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煜川又走了四年,发生一些变故,导致性格变了一些很正常。
他正想着,门突然被敲响。
他打开床头灯坐起身,试探性问:“是谁?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霍先生请您到霍老爷子的卧室一趟,说要和您商量一些细节。”
是一个女仆的声音。
叶宴警惕:“哪个霍先生?这家里可遍地都是霍先生。”
“是我们主管。”
主管?霍子铭?
难不成他这么快就把合同拟好了?
可为什么要选在霍林去世的卧室谈?
叶宴知道女仆只是传话的,所以也没有为难她:“我知道了,我待会儿自己过去。”
女仆听完就急匆匆走了。
叶宴在搬过来的时候并没有携带行李,只拿了一些随身物品,剩下的衣服全是霍家给准备的,而霍家为了迎合霍林的恶臭品味,给他准备的全是看似纯洁的小短裙。
叶宴这几天又不被允许外出,就只能忍着不快从这里选衣服穿。
他找了一件白色带蕾丝边的连衣裙,套上了两条打底裤,又在下身裹了一条浴巾,才套上浴袍,往霍林的房间去。
因为已到十二点,天色已晚,整座古堡里都安静得很,但富丽堂皇的古堡里到处都是彻夜不关的灯,所以也没有那么吓人。
叶宴到了霍林的房间门口,正打算敲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叶宴留了个心眼,将门敞开,这才进了屋,屋里和那天他来的时候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只是宽大整洁明亮的卧房内,多了一个红木柜子,柜子上有一张霍林的遗照。
遗照上的霍林带着笑,看上去比死的时候圆润有精气神一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叶宴从哪个方向看,都觉得霍林在盯着他看。
未关的窗户吹来一阵阴风,还熄灭了屋内的灯光,叶宴眼前一黑,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下意识就往门口跑,就在他快要出去的时候,门“砰”得一声合上,接着一个身影出现在叶宴的面前。
“晚上好啊。”
面前的人和叶宴猜想得一样,不是霍子铭而是霍煜川。
他穿着丝质睡衣,浑身的肌肉在月光的照射下越发明显。
叶宴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软踏踏的肉,硬着头皮:“煜川,你找我来干什么?为什么要用霍主管的名义叫我来啊?”
霍煜川的脸隐在黑暗里,叶宴看不见他的神情,直到他步步逼近,走到了叶宴的面前,他才看清面前人的脸,他的异瞳锁在叶宴身上,给人一种被看穿的错觉。
这样可怕的眼神偏偏这屋里有两个。
一个面前的霍煜川,一个来自不远处霍林的遗像。
叶宴退到桌子前,转身想要避开,却被霍煜川直接锁在了他的双臂之间,他身形高大,双臂撑着桌子,将叶宴完全笼罩。
叶宴垂下头,极力隐藏自己的情绪:“这是什么意思?”
“看来我这个大哥和你关系不错。”霍煜川缓缓张口,声音淡漠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半夜十二点以他的名义约你出来,竟然还成功了,不会你除了是我的小妈以外,还是我的嫂嫂吧。”
叶宴猛地抬起头,推了霍煜川一把,但面前的人和牛一样,竟然纹丝不动:“你胡说什么!”
霍煜川看着月光下对方的眼睛:“又或许,你是太想我父亲了?”
叶宴偏过头去,语气冷淡:“我名义上可是你父亲的人,你父亲刚下葬,你就迫不及待在他的卧室……你不觉得很可耻吗?”
霍煜川空出一只手来,想要将叶宴的头扭过来,却被叶宴拍开:“你个大骗子,说好了要带我享福,结果自己消失两个月,还不允许我找出路,你现在这样是想要指责我对你不忠吗?”
“我怎么敢。”霍煜川收回手,“我大哥说你要留下来给我当专职女仆,我当然要先来验验货,看看你够不够格。”
这个霍子铭,简直就是一个大漏勺,合同都没签,就着急把他卖出去。
明天必须加到三十倍,不,五十倍。
“看完了吗?”叶宴看着他,一条腿向前曲着,刚好顶着霍煜川,他丝毫没有身处弱势的自觉,仰头看着霍煜川,“如果不满意,就把我辞了吧。”
霍煜川终于忍不住,笑了一下:“我怎么舍得。”
叶宴脸冷下来的时候确实气势十足,但在绝对的武力值面前,他的气势就显得弱了些,像是被困在怀里的小猫。
“你说我父亲要是看到你穿成这样和我大半夜在他的房间里幽会,会不会气到活过来?”
叶宴曲着的腿加了一些力气:“你叫我来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好奇,我父亲死的那天你究竟和他做了些什么,能让他那么兴奋。”霍煜川抬手,将叶宴额前的碎发顺至耳后,“我既然继承了我父亲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你,所以,用你取悦我父亲的方式取悦我吧,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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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宴宴又要从小妈变成小女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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