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秦元武勃然大怒,一把推开试图劝阻的同伴,指着教官的鼻子,“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知道我爸是谁吗?信不信我一句话,让你明天就卷铺盖滚蛋?!一个破教官,也敢对本少爷指手画脚?”
嚣张的气焰,赤裸裸的威胁,响彻在训练馆内。
周围的学员噤若寒蝉,有的面露愤慨,更多的则是麻木和习以为常。
那位被指着鼻子骂的教官,脸色铁青,双拳紧握,指节捏得发白,胸膛剧烈起伏,眼中是压抑的怒火和深深的屈辱,却最终在对方家世的威压下,硬生生将斥责咽了回去,只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继续练!”
陈阳站在阴影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那教官眼中闪过的屈辱与无奈,像一根冰冷的针,刺在他心头。
李唐一手创立、寄予厚望的国之重器,其内部竟已被门阀特权侵蚀至此!
教官连基本的教学权威都无法保障,谈何培养能征善战、守护国门的玄术精英?
一股冰冷的怒意在陈阳胸中悄然凝聚。
离开实战馆,已是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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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走向学院深处的生活区,一座提供学员和教职人员餐饮的综合大楼。
食堂内部宽敞明亮,装修考究,分有普通窗口和几个环境雅致的小餐厅。
陈阳随意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点了一份简单的餐食。
他的出现并未引起太多注意,只被当成了某个新来的教职人员或访客。
然而,隔壁小餐厅半开放的隔断内,几个世家子弟的交谈声,却清晰地飘入他耳中。
“……靠,这鬼地方的训练真他妈不是人干的!累死老子了!要不是老头子非逼着我来‘镀’这层金,谁特么受这罪?”一个带着浓重京腔的声音抱怨道,伴随着筷子敲击碗碟的脆响。
“行了,蒋少,忍忍吧。就两年,混个‘天武’的履历,回去往档案里一塞,以后在军界那就是金光闪闪的招牌!起点比那些泥腿子高到不知哪里去了!”另一个略显油滑的声音劝慰着。
“就是!你看王家老三,前年从这里‘毕业’,直接进了总参特战局,挂个闲职,清闲又体面!咱们熬过这两年,回去还不是吃香的喝辣的?”又一个声音附和。
“镀金?哼,我看是‘渡劫’还差不多!”京腔蒋少灌了口饮料,语气不屑,“学那些破符咒、烂阵法有屁用?真遇上事儿,还得靠家里给的法器和供奉的高手!来这里,不过是走个过场,给上面一个交代罢了!你们没看连教官都不敢管我们吗?哈哈!”
“嘘!小声点!”油滑声音带着一丝警惕,“听说今天来了个持有‘客卿令’的大人物在学院里转悠呢,别撞枪口上。”
“客卿令?嘁!”蒋少嗤笑一声,毫不在意,“再大的客卿,还能大过校党委?还能大过我们背后的老头子?李唐那老东西活着的时候也没个屁用,天武学院这块牌子,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味儿了!现在啊,就是咱们这些人的‘镀金池’!懂不懂?”
肆无忌惮的哄笑声响起,伴随着杯盘碰撞的声响。
“镀金池”三个字,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扎在陈阳心上!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筷子。
碗里的饭菜还冒着热气,但他已食不知味。
目光透过食堂巨大的落地窗,望向暮色中那些风格迥异、承载着李唐毕生理想与心血的建筑群。
符咒馆的敷衍,阵堂的混乱,实战馆的跋扈,食堂里的“镀金论”……一幕幕在陈阳脑海中闪过,最终汇聚成一声无声的叹息,沉重地压在胸腔。
李唐,您留给我的,何止是一块可以自由行走的令牌?
您留给我的,是一个被门阀特权蛀蚀了根基、被“镀金”思维污染了灵魂、被校党委与各方势力掣肘了改革的烂摊子!一个早已背离了您创立初心——“铸国防玄门重器,育守护华夏栋梁”——的“天武”!
这柄本该是国之锋刃的利器,如今已是锈迹斑斑,华而不实!
天武学院的沉疴,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了陈阳的肩头。
这盘死局,又该如何破开?
陈阳坐进越野车驾驶室,发动引擎,驶向暮色沉沉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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