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夫人,这是本夫人的远房表妹,若你再闹事,平阳侯府定会追究到底。”
谢应寒如今是平阳侯,于身份上,自然是比高瓮安要高贵上少许。
昔日打马游街的状元郎,摇身一变,官拜从三品大理寺卿。她们的夫君,一个是正四品的侯爷,另一个是从三品的高大人,都是昭王的下属,大铎的新起之秀。
徐霜霜娇纵十几载,哪里又会把这个小小的商户女看在眼里,“谢夫人,此女贯是恶毒狡猾,你把她交给我,要多少银子,你说个数。”
在她眼中,商人嘛,不就爱些黄白之物,满身铜臭味。
早在她扯下帷帽之时,林书嫣察觉异动,早已将兰姝护在怀里,是以徐霜霜并未看到她的脸。然而这窈窕的身段,徐霜霜一眼就将她认了出来。
“高夫人,还请你自重。”林书嫣生意往来,遇到过比她更为胡搅蛮缠的人,是以亦是没将她放在眼里。
“谢夫人,你们是一伙的?你可知道窝藏罪犯的下场?现如今昭王他回了京城,他定不会放过这个贱人的。”
要说不放过她,人家也的确不想放过,若不然,为何三番两次过来戏弄她?屁肉和软肉都被他揉得酥软。
兰姝在林书嫣怀里颤了颤,林书嫣轻拍她的后背安抚,之后才接了徐霜霜的话,“高夫人,不知你将我的小妹认作了谁,如果是你兄长的未婚妻,她已经于五年前离世了。对了,凌小姐她可不是罪犯,当初圣上已经免了她一死。要说罪犯,你们徐家才是吧?还请你莫要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
徐家通敌叛国,与国同寿的第一大世族就这样入了狱,两百多年的光荣毁于一旦。
只是这一代的徐家人少,牢里只有徐家两位老爷,其余女眷,皆充了教坊司。而早已出嫁的徐霜霜,却是没有被殃及半点,至多不过被高翁安的母亲念叨几句。
徐家三个女郎,除了大姑娘,其他两位依旧身份高贵。不像程家的女儿,嫁出去多年,就算为夫家生了子女,亦是逃不过被休妻的下场。
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嫁过来五年,却无子女傍身,婆母对她已经很是不满,明里暗里想叫高瓮安纳几个妾室开枝散叶。
她今日出来散心,却不料,于这街上看到了老熟人的身影。她可不信林书嫣嘴里的话,面前的女子,定是那狐媚子凌兰姝!
“凌兰姝,你还有脸活在世上吗?你凌家的人因为你,都死光了,如今你也就躲在别人身后,做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哈哈哈。”
兰姝闻言,身子一僵,一股寒凉从脚底升起。分明艳阳高照,她却打了个哆嗦,好冷。
“跟我回去。”
没过多久,身穿官服的清瘦男子上前,一把抓起徐霜霜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就要拉着她走。
徐霜霜放浪形骸的笑声戛然而止,“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两人拉扯之际,茶馆的门前已然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他们兴致盎然,正看得起劲呢,这两夫妻当街扯头花,实在有趣。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徐霜霜似乎也觉没脸,索性不再挣扎,由他拉着自己走了。
高瓮安回头看了一眼早已离去的马车,空气中还残留着丝丝缕缕清香。他的夫人没有看错,那位女郎,她如今当真还活着。
他难掩内心的激动,拽着徐霜霜的手都有些颤抖。他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年,这颗心早已麻木,如今却因她的那一缕芳香而怦怦乱跳。
“姝儿,还好吗?”林书嫣心里紧张,今日实乃无妄之灾,怕是出门没看老黄历,才遇上那个疯婆子。
“姝儿,你别往心里去,当初也是你身子不好,姐姐这才没有告诉你。”她握住兰姝微凉的小手,温和道:“凌祖母是病逝的,老人家年纪大了,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别难过,姐姐已经将她的棺柩迁至简州了,老人家定也是想落叶归根的。只是你兄长下落不明,白氏她们几人尚在人世。”
林书嫣捡了些好听的宽慰她,兰姝却依旧闷闷不乐,是她害了凌家。
“姝儿,当年之事,错不在你。”
错的是谁,自然是太极殿那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今又何必将过错归结于她一个小女郎的身上?
理是这么个理,兰姝眼中无神,提不起半点精神。
林书嫣甚至在怀疑自己的决策有没有失误,她是不是不该雪藏小娘子,让她养成如今这么个敏感的性子。
因兰姝心里不适,林书嫣这几日连谢家都不回了,索性带着谢知亦住上了花朝阁。而谢知亦得知自己要随母亲在外小住,也从一开始的亢奋,变成如今这般唉声叹气的模样,只因他被逼着同他母亲一道住在小娘子的隔壁。他大失所望,原以为,原以为……
他想喝姨母的奶。
只是这奶,就算有,自然也是容不得他喝的。
榻上女郎宽衣解带,酥软生香,雪颈和皓腕上却明晃晃地插着几支细细长长的银针。
“今日是最后一次施针,再吃上两回药,修养一旬,你的失语就会痊愈。”
原是这位傅粉何郎过来替她施针治哑病的,如若不然,就是隔壁那三岁稚子都知男女有别,他又何必深更半夜擅闯香闺?
可扎入皮肉的针在她的脖颈,在她的手腕,他又为何每回都要唤她宽衣?
便是在她林姐姐跟前,她脸皮子薄,尚且要避上一避。
于他面前,却是被他哄着解开衣带,小脸被羞得通红,纤纤素手不知该放到何处,软被都要被她抠出个洞来,正正好给她钻进去,也好叫她莫要羞死。
她早前也只当是他要施针,便想给他行个方便,将上杉都脱了个干净。岂料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半晌没动作,反而过来吻了吻她的雪颈,又吮了吮她圆润粉嫩的香肩。
一回生,二回熟,到第二日,她便只撩了个袖子。他却不乐意了,他为医者,说穿着衣衫不利于血脉循环,哄着她褪下之后,却又同她吻了一阵,待她舌根酸麻,这人才堪堪放过她。两人的银丝拉得老长,他捻了抹在桃上,说给桃儿洗洗身子,又将她羞得无地自容。
眼下她端坐在榻上,那人却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凝视她。
施针两刻钟,他便瞧了两盏茶时间,半点不挪身子。
“不许,不许看。”
玉人的目光灼灼,叫兰姝身上都渗出一层薄汗,挂在身上晶莹剔透的,宛如清晨鲜花上的露珠,涓涓泣露。
“为何不许我看?”
偏偏这人没有半点羞耻之心,面上带着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朝朝若不看我,又如何知道哥哥是在看你?朝朝才是,施个针还要偷看哥哥?”
兰姝气得小脸煞白,胸脯上上下下起伏。心道这人怎么这样坏,竟还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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