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成婚了?”祝寡妇狠掐了一把闺女,紧接着又继续说:“也是,那日我匆匆瞧了一眼,他是年纪有些大了。但年纪大也有年纪大的好处,知道如何疼人,就是不知道他那儿子是不是个好相处的。”
“娘,您胡说什么呢,雨儿真的只是想跟他习武。”
“你一个好端端的女儿家,习什么武,赶紧给我回你的院子,等你爹爹回来,下个月就把你嫁出去。”
“娘,徐叔,雨儿以后不想叫他爹爹了。”
“为何?虽然他不是你亲爹,但这几年他对咱们母女俩也是照顾有加,你之前不是还抱怨自己没托生成他的亲女吗?”
“哎,娘,我的亲娘,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就是,就是不想叫他爹爹了。徐府下人定也是瞧不起我的,雨儿又不姓徐,再说了我的确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呀,也没上族谱,免得日后别人说我们攀炎附势,一心想背靠大树捞些好处。”
“好吧,这倒也是。也罢,就依你吧,反正你爹,你徐叔少不了你好处的,到时候娘跟他提点几句,让你的嫁妆也丰厚些。”
“娘,不跟您说了,雨儿这就去跟林将军练武去了。”
祝枝雨小跑了出去,她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好似前程似锦,不问往事,丝毫看不出来前几日她遭了大罪似的。
她亲爹身亡多年,她们母女又时时得徐谓接济,她当然也是倾慕徐谓的。
[1]摘自秦观《鹊桥仙·纤云弄巧》
[2]摘自李商隐《无题》
[3]摘自汉乐府《长歌行》
第75章夕霏不是乖狗狗了
对于做徐家女儿这件事,她虽称不上望眼欲穿,魂牵梦萦,可终究还是心生艳羡,谁不想与生俱来就锦衣玉食,仆妇环绕呢?
但爹爹只是爹爹,到底比不上夫君。如今这世道,表兄妹可以结为夫妻,堂兄妹,那是万万不行的。那是有悖伦理之事,怕是要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如何使得?好在她并未入徐家家谱,她不姓徐。
小跑出门的女郎捂着自己干瘪的肚子,小腹似是有些不适,可她脸上笑意不假,丝毫瞧不出她干瘦的身子有何不妥。
…………
天气炎热,除了那耀眼的日华,只几朵轻柔的白云虚虚漂浮在蓝湛湛的天空。沿途净是些高大树木,墨绿的叶被炙烤得有些许微卷,青涩的小果缀满枝头,路边并没有精心培育的名贵鲜花,总归是没什么好看的。兰姝失神地透过马车车窗瞧着外面的光景,许久,她继续将小脑袋枕在男子怀中,而后闭目养神,想小憩一会。
“姝儿,小腹可还难受?”男子见她即将午睡,关切地询问了一遭,怕她身子还有不适。
兰姝并非肚子难受,她是心里堵得慌。但徐青章会错意,以为是因她早起嘴馋喝了冰饮子的缘故。她本想解释一二,但他宽大温暖的手掌在她腹部细细打着旋,她便将嘴边的话咽回肚中。
只因徐青章难得主动与她亲近。那日早晨她亲了他,他鼻血直流,这几日他却避着她,她能察觉到他不愿给她亲。她委实琢磨不透,但还是有些不高兴。她本想夜间趁他睡着,趴他身上狠狠亲他几口,可他虽听话,与自己同榻而眠,却侧身睡觉,害她日日只能贴着他,搂着他。
男子不知她心中所想,但却也清楚她性子,知她定是不高兴的。否则夜间便不会将小手往他里衣钻去,塞他胸膛,胡乱摸着他。他无奈地叹息一声,她虽水灵,生得极其美艳动人,却依旧还是个小女郎,恼了会咬人。
“姝儿,山庄里有温泉,待会可以暖暖身子。”
男子音色清润,又低又磁,兰姝很受用他的温柔,她含糊不清地嗯了他一声,又继续用食指状似无意般地戳着他的胸口,“章哥哥,你是不是不愿意和姝儿亲亲?”
兰姝心中委实郁闷,愁云惨淡,一张小脸上盛满不解。为何事事照顾她,却不愿意和她亲亲?她都快委屈哭了,忍了好几天,当下终是憋不住,将心中疑惑说了出来。
男子垂头默了默,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神色严肃,瞧着有些吓人。兰姝突然意识到他是一位男子,成年男子。就算他再如何宠自己,爱自己,他依旧是一个人,独立的人,能走会动。他有自己的意识和思想,不是她的提线木偶,更不是她的小宠。兰姝有些不安,源于对陌生事情的畏惧之意。她想挣扎着脱离男子的怀抱,马车这时却好似途径一块大石子,车厢颠簸了一下,倒让里面的两人搂得更紧些了。
“姝儿,可还好?”男子不再严肃,声音透露出焦急和关切,一如往日那般,像大狗狗。兰姝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他方才的冷冽是否真实存在。
见兰姝摇了摇头,徐青章这才继续开口,“姝儿,你可知晓,亲吻一事对未婚男女而言是亲密的?”
