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碣村又停留一日,将合作贩运水泊特产的具体事宜与阮氏兄弟敲定,并留下那名唤作赵四的护卫作为联络人后,陈稳便与石墩离开了石碣村。
初步的楔子已经打下,与阮氏兄弟建立了联系渠道,下一步,便是要接触梁山周边更为核心的人物。
“君上,接下来我们去往何处?”
石墩牵着马,走在略显泥泞的村外小径上,低声问道。
“是直接去寻那东溪村的晁盖,还是……”
陈稳目光沉静,望向东溪村的方向,脑海中却浮现出昨日感知到的、与阮氏星力隐隐呼应的那股带着机变与算计的“星力”,以及另一股被“幽能”蛛网隐隐缠绕的、更为复杂晦暗的气息。
“晁保正自然要见,但在此之前,有两个人,需得先探一探虚实。”
他缓缓道。
“东溪村的‘智多星’吴用,以及郓城县的‘及时雨’宋江。”
石墩浓眉一扬。
“吴用?便是那教授村学的先生?一个学究,有何特别?”
“至于那宋江……昨日在茶肆见过,看着倒是热心,但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别扭。”
陈稳微微一笑,并不直接解释。
“耳听为虚,眼见亦未必为实。去见见便知。”
两人并未直接前往东溪村,而是先回到了郓城县。
依旧扮作行商,在城中寻了家客栈住下。
安顿好后,陈稳便让石墩在客栈留守,自己则换了身更为普通的青布直裰,独自一人,看似随意地在城中闲逛,实则目标明确,向着县衙附近的书肆、茶坊等人流汇聚之处行去。
他要听的,是关于“智多星”与“及时雨”更细致的风评。
在一家书肆门口,他佯装翻阅书籍,耳中却听着几个看似读书人的闲聊。
“……听闻吴学究近日又得了本孤本,正在家中研读,连学馆都告了几日假。”
一人语气带着羡慕。
“吴先生博学多才,尤善谋略,只可惜屈居村野,未能一展所长。”
另一人叹道。
“不过,他与晁保正相交莫逆,时常为其出谋划策,在这郓城地界,也算得上一号人物了。”
“说起出谋划策,前日那李家兄弟争产的官司,若非宋押司从中斡旋,怕是要闹出人命来。”
话题很快转到了宋江身上。
“宋押司急公好义,这郓城县里,谁不承他的情?”
“是啊,宋押司面黑心热,专好结识江湖好汉,扶危济困。只是……”
先前那人压低了声音。
“有时未免太过热心,三教九流,无所不交,前些时日,好似还与梁山那边的人有些不清不楚的往来……”
“嘘!慎言!”
同伴连忙制止。
“宋押司自有他的道理,岂是你我能妄加揣测的?”
陈稳默默听着,心中对吴用和宋江的形象逐渐丰满。
吴用,怀才不遇的智囊,与晁盖关系紧密,是梁山聚义初期的大脑。
宋江,仗义疏财,结交广阔,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但其行为背后,似乎总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动,使其“义举”带着某种刻意与算计。
当日下午,陈稳独自一人,出了郓城县城,信步往东溪村方向走去。
他并未直接去晁盖庄上,而是在村外一处视野开阔的小山坡上停了下来,寻了块干净石头坐下,看似在欣赏田园风光,实则悄然运转“势运初感”与“因果片段”,遥遥感知着东溪村的方向。
首先捕捉到的,是村中一股炽烈如阳、堂堂正正的“星力”,充满了豪迈与慷慨之气,这必然是“托塔天王”晁盖。
而在晁盖那炽烈星力之旁,紧邻着一股相对柔和、却如溪流般绵长不息、内里蕴含着无数机变与谋算的“星力”。
这股星力灵动而独立,虽依附于晁盖的炽阳,却并非没有自己的主见。
陈稳甚至能模糊地“看”到,代表这股星力的光点周围,有无数细小的、代表思绪与算计的光丝在闪烁、延伸,似乎在不断推演着各种可能性。
这便是“智多星”吴用。
在吴用的星力光点上,陈稳并未发现明显的铁鸦军“幽能”沾染痕迹。
这说明,目前的吴用,其思想和行动,主要还是基于自身的判断与选择,尚未被铁鸦军深度控制或引导。
这是一个极好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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