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关心阿姝疼不疼,阿姝疼了我也疼。”
随后兰姝就瞅见他不仅给她吹着小手,还伸出殷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着,描绘着她掌心的纹路。
“哥哥,哈哈哈,好痒,别舔。”掌心被湿滑软嫩的舌头来回扫着,女郎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适才还怜香惜玉的郎君,此刻像是暴露了原形一样,他看似知晓掌窝这里是女郎的痒痒肉,不仅没停,还一直用舌尖轻轻地打着转。倏尔间,他的舌头突然化作一柄短刃,狠狠戳着,挤压着,欺负着白嫩又殷红的软肉。
窝在他怀里的女郎果然笑个不停,身子一软就要掉下去,男子右手一揽,支撑住她的身子。
“哥哥,不要舔了,手心好痒。”女郎笑得泪珠打湿了长睫,对男子连连讨饶道。
又过了一会才见男子停了动作,状似嫌弃道,“阿姝真是娇气,连这点都受不住,以后可怎么办。”
虽然男子没再逗她笑,但是身体的痒意似乎并没有马上消去,“哥哥,我痒。”
“阿姝有哪里不舒服?”男子好心问她,恍如等他知道是哪里后,才方便对症下药。
“不知道,我不知道,就是感觉不舒服。”可怜的小女郎不知道自己哪里出问题了,抓着男子的腰腹就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她想,她好像对刚刚的触碰意犹未尽似的,现在还在品咂,以至于身子还难受着,还沉浸在那股挠人的痒意中。
明棣知道怀里的女郎在害羞,他伸出手摩挲着女郎的粉肌玉颈,此刻的她像太液池那些高贵的白天鹅。掌下一片细腻柔软,他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
兰姝感受到他凑近自己时呼出来的热气,喷在她的脖颈上,潮湿闷热。
接着兰姝感觉到一阵酥麻痒意,是他的唇碰到了自己的脖颈。兰姝搂着他,却不由自主地往后仰着脖子,任由他胡乱蹭着。片刻后男子似乎不安于现状了,张开口叼了一小块软肉,像在品尝甜品一般,细细地舔着,轻柔地抽吸着。
一时之间房里只有他发出的啧啧声和粗烈的喘息,和她前两次咬他的时候声音大同小异,女郎揣测他应当是在为自己讨回公道。男子轻柔地用牙齿磨着,兰姝感到了轻微的疼痛,又疼又麻,忍不住嘤咛了一下。
明棣听到后松开了牙,轻笑了一声,他审视着怀里的娇娇儿,见她一脸陶醉的样子,他想应当很快就能吃上狐狸肉了。
女郎醉眼朦胧,当下也没计较他取笑自己。她抱紧了他,还是问了他一句,“子璋哥哥,你说有人会喜欢被打吗?”
“有的,亲密的人之间会有喜欢的,不过极少。”此打非彼打,明棣一时半会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可没想着教着她一步到位。
兰姝想的是,凌科和白平儿是表兄妹,亲密无间,怪不得白平儿会喜欢被他打。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切地开口问他,“子璋哥哥,你有没有抱过安和公主。”
“幼时抱过几次,虽然阿柔只比我小一岁,但她那会长得矮,爬到假山下不来,宫人担心她摔着,每每都叫我去哄她。”
兰姝听了后心里很不是滋味,想着若是自己是宛贵妃的女儿就好了,或者早认识她们一点,这样她也能被姨姨和哥哥哄着抱着了。
“阿姝呢,小时候和你的庶兄怎么样?”明棣举一反三,正好问问这小狐狸的事,他怕时间太久远了,自己人查到的消息不详,从当事人的嘴里说出来的才是真相。
“大哥和我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他跟爹爹一样古板,像老头子一样,小时候我给他糖,还被他摔过。那时我很伤心,好在还有章哥哥哄着我。”
男子眼睛一眯,声音带了些不易察觉的怒意,淡淡道,“小阿姝以前是不是经常和徐世子搂抱?”
