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紧张了,身子打着颤,蓬莱仙境水露丰沛,她连忙捂住嘴巴,强行压下喉间的莺啼。
宝珠的呼吸声,声声入耳,她就在不远处熟睡,自己却被她父王肆意玩弄。
唇舌一热,迎来的是他更为激烈的吻,舌头被他卷在嘴里把玩,酸胀的感觉久久未消。
“没事的,珠儿睡得沉,朝朝。”
耳畔传来他的讥讽,玩味十足。同以往一样,他极为欣赏她花容失色的潮红。
兰姝搂住他的脖子往下压,既是想玩她,那他也不别想落着什么好。
“娘,娘亲……”
小团子突然坐起身来,毫无征兆的呼唤让这对檀郎谢女通通紧张至极。
兰姝被迫承受他的好,糊得水淋淋的,滴滴答答顺着她的足趾滚落,她有些痒意,她控制不住地磨了磨,男子适时地捏了她的屁肉,“待会,别急。”
兰姝紧咬下唇,她没急!
可那股空虚与时倍增,她疯狂地想磨蹭掉那些令人不适的感觉。
“睡觉睡觉,娘亲,睡……”
宝珠再度躺了下去,看来她只是梦呓。
两人见她呼吸平缓,他俩都松了一口气,明棣拍了她的屁肉调笑,“浪宝宝,在女儿面前也忍不住。”
兰姝圈着他的脖颈别过头,她深陷自辩,可又难免认同他的取笑。
“哥哥也是。”她冥思苦想好半晌才憋出来这句话。
男子唇畔带笑,对于小娘子的调侃,他照单全收,“嗯,是我让朝朝变浪的。”
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兰姝索性当个鹌鹑。
只是他这娴熟的挺动让她心里发慌,她强撑眼里的清明,“夫君,夫君好熟练,是否同良家女子练过?”
孰料这话一出,小娘子的屁股被他打了好几巴掌,他贴着兰姝的唇畔诱哄,“浪宝宝,夫君只练过你一人。”
他从未自我纾解,又何谈什么良家女子?
女子善妒,他能做的,是一遍又一遍地安抚她,且他痴迷兰姝的身子,怎么入都入不够。
马车外边的高楼都是木头打造的,榫卯技术被传承千年,他起了性子,今日也来当一回匠人,他凭着本能将榫头嵌入被凿空的卯眼,严丝合缝,一丝不多,一厘不少。
而若想结构稳定,还需将榫头来来回回嵌进去,嵌深些,方能稳固。
哐哐有声,兰姝被他掼得神魂颠倒,如今心不是心,眼不是眼,她迷离双眼失了清明,底下也早已被嵌得合不拢。
明棣凝着她湿润的眼,又将视线往下挪去,好热、好湿。
小娘子五官乱飞,哪里还有路人口中的女菩萨形象?
下马车之前,母女俩都已陷入深度睡眠。兰姝小脸通红,她的美人面白里透红,令人神魂颠倒。
明棣出门前已换了另一套干爽的胡服,不久前那一身都沾染了兰姝的幽香,两人相连之处泛滥成灾,他的裈裤都被浇透了。
若不是念着北方暴乱,他是想抵死同她缠绵的,就算赖在里面一动不动也好。
兰姝抱着软乎乎的小团子睡了个好觉,她累了半宿,虽已被好好上过药,底下却仍有些肿。
用过膳后,飞花遵从主子的吩咐,前去提醒她再用些玉肌膏,她却恼得直皱眉,她又不是三岁小孩。
“飞花,南蛮圣女被关在这吗?”
比起涂药,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明棣一走,她就寻了时机逼问飞花,当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飞花迟疑几瞬,她是晓得兰姝的脾性的,就连她的正经主子都招架不住,她又如何违背小娘子的意愿?
“凌小姐,圣女她的确被关在暗牢。”
屋子里现只有她们二人,宝珠坐不住,用过膳后已经去外面找桑慧玩了。飞花虽自小在暗卫营里待着,眼下在兰姝面前却有些坐立难安。她总觉得兰姝跟明棣在一起待久了,神态也沾染了明棣那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兰姝抿了一小口清茶,静静望向窗外的荷叶,“他离开时是怎么说的?”
“王爷吩咐属下,只要您开心,什么事都依着您。”
兰姝噗嗤一声,她忆起昨夜的闺房之乐,那人顾着自己欢喜,将那气势汹汹的洪水给捅破了,结果被她浇得直喘气。他还一脸不满跟她抱怨,说自己的眼儿要被她的水淋坏了,俨然一副任君尽欢的小倌儿神态。
“嗯,我要见她。”
此等夫妻趣事,自是不必告知他人,好在飞花也不是个嘴碎的,倘若面前的是宝珠,怕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飞花体贴,在兰姝下地牢之前,给她披上了暖和的兔毛大氅。地底下阴暗湿冷,同上面是一个天,一个地。
即便她命人收拾了一番,兰姝走下台阶后仍打了个寒颤。
她拧紧了眉心,“这里关了多少人?”
昏暗的地牢隐隐可见黑漆漆的人影,却依旧让人心生阴森可怖之情。
“不多,只有一二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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