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香炉里烟雾袅袅,他是过来摘花的登徒子,他已数月不曾同她亲近,想得紧,念得紧,娇滴滴的小妇人也委实紧致。
“嘶,朝朝好狠心,几月不见,一见面就咬夫君。”
他伸手捻揉小娘子绯红的唇,兰姝并未清醒,由着他肆意摆弄,他目光痴迷,恶劣地将她晶莹的口水糊在小口,亮晶晶的,甚美。
明棣方才仔仔细细瞧了个遍,娇娇的小口是闭着的,并没有红肿,想来没有背着他偷男人。
“宝儿,是个好宝,夫君的好宝宝。”
他附在兰姝耳畔说情话,情难自抑,含着她的耳珠挺了挺,外头还残留着一大截呢。
睡梦中的小妇人目露痛色,饶是昏睡过去,她仍旧轻颤着身子。
这事儿没法叫停,摘花之人伸手替她抚平蛾眉,“宝儿,别皱眉,夫君是在爱你,宝儿。”
他一刻都不肯消停,甚至没给兰姝适应的时间,横冲直撞,全然将自己当作放飞自我的野马。
野马难训,若有人想训他,怕是要被狠踹几脚,但若是遇上深爱的母马,他当会不遗余力,想方设法讨好她。
“宝儿,舒服了吧,好朝朝,夫君的好娘子,好热啊,朝朝,这里泛滥了。”
昔有读书人凿壁偷光,今有摘花人也学穷酸书生那般雅致一回,也来凿一回壁。
他是窃贼,他也知晓兰姝性子倔,故而特意吩咐飞花给她燃了安神香。
无赖又如何,眼下他甚是爽利,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爽到不行。
“好朝朝,夫君不怪你的,夫君知道宝儿不是有心的,嘶,宝儿,夫君好爱你。”
晶莹的泪滑过脸颊,没入发丝,偏他洞察力敏锐,他替兰姝细细吮去,“宝儿别恼,夫君这是在爱你呢。”
兰姝没醒,她流下少许生理性眼泪,纯粹是被撞疼的缘故。
“宝儿分明也喜欢夫君,也喜欢夫君的是不是?宝儿的小嘴吃得欢,宝儿是喜欢夫君的。”
明棣从未这般失态,他眼里显现不顾世俗的不羁,他正痴迷地吮磨兰姝的花珠,也是好玩,掐一掐就溢手,反复几回之后,指腹间已然沾染许多。
“宝儿娇滴滴的,宝儿是不是偷偷背着夫君喝水了?”
这人也是蛮横不讲理,她若口渴,自然会喝水,难不成还想让兰姝渴着不成?
“宝儿,夫君不想出去。”
不想出去,想赖在里面。
不知何时,他终是发出一声长叹。
明棣久久不曾纾解,眼下看来,都快把她肚子撑坏了,偏这人口中发出餍足的喘息,“是朝朝舍不得夫君走,都怪朝朝。”
他语气欢快,腔调上扬,丝毫不觉自己趁人之危,行为恶劣。
兰姝对此一无所知,她昨夜睡得早,可早上起得却晚,直至日上三竿她才缓缓睁眼,下一瞬,强烈的酸痛朝她袭来,身上的骨头似要散架了。
疼疼疼,好疼,尤其是那处,肿肿的,走路时磨人,不止如此,底下还若有若无淌着些什么。
她近来是有些水肿,偏她夜里爱饮水,可今日怎么那里也开始不适?一时之间,她咬唇思索,冥思苦想半日仍旧未果。
小娘子黯然神伤,她提笔写了个药方,都是些消肿去痛的好药。
只是反复涂抹好几日后,依然不见好,兰姝怒斥,“飞花,夜里巡逻的侍卫是谁?”
飞花唯唯诺诺,同她报了名。
“好,本宫今日就革去他的职位,我的宫殿,何时成了宵小之辈来去自由的地儿了!”她将手中茶杯狠狠一放,显然动了怒。
飞花只埋着头,任她发火,对于那贼首的名讳,她是半点不提。
“把香撤下去,还有,不许通风报信!”如此,便同她摊了牌。
是了,聪慧的小妇人如何不清楚自己身子的变化,红肿沁血的孚乚珠,肿胀不堪的花户,颈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齿痕,她又不是傻子!
莫不是将她当作花楼里的娘子不成?给她下药,还要作弄她的身子,他明子璋好本事,嚣张至极,都不曾遮掩一二!
夜黑风高夜,长空如墨,清冷的月色透过花窗挤入室内,兰姝夜里总要燃一盏灯,却是给他行了便利,叫他免受目盲之苦——
作者有话说:明狗太狗了[猫爪]
[可怜][可怜]下一章把妹宝锁起来[可怜]
第212章精华都稀薄了许多……
他夜夜笙歌,对屋里的布局早已了然,轻车熟路就着月光上榻,俨然将这当作他的地儿。
不止拔步床,床上的小人儿也是他的。
小妇人长睫纤纤,肌肤洁白如雪,他怎么吮都吮不够。
他今晚弃了前菜,一上来便含着小衣堵她,兰姝的额间冒着热汗,她好难受。
“宝儿今日好乖,看,又泛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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