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这个老板很关心员工的私生活吗?”
司谦抬起右臂,翻了翻手掌说:“我只能说,这只手她已经碰过了。但是她的手,您还能不能碰到,好像不好讲。”
容成杉:“创业不易,你的公司是不想要了吗?”
看到容成杉这样失态,司谦有些得意,耸了耸肩膀:“司旭从来没有提过宁城,这半年,从来没有。”
容成杉笑笑:“她没提过宁城,是因为她在意。她如果在意你,你还需要在这跟我说这些无聊的话吗?”
司谦:“我们可以走着看看。”
容成杉:“跟我走着看吗?司总,你未免有些自大。”
目光碰撞,司谦毫不退让。
容成杉只是投下轻蔑,早早离了会场。
回酒店洗过澡,台风如期登陆,风团在窗边压抑。
容成杉摸出烟盒,静静吞吐。
在宁城时,好像司旭就在那里。容成杉想起她,仿佛就在身边。
可现在,他怕再不抓住,就远了。
新的一周,司旭没有搭理李希锐,恢复了两点一线的生活。
周三,司旭安排了两家公司尽调,上午漫长的会议结束,她匆匆吃了个午饭。
下午直接回会议室,推开门,会议室里多了个身影。
尽调方的同事解释:“荣氏是我们的大股东,容总亲力亲为,旁听会议。”
司旭公式化微笑:“欢迎。”
下午的问题比上午细节很多,司旭一面操作电脑,一面回答。
大大的会议桌,她独自坐在对面。
容成杉隔着桌子,细细看她。
她的黑眼圈比以前略略深了一点,头发盘起,额间一缕随意地垂落,讲话中间,她拨到耳后。
她的耳后,很好闻。
会议中间休息。
司旭躲到电梯间,她努力呼吸,想汲取氧气。
身边皮鞋撞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手上突然传来很大的力道。
容成杉走在前面,司旭的手腕捏在他手里,逐渐放弃了挣扎。
他拖她到母婴室,反锁。
stalk换了办公室,从城市边角换到了核心地带的高规格写字楼,母婴室,灯光灼灼。
司旭被容成杉挤在桌台边,寸步难移。
“说,你想我。”
司旭用另一只手掰他的手指,却摸到他的伤口,手上的动作顿住:“容总,我还要开会。”
“我们回宁城。”容成杉自说自话。
司旭垂下头:“为什么这么对我。容成杉,我不是玩偶。我说过,不要摆弄我,我在开会……”
司旭声音中的无力,让容成杉一惊。
他在她的发丝边说:“我在乎你,从来都是。”
“也许吧。”
容成杉:“可是你没有,我们的订婚戒指呢?”
司旭猛地抬头:“你怎么还在监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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