次是思想一时钻了死胡同,就想着我这么能算,怎么没能算到她的结局。”
筑吹灯解开了时哉行的束缚。
时哉行命人拿来一份地图,他抬手仔细测算了一会,拿起朱笔在上面圈了一个地方。
筑吹灯得了答案,没有多逗留,告辞离去。
他临走前,时哉行说:“请你们不要放弃她,一定要救活她,我应该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弟子们一拥而上,立刻把时哉行的双手又束缚起来,筑吹灯心领神会,时哉行尝试自我伤害应该不是他自己所说的一次两次了。
床帐再次拉上,房间沉进黑暗。
筑吹灯收回视线,将一个垂死之人抛在身后。
筑吹灯接着去魔界见了荆追。
曾经的魔神墓,再次成为封印荆追的地方。
漆黑的祭坛上,从虚空中伸出无数粗如巨蟒的玄铁锁链,牢牢抓住了荆追的四肢和脖颈,锁链上刻满密密麻麻的法咒,符文如活物般蠕动,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镇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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