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终于探入内裤边缘,触到一片惊人的湿热和滑腻。
就在那带着占有欲的指尖即将更进一步时,花火的脑海中却轰然炸开一片混乱的图景——麦带着嘲弄的灼热眼神,早苗燃烧着妒火与掌控欲的瞳孔,最后,一切喧嚣的背景骤然褪色,沉淀下来的,是那个下着雨的、安静的黄昏。
那是初中一年级的春天,突如其来的骤雨将放学途中的她淋得措手不及。
隔壁的鸣海哥哥恰好下班回家,将她一路护送至家门的玄关。
两人都湿透了,花火的校服紧紧贴在身上,冷得她微微抖。
鸣海看着眼前像落汤鸡一样狼狈又可怜的女孩,目光最终落在她那双沾满了泥水、原本纯白的短袜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里面盛满了她当时无法完全读懂,如今想来却心口紧的情绪。
“先去把湿衣服换下来,小心感冒。”他温和地嘱咐,声音像窗外被雨水洗涤过的空气,清冽而干净。
等花火换好干爽的居家服出来,鸣海已拿着一条干燥柔软的毛巾等在客厅。
他让她坐在沙上,自己则站在她身后,用毛巾细致地、一遍遍地帮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
他的动作很轻,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掠过她的头皮或脖颈,带来一阵阵微小的、令人战栗的电流。
花火僵直着背,一动不敢动,全身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在了他触碰的地方,心跳如擂鼓。
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被雨水浸润过的清爽气息,混合着一点点洗衣液的干净味道。
“好了,”鸣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打断了她的心猿意马,“头擦得半干了,等一下要记得彻底吹干。”
他放下毛巾,转身离开了客厅。
偌大的空间里瞬间只剩下花火一个人,以及那挥之不去的、属于他的温度和气息。
她下意识地抬手,抚摸着刚才被他温柔擦拭过的丝,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指尖的触感,一种混合着羞怯与巨大幸福的暖流在她胸腔里汹涌,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多么希望时间能停留在那一刻。
就在她沉浸在短暂的、只属于她和鸣海哥哥的独处回忆中时,房门被轻轻敲响。
鸣海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双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崭新的白色短袜。
他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视线与她平行,将那双手白的袜子递到她眼前。
那是双纯棉的学生袜,质地细腻柔软,白得没有一丝杂质,袜口有着匀称的罗纹,看起来普通,却在此刻被赋予了非同寻常的意义。
“找了一双新的,”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脚一直湿着会不舒服,换上这个吧。”
花火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自然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近乎虔诚地捧起她一只冰凉而赤裸的脚。
他的手掌很大,温暖而干燥,完全将她的脚包裹住,那温度熨帖着她冰凉的肌肤,也仿佛直接烫在了她的心尖上。
她的脸瞬间红得透彻,连耳根都烧了起来,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挣脱胸腔。
她羞得想缩回脚,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贪恋着这片刻的、逾矩的温柔。
鸣海似乎并未察觉她的异样,或者说,他以为这只是小女孩的害羞。
他低着头,专注地将那只崭新的白袜套上她的脚尖,然后极其轻柔地、一寸寸地向上捋顺,动作细致得像是在完成一件极其重要的艺术品。
袜子的棉质面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脚部皮肤,带来一阵阵微痒的触感,而鸣海指尖不经意的触碰更是将这痒意放大了无数倍,直抵心扉。
他捧起她的脚踝,为她调整好袜口的位置,让松紧带恰到好处地环住她纤细的骨节,既不会太紧,也不会脱落。
接着,是另一只脚。
整个过程缓慢而安静,花火只能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和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当他为她穿好第二只袜子,轻轻将她的脚放回地面时,才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温柔又带着些许长辈关怀的笑容“这样就好了。脚暖和了,全身就不容易受凉。”
回忆如同潮水般退去,那个雨天里鸣海哥哥温柔的叮咛言犹在耳,他掌心残留的温度仿佛还熨帖在脚踝。
而现实中,早苗的手指正带着截然不同的欲念,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狎昵地探索。
这尖锐的对比像一把冰冷的匕,瞬间刺穿了被情欲熏蒸的迷障。
“不……不行……”
花火猛地摇头,泪水决堤而出,这一次的抗拒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真切和绝望。
她试图并拢双腿,身体因巨大的心理挣扎而剧烈颤抖起来。
对鸣海纯粹而隐秘的爱恋、对麦那份混杂着愧疚与身体依赖的复杂情感,以及此刻早苗施加于她、令她既恐惧又无法全然抗拒的生理刺激……无数情绪在她体内疯狂冲撞、撕扯,几乎要将她撕裂。
脚上早苗那樱粉色的袜子,此刻像一团灼热的火,炙烤着她,嘲弄着记忆中鸣海哥哥为她细心穿上的那双纯白。
她怎能穿着这代表占有与侵蚀的颜色,在另一个人的注视下,因为这样的触碰而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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