女郎仰着头,一双狐狸眼眯了眯,眼神稍显游离,男子却以为她在迷茫,继而又道:“哥哥爱你,可哥哥与你还未成婚,姝儿,再忍忍可好?哥哥不想将你欺负狠了。”
徐青章不懂女子,可饶是他再如何宽慰自己,也知道他的娇娇儿与旁人有些不太一样。同旁的女郎相比,娇娇儿似乎不太像一位知羞耻,识礼仪的闺阁女郎。他不知道是否因为她曾进过一遭花楼,便如同里边的花娘一般,甚至比花娘还……
兰姝不愿意听他的长篇大论,她只知道,抱着她的男子不愿意和她亲。可凭什么,不亲她,难不成还想亲旁的女郎吗?他甚至都和旁人有了子嗣,却连亲都不愿意同她亲。兰姝吸了吸鼻子,一把搂住他脖子,将他压在车壁上。
男子本有拒绝她的千万理由,亦或是他想,便可以将身上娇软的小娘子推开,可他没有。他承认他是卑劣的,他内心深处的黑暗愈发膨胀起来,他不敢用力,怕吓着她,只能轻轻回应着她。心上人娇柔,哪哪都是软的。她的动作透露出生疏,他心中却暗暗窃喜。
两人唇瓣相贴时,兰姝见他并未推开自己,便越发得意,此刻的她如一只偷了腥的小馋猫,小口小口啄弄着他的唇,便是不想与她亲亲又如何,她偏要。她不要听那些大道理,她只是想让自己当下的渴望得到满足。
女郎香甜的小舌探入了男子的口腔,很潮,很烫,不属于她的气息扑鼻而来,她却不反感。不知为何,她好似还在里边寻到了茉莉蜜露的气味,那是她早上喝的冰饮子,可为何徐青章的嘴里也有那股花香?仅仅一瞬她便不作多想,只因她寻到了男子的灵根。兰姝的舌头绕着他的根打转,见他不想回应自己,便用一口贝齿咬住了他的根,黏糊,滑腻,两人唾液交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兰姝不讨厌这不属于自己的津液。她贪婪地吸吮着他,渐渐地,男子好似被她吮软了,开始给她一些回应,两人急促地喘着,即使马车里放了个冰鉴,也降不了他俩心中的躁意。兰姝还想要更多,可不过五息,男子便推开她,两人拉开了些距离。
女郎面色潮红,眸光潋滟,喘着粗气,稍稍调整了一下便又凑近他想去吻他,她还没有亲够。可男子却态度坚硬地拒绝了,“姝儿,我们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哪样?姝儿不可以亲你吗?不可以咬你,不可以吮你的津液吗,还是姝儿不可以偷看你沐浴,亦或是晚上不给姝儿摸着你睡觉?”女郎说话不带喘气的,一股脑将心中那些不满都说了出来,紧接着成串的泪珠滚落,宛如断线的珍珠,晶莹剔透,泛着纯净的光泽。
“姝儿……”
男子将她搂入怀中,女郎却挣扎着要出来,“不亲就不亲,姝儿不喜欢你了。”
徐青章知她闹脾气了,他小心翼翼凑过去,用高挺的鼻尖蹭弄着她的如玉柱的脖颈,细腻嫩滑,一如她这个人一般,像是纯天然未经打磨的无暇玉石。
“姝儿,哥哥没有不想让你亲。只是你我尚未成婚,若我们的私情传出去,旁人只会怪责与你,羞辱你。”
男子见怀中女郎脸色愈发难看,紧接着又安抚道:“姝儿,再忍忍,哥哥答应你,待我父亲回府,哥哥就带你去乡下成婚可好,到时候姝儿想如何亲都使得,哥哥是你的人。”
兰姝本想给他翻个白眼,可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心中郁闷转瞬即逝,语气带着浓浓的鼻音,“那我们说好了,不可以骗姝儿。”
“嗯,我是姝儿的。”即使夏日炎炎,男子却贪恋着女郎的温度,将她紧紧抱住,鼻尖深深嗅着她的发香,宽大有力的手掌细细摩挲着她的脊椎凹陷处。
离避暑山庄还有些距离,兰姝在他怀中睡不着,她心中仿佛有千万玄驹在啃咬一般,她着实有些不适,继而幽怨般地望向男子的唇。她胸闷气短,一把捉住男子作乱的手,将他手指含入口中,她难受,她想啃咬些什么。
男子先是一顿,接着又狠心将手指从她口中抽出,一同带出的还有些她的玉津。阳光透过来,指柱波光潋滟,他眸色一深,正色道:“姝儿,不可胡乱咬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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