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听,眼睛瞪得溜圆:“十倍?这、这合适吗?”
小明笑着说:“合适,这字帖对我们有用,就该给这么多。”
阎埠贵搓着手,有点不好意思:“那、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说起来,我家小子最近正想学写字,要是不嫌弃,能不能让他也来读书角跟着学学?”
明萱忙说:“当然能,欢迎得很!”阎大爷这才乐呵起来,抱着钱揣着宝贝似的走了。
到了晚上,明家六口围在灯下,明萱正捧着那本字帖琢磨。
明楼凑过来看:“这字写得真有风骨。”
汪曼春也点头:“是啊,看着就舒坦。”
明宇忽然说:“等我有空,照着这字刻个木头牌匾,挂在供销社门口,保管气派!”
明悦拍着手:“好啊好啊,那样我们供销社就更像样了!”
明萱笑着说:“那可得等棒梗他们认识了上面的字,再让他们念给我们听。”
一家子说得热热闹闹,屋里的暖意,比炉火还旺。
那本老字帖的事刚过没几日,四合院里就出了桩新鲜事——阎埠贵大爷家的小子阎解放,真就跟着棒梗往供销社的读书角跑了。
这阎解放打小跟着他爹,脑子里总盘算着“划算不划算”,刚去时还撇着嘴:“认字能换糖吃不?”
明萱听了,没恼,反倒从兜里摸出颗水果糖:“认会三个字,这糖就归你。”
阎解放眼睛一亮,当即就跟着棒梗学起来。
您还别说,这孩子虽爱算计,脑子却灵光,教过的字过目不忘,没几天就把“天、地、人”写得有模有样。
阎埠贵来送废品时瞧见,嘴上念叨“净耽误捡破烂的工夫”,眼角的笑纹却藏不住,临走时偷偷往明萱桌上放了把炒得喷香的南瓜子。
再说那本老字帖,明宇真就动了心思。
他找了块干透的槐木疙瘩,是前阵子大风刮断的树枝,被他宝贝似的存着。
白天帮着看店,晚上就借着煤油灯的光,趴在桌上一点点凿刻。
那木头硬得很,他手上磨出了水泡,就用布缠上接着干。
汪曼春瞧见了,心疼得直蹙眉,夜里给他往手上涂药膏:“慢着点,别伤了筋骨,这牌匾不急。”
明宇嘿嘿笑:“妈妈放心,我心里有数,等刻好了,保准让供销社亮堂三分!”
这天晌午,许大茂蹬着三轮车风风火火地冲进后院,车斗里装着个大木箱子,上面盖着帆布。
“曼春姐,明楼哥,你们猜我弄来啥好东西?”
他一脸神秘,掀开帆布——里面竟是台老旧的唱片机,还带着几张黑胶唱片。
“这可是我托朋友从旧货市场淘来的,修修还能用!”
许大茂拍着胸脯,“以后店里放放歌,保准能聚人气!”
明楼蹲下身端详,那唱片机掉了块漆,喇叭也有些瘪,可机芯看着还扎实。
“能修好?”他问。
许大茂拍着胸脯:“包在我身上!我以前跟厂里的修理师傅学过两手!”
说干就干,他把唱片机搬到(收购站)仓库,拆得七零八落,零件摆了一地。
明宇凑过去看,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研究着怎么修。
汪曼春端来茶水,笑着说:“你们俩要是能修好,我请你们吃秦淮茹做的糖包。”
您还别说,这俩人还真有本事。
三天后,仓库里突然传出咿咿呀呀的歌声,是段评剧《刘巧儿》。
许大茂举着长针,得意地喊:“成了!”
明家孩子们都跑来看,那老旧的唱片机转着,歌声虽有些沙哑,却透着股热闹劲儿。
打这天起,供销社一开门就放起唱片,街坊们听着戏买东西,连脚步都轻快了,店里的生意越发红火。
(醒木一拍)
眼瞅着进了腊月,院里开始有了年味儿。
易中海大爷提着两串腊肉来,说是托乡下亲戚捎的,给明家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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