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里弥漫着一股陈年朽木和尘土混合的怪味。
“这老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邪气,不像好人啊。”我往徐叙身边靠了半步,压低声音提醒
徐叙却恍若未闻,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踏进了那昏暗的门槛,径直走向屋内唯一的一把破凳子,那姿态从容得仿佛回了自家堂屋。
“老人家,”他的声音听起来甚至带着点懒散的客气,“跟您讨杯水润润喉。”
随后自顾自的在狭小拥挤的空间里坐了下来,端起小桌上那蒙尘的茶壶自顾自的倒起了水。
我顿住脚步,一时间也琢磨不透徐叙到底想做什么。
“请……便。”沧桑的声音从老头子喉间挤出。
我更迷茫了,完全猜不透眼前的两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徐叙翘起二郎腿,端着那同样蒙尘的粗陶杯,慢悠悠举到唇边。
这一举动让我下意识皱起了眉。
下一秒,杯中的茶水却忽然变成了鲜红色,一只只蠕动的虫子从里面迅速爬出,朝着徐叙的手背蔓延。
“小心!”我惊呼出声,却直奔那老头而去。
抬手扼住了他干瘦的喉咙。
但预想中的惊恐与挣扎并未出现。
老头的眼神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抬起枯槁的右手,如同在召唤着什么东西。
一旁的徐叙燃起符火焚烧着那些虫子,屋子里瞬间亮堂了不少。
可仍旧有虫子源源不断的从那壶茶水里钻出,不知是什么东西。
我没等到老头子叫来帮手,却看见他的脑袋和双手都无力的垂了下去。
怎么会……死了?我惊疑不定。
可我明明没有太过使劲,力道也控制的恰到好处,便是想留个活口从他口中探听一些有用的消息。
没等我想明白其中的缘由,那股熟悉的黑烟从门外涌进,瞬间填满了狭小的每一寸空间,隔绝了一切光亮。
我与徐叙像是迷失了方向一般,一时间不敢乱动。
这股烟,就仅仅只是烟,并没有我在老槐树那里时看到的那双眼睛。
纷乱中徐叙想要抓住些什么,一双带着温度的手却拽住了我。
“你抓错人了……”我低声叹息。
等黑烟散去,屋子里仍旧保持着原样。
只有那老头。
他静静地瘫在那里,形容枯槁,皮肤紧紧包裹着骨架,颜色灰败得如同存放了百年的干尸。
与小梅和公公的死状一模一样。
但我能确定,他不是被那邪祟杀死的。
在黑烟进来之前,他就已经没了气息。
“这东西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厉害。”徐叙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少见的凝重。
他俯身,竟用两指小心翼翼地捏起了一条掉落在地、已经僵死但躯体依旧黏腻恶心的红色虫子尸体,仔细端详着。
那东西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腐臭。
“这是什么东西?”我指了指他指尖无比恶心的虫子。
“血蛆。”徐叙吐出两个字,语气却平静得有些瘆人。
……
我情不自禁后退了两步。
“蛆……你还捏着玩?”
“它不吃屎,它吃人。”徐叙满不在乎的将那条血蛆弹到了地上。
“看来我们找错了方向,岑叔和小梅就是被这血蛆所害。”
“两三只就能在短短几分钟内将一个成年人吸食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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