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着烧房的原因。
他顿了顿,又道:“另外,让士兵往所有水井投砒霜!剂量加大,确保喝一口就死!”
他又下达了投毒的命令。
“投毒?”秦良玉皱眉,“水井是百姓命根,投了毒,辽民怎么办?”
她对投毒提出质疑。
“秦将军,你忘了后金怎么对待辽民的?”袁可立冷笑,“他们抢粮杀人,比砒霜毒!我们投毒,一是断后金水源,二是让辽民知道:后金来了没水喝,只会害他们!这样他们才会帮大明!”
他阐述着投毒的考量。
秦良玉沉默了。
她见过辽民被后金砍杀的惨状,袁可立说得对。
她认同了这一做法。
“末将这就去办!”贺世贤躬身领命。
他立刻去执行命令。
很快,屯寨升起滚滚浓烟,房屋被大火吞噬,“噼啪”作响。
这是烧房的景象。
士兵提着砒霜罐往水井倒,水面瞬间泛起白泡沫,刺鼻气味弥漫开来。
这是投毒的场景。
“袁大人!房烧完了,井也投了毒,该撤了吧?”贺世贤回来复命,脸上全是烟尘。
他汇报着任务完成情况。
袁可立点头:“撤!秦将军带白杆兵断后,贺将军护粮食俘虏,往蒲河所汇合熊经略!”
他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俘虏太麻烦,不如砍了省事?”贺世贤做了个砍头手势。
他提出处理俘虏的建议。
“不行!”袁可立摆手,“这些俘虏能审军情,还能换咱们的被俘弟兄!留着有用!”
他否定了砍俘虏的想法。
秦良玉突然开口:“袁大人,我们有三十多阵亡弟兄、五十多伤员,我要带他们走!不能让后金糟践尸体!”
她提出带走阵亡和伤员的要求。
袁可立看着她,眼里露出敬佩:“秦将军忠义!就按你说的,抬尸体、扶伤员,一个都不能落!”
他答应了秦良玉的请求。
白杆兵立刻行动,用木板做担架抬尸体,伤员互相搀扶,慢慢往屯寨外走。
他们执行着带走的命令。
袁可立看着这支部队,心里感慨。
这才是大明的脊梁!
这是他对白杆兵的赞叹。
明军撤离后,牛庄成了一片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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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战后的凄凉。
烧毁的房屋冒着黑烟,空气中全是焦糊味和砒霜味。
这是废墟的气味。
街道上的尸体冻得僵硬,野狗在旁边徘徊。
这是废墟的景象。
水井里的毒水泛着白沫,连飞鸟都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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