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的最后几秒,实验室里突然爆发出刺耳的警报声,红光爆闪。
镜头在混乱中最后一次扫过手术台的另一侧——那里躺着一个即将被“替换”的男人,他闭着双眼,神情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
陈三皮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血液逆流,四肢冰冷如铁。
那个男人……那张脸……那张青涩、茫然,却与他此刻镜中倒影别无二致的脸!
“不……”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那是信念崩塌的声音。
所以,我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被精心安排的骗局?
一个被替换掉的赝品?
那么,真正的我,那个躺在手术台上的“陈承愿”,去了哪里?
而那个哭着要用清醒换他沉睡的女人,又是谁?
同一时刻,安宁管理总局千里之外的一座古老宅邸。
司空玥推开了一扇尘封已久的门。
“修心阁”,司空家的禁地。
空气里弥漫着檀香与旧纸张混合的干燥气息,一排排及顶的书架上,存放着家族千年以来封存的各类不详之物与绝密卷宗。
72小时的倒计时像一把悬顶之剑,让她无法再遵循任何程序。
她必须知道真相。
绕过那些贴着朱砂符咒的木盒,她径直走到阁楼最深处,搬开一块伪装成地板的沉重石板,露出了一个深嵌地下的青铜匣。
匣子没有上锁,却重若千钧。
当她用尽全力打开它时,一股陈腐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
匣底,静静躺着一封用火漆封缄的信函。
信封已经泛黄发脆,上面的字迹却依旧锐利如刀。
是她姑母的笔迹。
三十年前,那位家族历史上最惊才绝艳、却也最离经叛道的天才,主导了那场代号为“补天”的绝密实验,随后便人间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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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微微发抖,撕开了火漆。
信纸展开,只有寥寥数行,却字字泣血。
“玥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大概早已化为尘土,或成为了‘里世界’的一部分。听我说,我们都错了。”
“AN001,从来不是实验体的编号,那是‘第一异常体’的缩写,是‘第一任宿主’的代号。他不是囚犯,而是自愿走进实验室的献祭者。他的真名叫陈承愿。”
“双生神器不可分割,它需要一个完整的灵魂作为锚点,同时承载‘愿力’与‘秩序’。但我们……我们太傲慢了,我们试图驾驭神的力量,最终,我们把他拆开了。”
“一个承载着‘秩序’的灵魂碎片被我们送去永恒的沉睡,封存在现实的极寒之地,以镇压‘里世界’的扩张。另一个承载着‘愿力’的碎片,我们洗去了他所有的记忆,把他放进了一个雨夜,让他以一个全新的身份,重新长大。”
司空玥的手指猛地攥紧,信纸被捏得变了形。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见到那个叫陈三皮的外卖员,内心深处都会涌起一股莫名的心悸与熟悉感。
那不是错觉,那是她家族传承的《静默账簿》,在呼唤它被分裂出去的另一半!
“忘川集”的灰雾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浓郁。
鬼火般的灯笼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种生与死的暧昧边界里。
陈三皮再一次走到了药婆的摊位前。
这一次,他没有问药,也没有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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