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清除了自己访问数据库的所有痕迹,尽管她知道这很可能瞒不过黑塔,但此刻已无关紧要。
重要的是度,是抢在黑塔反应过来之前,完成她的“投诚”。
她立刻开始着手准备。空间站已非久留之地,黑塔的监控无处不在。
目的地很明确仙舟“罗浮”!
阮梅的行动效率极高,她利用早已准备好的备用身份和加密通道,迅安排好了一切。
她没有携带任何可能暴露意图的研究设备,只带上了那份窃取自黑塔的、经过她“解读”的关键资料副本,以及一些用于自保和取得初步信任的小玩意儿。
与此同时,黑塔空间站主控室内。
黑塔的人偶正百无聊赖地摆弄着一个星图模型。
突然,她动作一顿,接收到了来自底层系统的警报——并非入侵警报,而是一个预设的触信号被激活了,信号源指向阮梅的私人实验室及离港记录。
“哦?这么快就上钩了,还直接跑去了仙舟?”
黑塔人偶歪了歪头,上露出一个介于嘲弄和满意之间的表情。
“看来那份加了料的【诱饵】,味道确实不错。”
说是共同研究的关系,但是很显然张墨的价值已经不能用离谱来形容,两人皆是想要将其独占,背地里要是没点阴损花招,怎么对得起自己天才的身份。
这点智慧不用来算计队友,简直就是浪费!
她早就料到阮梅不会安分,那份刻意留下的、暗示张墨是“虫皇转世”且人格处于潜伏期的资料,正是为阮梅量身定制的陷阱。
大黑塔清楚阮梅对“生命”形态的痴迷,必然会抓住“星神前后是不同存在”这一点,并产生“提前投资”,“博取信任”的想法。
黑塔轻笑一声,语气玩味
“想去当【先知】?想去雪中送炭?想法不错,可惜……”
阮梅的方向终究还是错了,她太过相信自己的经验,总是以双目所见去判断世事。
她的上限被见识所束缚,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也终有极限,所思所想皆在向着生命的形式靠拢。
阮梅见过星神,就理所当然觉得生命的顶点便是星神,因为那是命途的终极。
可这真便是世界的极限了么?
黑塔歪着脑袋,她曾也是如此以为,直到张墨闯入进了她的世界当中。
种种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无法用常理来解释,天才的学问也不足以解答她的困惑。
既然智慧无用,那便抛弃成见,放下所有揣测,用最原始的态度去尝试理解。
“你主动跳进变量之中,正好为我提供更丰富的观测数据。让我看看,你这【催化剂】,究竟会引怎样的【化学反应】……”
“可别让我失望啊,盟友~”
黑塔的人偶指尖轻点,星图模型如流沙般消散。
星神,无论是巡猎的岚,还是毁灭的纳努克,乃至已被终结的繁育塔伊兹育罗斯,祂们无疑是宇宙的顶点,执掌着某条命途的极致权能。
但关键在于——祂们依然在“使用”命途之力。
就像程序员使用代码,工匠使用工具,星神们驱动着属于祂们的“道”,在这宇宙的规则框架内行使伟力。
祂们是命途的化身,是规则的极致体现,但依然……在框架之内。
可张墨呢?
大黑塔脑海始终记得那一天,当他眺望宇宙时,万千星辰皆为他而璀璨生辉。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凡俗的词汇用以形容极致的美貌,但此刻黑塔觉得,这些词用在张墨与宇宙的互动上,反倒更为贴切。
并非他强迫星辰黯淡或绽放,而是星辰因他的“注视”而自地呈现出最极致的状态。这绝非“繁育”,也非任何已知命途所能解释。
“规则的……共鸣者?还是……定义者?”
黑塔低声沉吟,只觉分外兴奋,眼下甚至都不需要她亲自动手,阮梅就会代她入局,将一切准备好。
还有比这更可靠的“盟友”么?
————————————
仙舟“罗浮”,星槎海码头。
阮梅私下的访问本不会被仙舟注意,毕竟宇宙中来来往往的学者众多。
然而,时机实在不巧。
“罗浮”刚刚经历了一场由“繁育”残骸引的、规模空前的虫群灾害,虽然最终被遏制,但整个仙舟依旧处于高度戒备状态,对外来人员,尤其是与“生命”、“繁衍”、“基因”等领域相关的存在,审查之严密堪称空前。
阮梅的学术背景,在和平时期或许是耀眼的勋章,在此刻却成了刺眼的红灯。
尤其是——黑塔空间站里前不久才生过王虫出逃的事故。
公开研究过“繁育”命途的力量,甚至有过尝试“孕育令使”这等在仙舟看来近乎禁忌的课题记录。
这些信息,早已被“罗浮”的十王司与天舶司录入重点观察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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