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动,生怕我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再次引爆她的痛苦。
过了许久,就在我都快要因为保持这个姿势而肌肉僵硬的时候,我才试探性地、用尽可能轻柔的声音,率先打破了这片死寂“那个……我……我能动一下了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埋进了枕头里,沉默了许久,才用一种破罐子破摔,带着浓重鼻音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闷闷地回了一句。
她那带着浓重鼻音认命般的声音,对我而言,就是最动听的进攻号角。
我从她那因为疼痛而蜷缩起来的身体上退开少许,然后伸出手,将她那柔软而颤抖的身子整个翻转过来,让她正脸面对着我。
“为了让你舒服点,还是这样吧。”我用一种虚伪的温柔语气说道,同时将她因为挣扎而散乱的深紫色双马尾拨到两边,露出了她那张挂着泪痕、却依旧精致得如同人偶般的脸蛋。
我按住她那纤细的手臂,将它们分开固定在她头的两侧,然后重新趴在她身上,扶着我那根因为短暂的停歇而显得更加狰狞滚烫的巨物,在她那双充满了泪水和恐惧的眸子的注视下,极为缓慢地重新挪了进去。
操,真是紧得要死,非常的紧。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紧,是那种被最为温热湿滑的嫩肉死死包裹,仿佛要将我彻底吞噬进去的极致触感。
那种感觉,就好像我此刻不是在跟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做爱,而是在跟一个身体尚未完全长开的萝莉结合。
我开始以一种极为缓慢的节奏开始运动,那极度的紧致让我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一场意志力的考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的嫩肉是如何搅动着、吮吸着我的肉棒,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但撕裂的痛楚也同样清晰。
而她,显然比我更不好受,疼得要死,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住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骨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口中出断断续续的哀求“慢……慢一点……求你了……不要再动了……”
“一直疼着,你只会更难受。”我俯下身,在她耳边冷酷地低语,舌尖轻轻舔过她那因为哭泣而显得格外小巧可爱的耳垂,“只有继续动起来,让身体适应了,你才能真正体会到其中的乐趣。”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腰部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又无比坚定的节奏,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虽然这样的动作依旧让她疼得浑身抖,樱桃小嘴里不断出意义不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但是,随着我坚定的运动,奇妙的变化开始生了。
女性身体那源自本能的快感,终于开始像破土而出的嫩芽,顽强地从那片名为“痛苦”的焦土中钻了出来,并逐渐覆盖了纯粹的疼痛。
我也能感觉到,她那原本因为紧张和干涩而对我造成巨大阻碍的甬道,好像也开始渗出星星点点的水液,这让我的每一次进出,都变得更加顺畅、更加舒服。
既然路已经打开,我便不再满足于那种缓慢的研磨。
我的腰部开始力,猛地加快了抽插的度。
那根巨大的、经过药剂强化过的肉棒,开始在她那娇小的身体里,进行着最为狂暴的挞伐。
我那沉甸甸的卵蛋,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那娇小的、已经被撞击得微微红肿的阴部上,出了清脆而响亮的“啪、啪、啪”的淫靡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身体像是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扁舟,在我的冲击下剧烈地晃动着。
那两团因为没有胸罩束缚而微微下垂的饱满乳房,也随着我俩的动作,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充满了肉欲的弧线。
而她口中的声音,也从最开始那压抑的、痛苦的呜咽,逐渐转变成了一种不受控制的、带着甜腻鼻音的、充满了淫荡与舒适意味的呻吟。
“啊……嗯啊……不行……太……太深了……要……要被顶坏掉了……主人……轻、轻一点……啊!”她那原本压抑着的哭腔,不知不觉间,已经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令人血脉偾张的媚意。
她那一声带着哭腔认命般的“主人”,像是一剂最强效的春药,瞬间引爆了我心中那股名为“征服”的最原始的快感。
很好,这朵带刺高傲的蔷薇,终于开始学会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低头了。
那我自然也得“仁慈”一点,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恩赐”。
于是,我刻意放慢了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将动作变得绵长而又缓慢,每一次的抽出都留恋不去,每一次的挺入都在她最深处停了下来磨蹭抽插。
我能感觉到她那因为剧痛而绷紧的身体,在这种舒缓的研磨式的动作中渐渐放松下来,那压抑的痛哼,也逐渐被一种细碎而含糊不清的甜腻呻吟所取代。
但显然,对于一个刚刚被我用最粗暴的方式,强行打开了欢愉大门的身体来说,这种缓慢的挑逗,在短暂的舒适之后,带来的却是更加难以忍受的仿佛要将灵魂都吸进去的极度空虚。
她开始在我身下不安地扭动着身体,那双被丝袜包裹着的长腿,下意识地缠上了我的腰,原本用来抵抗的动作,此刻却变成了无声的邀请。
她那被泪水和情欲浸润得湿漉漉的眸子,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乞求,望着我,口中出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呓语“……进来……快……快点进来……求你了……”
我看着她这副被欲望折磨得六神无主的样子,心中那股施虐的快感再次升腾。
我俯下身,用一只手捏住她那颗已经被我吸吮得微微红肿的粉嫩乳头,轻轻地揉捏着,用一种充满了恶意的调笑语气在她耳边低语“哦?刚才还嘴硬,一个劲儿地喊着‘不要’的人是谁啊?怎么现在……又想要了?”
她被我的话羞得满脸通红,猛地把头扭到一边,紧咬着下唇,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很好,还想跟我玩沉默的抵抗是吗?
我冷笑一声,腰部猛地一抽,将那根已经完全埋在她体内的巨物,瞬间拔了出来,只留一个头部还在穴口逡巡。
在她因为那突如其来的空虚而出一声惊呼的瞬间,我又毫不留情地狠狠地将整根肉棒全部怼了回去!
“啊——!”那股子被再次撕裂的剧痛和被瞬间填满的充实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让她无法承受的、极致的矛盾冲击。
她被我这一下折磨得浑身剧烈地抽搐着,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别……别这样……求你了……主人……别……”她连连央求着,口齿不清地哭喊,但身体最深处的反应却出卖了她的嘴硬,“……舒服……好舒服……我承认了……求你……别再拔出去了……”
我看着她那终于彻底放弃抵抗、完全被欲望所支配的淫荡又可怜的模样,知道这场意志力的角力,我已经取得了完完全全的胜利。
我不再戏弄她,而是用毫无保留的力道,在她体内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在她那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已经彻底不成调的浪叫声中,我终于将那股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尽数射在了她那稚嫩子宫的最深处。
我的精华是如此的滚烫,又是如此的丰沛,她被烫得小腹一阵阵地抽搐,整个人像触电般剧烈地颤抖着。
我缓缓地退了出来,只见那片原本还只是被鲜血染红的洁白床单上,此刻又多了一大滩混杂着处子之血与我浓稠精液的液体。
我看着她那已经被我彻底撑开的根本无法合拢的娇小穴口,正缓缓地向外流淌着那污浊的液体,心中那股作为征服者的满足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拍了拍她那被汗水浸湿的还在微微颤抖的臀瓣,冷冷地命令道“自己去清理干净。”
然后,我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那瓶粉红色的“人工处女膜再生修复药剂”,在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走向盥洗室的时候,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整瓶药剂都粗暴地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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