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士…”我开口,声音冰冷,“找到他。还有那个‘星穹康复中心’。掘地三尺。”
张队长的行动雷厉风行。然而,当警员赶到名片上的地址时,那里早已人去楼空,变成了一家正在装修的奶茶店。房东说,租客是个戴口罩帽子的男人,付了三个月租金,只用了不到一个月就突然搬走,什么都没留下。至于“李博士”,查无此人。
线索,似乎断了。对方像幽灵一样,一击之后,迅速隐入黑暗。
深夜,法医中心寂静无声。我独自留在办公室,台灯是唯一的光源。那枚从赵志强脑中取出的“哨兵”芯片,放在特制的屏蔽盒里,静静躺在桌面上。旁边,是弟弟林朗那枚布满焦痕的PPI芯片的复制品——真品作为关键证物已被封存。
两枚芯片,一大一小,一新一旧,像两枚来自不同地狱的徽章。
我拿起“哨兵”芯片的屏蔽盒,冰冷的触感透过盒子传来。闭上眼睛,指尖轻轻摩挲着盒子的棱角。不是为了感受,而是…一种近乎偏执的专注。
解剖台上,我能倾听死者沉默的语言。
面对数据,我能追踪幽灵般的痕迹。
那么,面对一枚冰冷的、自毁的芯片呢?它是否也残留着…某种无声的“证词”?
我将屏蔽盒轻轻贴在额前。不是期待心灵感应,而是试图排除一切干扰,用全部的感知去“聆听”那金属外壳下的死寂。意识沉入一片黑暗,如同沉入解剖时面对的无名深渊。
一秒…两秒…
只有自己心跳的声音。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时——
一个极其微弱、极其短暂、如同幻觉般的电子嗡鸣的残响,仿佛从芯片深处、从遥远的数据废墟中传来。紧接着,一个模糊到无法辨别的、快速闪动的光点图案,如同坏掉的屏幕最后的挣扎,瞬间划过意识的黑暗!
嗡鸣…光点…
这绝不是物理上的声音或图像!更像是芯片在自毁瞬间,残存的能量波动或数据流崩溃时,对我高度集中的意识产生的某种…残留干扰?一种非主动的、濒死的“回波”?
我猛地睁开眼睛,心脏狂跳!迅速抓起纸笔,凭着那瞬间的“印象”,在纸上飞快地勾勒出那个模糊光点的大致排列形状:三个紧密排列的竖点,下方一个稍大的横点。形状极其简单,甚至有些…原始?像一个简陋的标记。
这是什么?坐标?代号?启动指令的残片?还是…某种求救信号?
我立刻拨通了张队长的电话,声音因为激动和某种不祥的预感而微微发颤:“张队!有发现!芯片残留…一个图案!像…某种标记!我需要技术组最高级别的信号模拟和模式匹配!范围…所有已知的加密通讯频段、工程标记数据库、甚至是…旧式电报码!”
“图案?残留?”张队长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但立刻转为绝对的信任和凝重,“好!我马上安排!把图样发过来!林法医,你…”
“我感觉…”我看着纸上那个简陋的图形,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仿佛要捏碎什么,“这只是一个开始。‘哨兵’已经派出。赵志强…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我明白。”张队长的声音如同淬火的钢铁,“那就让它们来吧。来一个,我们‘解剖’一个!这次,我们不会再让任何一个‘哨兵’,死得不明不白!”
挂断电话,我靠在椅背上,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但眼神却异常清醒。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掩盖着无数不为人知的角落。
我再次看向桌面上那两枚芯片。
一枚焦黑,带着弟弟的血与火,是过去的墓碑。
一枚崭新,沾着无辜者的血,是未来的警钟。
解剖刀已经拿起。
尸语者的工作,永无止境。
寂静的办公室里,只有笔尖在纸上划过那个简陋图形的沙沙声,如同揭开新篇章的第一页,沉重而充满未知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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