女郎被诱哄着将自己的事抖了个干净,“嗯,我腿短,走不快,每次章哥哥带我出去玩,我走一会就累了,然后他就抱着我或者背着我。”
“小阿姝八岁的时候也经常和徐世子出去玩吗?”
兰姝显然没意识到,男子如何会得知八岁的时候她和徐青章见过。只是觉得好不容易有个可以分享幼年时光的小伙伴,便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爹爹不让我出去玩,每次我都央求章哥哥带我出去。”
好好好,好得很,男女三岁不同席,他竟想不到偌大一个凌家,竟然没有一个人教过她这些。八岁都可以议亲了,过两年就可以出嫁了,居然还和外男出去玩。
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男子丝毫没想起来,那对青梅竹马早在女郎三岁那年就定了娃娃亲,凌家的人对徐世子的为人自然也是放心的,也就没阻拦二人接触。
“那阿姝小时候是不是最喜欢徐世子了?”男子憋着一腔怒火,尽量让自己声音如常。
“嗯,章哥哥待我很好,我很喜欢和他在一起。”
“那现在呢,阿姝也最喜欢他吗?”男子继续蛊惑着怀里的女郎,想让她说出内心深处的想法。
“小姐,柳叶说白平儿这几日鬼鬼祟祟的。”
小瓷边说边走进卧房,一进来就瞧见了房间的二人,眼前的昭王殿下正搂抱着自家小姐。登时止住脚步,立在原地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话都说不出来了。而且她看小姐好像也是愿意被抱着的,她都没有挣扎,只是在自己进来后,连忙把头埋进了男子的怀中。
明棣耳力极佳,早就听到了婢女的脚步声,但他不想走也不想躲。正气在头上的他,觉得一走了之就好像承认了,自己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或许人天生就有某些羞耻心,兰姝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躲,但是她依旧会觉得尴尬。于是把头埋进了男子的怀里,偏偏此举更让人对他俩浮想联翩。
“阿姝适才差点摔了,本王扶了她一把。”虽然没必要跟一个婢女解释,但是瞧着小狐狸害羞的模样,他还是替她想好了说辞。
小瓷不傻,这两人分明抱在一起了很久,怎么会是只扶了一把,但她哪里敢顶嘴,上位者说什么就是什么,昭王带来的压迫感极强。
小瓷不敢仰头,但她知道分别时那两人都有些恋恋不舍。昭王想走的时候,她家小姐甚至还扯了扯昭王的衣袖,然后光风霁月的昭王殿下就伸手摸了摸小姐的头,像是小姐在简州养的那只大黄狗一样。只不过现在角色互换了,小姐才是被摸的那个。
等明棣走出兰芝阁后,小瓷本想鼓起勇气问兰姝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何昭王殿下这么晚还来了,他俩还腻在一起卿卿我我的。但是瞥见兰姝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妩媚动人,灿如桃华,她哪里还会逼问兰姝。
怪不得她之前觉得昭王对小姐太好了,比徐世子还好。她对昭王倒是没有敌意,也不觉得小姐必须在徐世子这棵树上吊死,谁对小姐好,她就喜欢谁,反之亦然。
但是小姐她更喜欢谁呢,会和徐世子退亲吗?婢子只需要对主人忠心,她自然不会把小姐和昭王的事告诉别人。她想,日后甚至可能还要替他俩打掩护。
“小瓷,你刚刚说什么?”兰姝没听清她进来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但她应该是有事的。
“小姐,柳叶说白平儿这几日经常到金名院去,鬼鬼祟祟的,她都撞见过好几次了。”
金名院离老太太的院子近,柳叶说看见了白平儿应该不假,不止柳叶,她也看见过。她今日还注意到白平儿头上插着两根金钗,难道是她偷了凌科的钱去买了首饰,然后被抓住了,凌科才动手教训她的吗?
“小瓷,你说会有人喜欢挨打吗?”
昭王说的话她还是不太理解,没经历过,自然无法做到感同身受,所以她想问问自己的小丫鬟,对此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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