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摸出皱巴巴的毛票和粮票递过去,看着小明把东西塞进收纳盒,又把白糖放进印着“为人民服务”的纸袋,心里挺满意,又问:“那交易卡是啥新鲜玩意儿?”
汪曼春这会儿调试好货币兑换机,机器“嗡”一声吐出张浅蓝色卡片,她拿过来递给易中海:“这是诸天交易卡,存钱进去刷着买东西,不用带现金票证,方便着呢。”
正说着,秦淮茹抱着小槐花进来了。
小姑娘穿件打补丁的小褂子,头发枯黄,怯生生躲妈身后,小手紧抓衣角,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桃酥,那渴望的小模样,谁看了都心疼。
秦淮茹想买盐,瞅着货架上的细盐,又摸了摸兜里仅有的几毛钱,眉头皱成个疙瘩,心里正盘算呢。
汪曼春看在眼里,心里一软,转身从二楼拿了块碎花细棉布,走到秦淮茹面前笑盈盈地说:“秦大姐来买盐啊?这布是处理的,料子好,给孩子做件小袄正好,您拿着。”
那淡粉色带小雏菊的布,在满是灰蓝色的年代里,鲜亮得晃眼。
秦淮茹连忙摆手:“这可不行,太贵重了,我没钱……”
“拿着吧,送您的。”
汪曼春不由分说塞她怀里,“以后常来照顾生意就行,邻里间别见外。”
又拿起一小包桃酥塞槐花手里,温柔地说:“给孩子尝尝,刚做的,香着呢。”
槐花捏着桃酥,瞅瞅妈又瞅瞅汪曼春,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谢谢阿姨”,然后小口小口吃起来,眼睛里满是满足。
秦淮茹看着女儿,眼圈红了,攥着布料哽咽着道了谢,买了盐匆匆走了,心里头热乎乎的。
下午,许大茂叼着烟晃晃悠悠进来了,穿着时髦夹克衫,头发抹得油亮,一脸倨傲。
一眼就看见柜台里的半导体收音机,比市面上的小一圈,黑亮外壳还画着小喇叭,精致得很。
“哟,这玩意儿挺新鲜,”他用手指敲敲玻璃柜,一脸怀疑,“能响吗?别是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
明宇从柜台里拿出来,按下开关,里面立刻传出清晰的评书声:“话说那三国时期,诸葛亮羽扇纶巾,舌战群儒……”
“许大叔,这收音机不仅能响,音质还好,能收十几个台,省电,两节电池用一个月,现在买还送电池,划算!”
许大茂挑挑眉,有点动心:“多少钱?”
“30诸天币。”
“这么贵?”许大茂撇撇嘴,心里却觉得这东西稀罕,咬咬牙掏出钱夹:“行,给我来一台。”
他心里打着小算盘,这玩意儿在厂里准抢手,说不定还能巴结巴结领导。
没到傍晚,许大茂就带着三个工友风风火火冲进来,嗓门大得铺子都晃:“明老板!再给我来三台!这收音机太地道了,厂里人都抢着要!”
夕阳余晖透过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照在明楼含笑的脸上,金灿灿的。
店铺面板上“每日收益”数字正慢慢跳,头一天经营还算顺当。
窗外四合院里,炊烟混着晚霞,新故事这才刚开个头呢!
(醒木一拍)
话说这诸天供销社在四合院里扎下了根,日子一天天过,新鲜事儿是一桩接一桩。
就从三大爷阎埠贵说起——这老爷子可是个精打细算的主儿,自打知道废品能换诸天币,那眼睛亮得跟夜猫子似的,天天琢磨着哪儿能捡着值钱玩意儿。
这天大清早,天刚蒙蒙亮,三大爷就揣着个布袋子,猫着腰在胡同里转悠。
您猜他干啥?
捡破烂呢!
烂纸壳、空酒瓶、锈铁钉,但凡能换钱的,他都跟宝贝似的往袋里塞。
转着转着,眼尖的他瞅见后墙根堆着些拆下来的旧木料,是当修建时多出来的边角料,粗细不一,上面还带着点木屑。
三大爷眼睛一眯,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响开了:“这木头虽说不成材,劈了当柴火烧也省点煤钱啊,要是能攒多了,说不定还能换点诸天币……”
正想着,明宇从供销社里出来倒垃圾,一眼就瞧见三大爷那直勾勾的眼神,当下就明白了。
他笑着走过去:“三大爷,您这是早锻炼呢?”
阎埠贵被撞破心思,也不尴尬,捋着山羊胡说:“哎,睡不着,出来透透气。我说明宇小子,这木头……你们不用了吧?”
明宇哈哈一笑:“您要是用得上就拿去,放这儿也是占地方。不过话说回来,您要是想换诸天币,不如多攒点旧书旧报,那玩意儿比这木头值钱,兑换比例高着呢。”
三大爷一听,眼睛更亮了:“真的?那敢情好!我家那堆旧书,我还当废纸卖呢,回头全抱来!”
说着,他也顾不上捡破烂了,颠颠儿地往家跑,生怕晚了一步似的。
您说这老爷子,为了俩钱儿,可真够拼的!
再说那傻柱,自打给聋老太太用了供销社的药膏,见老太太膝盖疼真减轻了,心里对这铺子是一百个信服。
这天他刚从厂里下班,手里提着个饭盒,里头是厂里分的红烧肉,本想给老太太送去,路过供销社时,脚步不由自主就挪了进去。
“明楼兄弟在不?”傻柱嗓门大,一进门就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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