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双眼茫然地看着许措。
觉得看不懂他。
她眼神复杂地双手捉住他胸襟,脑中闪过很多,这些年两人相处的碎片。有个声音说了句话:为什么偏偏是许措。
衣襟扯得太紧勒住脖子,许措一歪头,长扇形的眼皮放松,无奈又不正经地笑:“别爱上我,你要的我可给不了!”
他眼底藏着一份凉,语调慢慢:“比你还小呢,就放过我吧。”
“我知道…”
南栀低头,额头抵住他清瘦的胸膛,闭上眼。“我也不喜欢,比我小的。”
***
酒店对面的马路,一辆福特等着。凌晨一点多了,副驾驶的女人放平椅子在眯觉。
李若熏肘着方向盘瞥了她几分钟,脱下外套盖她身上,却不料反而把人惊醒了。
“怎么。”余冉坐起来,带着困意看他,“学电视剧上演铁汉柔情啊。”
“什么、什么情。”李若熏装着傻,眼里有暗藏的宠溺,“嘁,你们记者就喜欢文绉绉。”
“文盲。”
余冉不领情地把衣服丢给他。
李若熏转移话题,“你说这个女孩儿,真是南先生的女儿?”
“如假包换。”
“叫什么来着?”
“南栀,栀子花的栀。”
李若熏点着头,回忆着少年抱走人的场景,那从裹紧的大外套里探出的一段白净手腕。
“晕倒后手里还攥着针孔摄像机,是很有南先生的毅力。”
余冉也是感叹。两人一起看向稀稀拉拉亮着灯的酒店大楼——
“啥时候下来啊,你要不打电话催催?”
“再等等吧。”
李若熏回忆了一下许措丢开钢管的样子,“那个男生真是她弟弟?打架可挺厉害啊,完全看不出比她小。”
余冉啧了下,回忆了下那男孩子半面血渍、眼神冰直的样子,摇头:
“男人的魄力啊,有时跟年龄无关。”
☆、镜头(加了小情节)
身上大部分是擦划伤、扭伤,没有太要害的。南栀固执地洗了澡,伤口发炎都可以,她忍受不了身上污浊。
因为就近随便找的酒店,经济型的,房间不大。卫生间是毛玻璃在床边隔出的一间,就导致住进来的人很难有隐私。
南栀在里头洗的时候,许措背靠毛玻璃坐在地上,手里是从段月檬那儿夺过来的手机。
他挨个把视频看过,删掉…
他低呼出一口气,后脑一抵墙,下巴上仰,喉结很明显地滑了滑。反手自抽了一耳光。
想到曾经一次次对南栀说的,侮辱下流的话。
花洒淅沥的水声里,南栀一回头。模糊的毛玻璃隐约有长腿交叠在地上的影子。“许措?”
过了两秒,才有人低声应,“说。”
他就在,一道玻璃相隔之外。南栀花洒握在胸口,“没什么。”
玻璃上映着男生模糊的侧脸:“我就坐着,不乱走,也看不到。”
透明的热水从背后冲刷通体白净的身体。南栀赤诚地站着,看着毛玻璃上模糊的背影…
“嗯。”
*
到清晨,天微亮。酒店外的马路已经有少许行人来往。
余冉和李若熏在车窗玻璃被敲出的三生脆响里,眯眯眼,醒过来
穿着大号男生外套的女生站在车窗外,黑长发很干净,眼珠分明。背后是高她一头的男孩子,半搭着眼皮,很是冷漠。
李若熏和余冉险些没认出来。
毕竟昨晚月黑风高,二人又是经过打架一身狼狈,现在一看,简直金童玉女般的一对姐弟!
一个清纯漂亮,一个端正冷峻。
车窗玻璃滑下。
“现在去警察局吗?人都抓到了吗?”
南栀声音柔和平静,让两人怔了,预计好安慰的腹稿尽数胎死腹中。
“抓了,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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