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李老汉,种了一辈子地,最知道霜雪的厉害。
他捻着下巴上的山羊胡,眉头皱得跟个疙瘩似的,半信半疑。
明楼闻言转过身,拍了拍李老汉的肩膀,那力道,不轻不重,透着实在:“李叔,您老种了一辈子地,还能不知道‘人勤地不懒’的理?
这麦种是改良过的,就跟给麦子穿上了棉袄,别说霜雪,就是再冷点,也能扛住!您照着图上的法子种,到了秋收,保管您家粮仓堆不下!”
他一边说,一边调出麦种生长的动画——从发芽到拔节,再到抽穗,绿油油的一片,看得人心里直发痒。
李老汉的眉头慢慢舒展了,眼里的光,跟点了灯似的,亮堂起来:“真要是这样,那可就太好了!”
周围的人也跟着点头,议论声嗡嗡的,全是盼头!
要说这变化,那真是点点滴滴渗进日子里的。
次年春天,耐寒麦种播下去,田埂上就没断过人。
天刚亮,就有农户蹲在地里,扒开土坷垃,瞅着那冒出的嫩芽,跟看自家娃似的宝贝。
到了秋收,我的个乖乖!
那麦穗,沉甸甸的,压得麦秆弯了腰,金灿灿的一片,晃得人眼晕。
脱粒机“轰隆隆”转着,麦粒“哗哗”往麻袋里流,农户们捧着麦粒,放在嘴里嚼嚼,“咔嚓”响,脸上的笑啊,能把皱纹都撑开!
学堂里出来的孩子,也一个个有了出息。
二柱子以前是个野小子,现在算盘打得“噼啪”响,成了镇上商行的账房先生,掌柜的离了他都不行。
狗剩跟着智能木匠学木工,刨子推得又快又平,打出的桌椅,又结实又好看,十里八乡都来找他做活。
可老话怎么说的?“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第七年冬天,就出了邪事!
呼兰河结的冰,厚得能跑马,赶车的老把式试过,三匹马拉的大车上去,冰面纹丝不动!
可天上的雪呢?影都没有!
往年这时候,早就下了好几场大雪,地里盖着雪被,跟盖了棉被似的,保准来年丰收。
可这年冬天,太阳懒洋洋的,一点雪星子都不下。
转年开春,坏了!
太阳跟个火球似的,挂在天上,烤得土地裂出一道道口子,跟龟壳似的,宽得能塞进手指头。
地里的庄稼,刚冒芽就蔫了,叶子卷成了细筒,摸上去干巴巴的,一碰就碎。
农户们蹲在田埂上,盯着自家的地,一声接一声地叹气,那气叹得,跟重锤敲在人心上似的,闷得慌。
有的汉子忍不住,蹲在地上就哭了,那哭声,压抑得很,听着让人心里发酸。
来诸天阁换粮食的队伍,从门口能排到街角,跟条长蛇似的。
每个人脸上都拉着,跟挂了霜似的,窃窃私语的声音,嗡嗡的,全是愁:“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家里的存粮见底了”
“孩子都饿得直哭”……
汪曼春站在仓库门口,盯着面板上那不断减少的粮食数字,眉头拧成了个疙瘩,手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明楼正盯着光屏,手指在上面飞快地划着,留下一道道残影,那速度,跟打快板似的。
他头都没抬,语气却稳得很,像块石头:“别慌,有办法。启动人工增雨设备。”
说着,他打开主管徽章通讯器(功能),声音清晰有力:“立刻从地下仓库调出增雨设备,调试参数,准备发射!”
那三天,可真难熬!
明楼和汪曼春,时不时就往门口瞅,盯着天上的云彩——哪怕飘过一朵小云,两人的眼睛都能亮一下,可那云往往眨眼就没了。
汪曼春夜里总睡不着,起来看仓库的粮食,一遍又一遍地核对着数字,眉头就没舒展过。
明楼呢,表面上看着镇定,可夜里调试设备时,指尖偶尔会微微发颤。
各位看官,您说巧不巧?
就在第三天下午,天阴沉沉的,像是要塌下来似的。
忽然,“嗒”的一声,一滴雨砸在窗棂上!
声音不大,可正在整理药材的明萱,猛地就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跟见了什么稀奇事似的。
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雨点越来越密,“哗啦啦”的,跟瓢泼似的,砸在屋顶上,“咚咚”响,像是在敲鼓;砸在土地上,“滋滋”响,像是土地在喝水!
明楼和汪曼春,啥也顾不上了,拽着就跑到院子里。
雨丝打在脸上,冰凉冰凉的,可心里头,滚烫滚烫的,像揣了个小火炉!
您再看街上,那些农户们,有的光着脚就往田里跑,任凭雨水浇透了衣裳,张开胳膊,仰着头,跟疯了似的欢呼。
有的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雨里,抹着眼泪笑;还有的年轻人,干脆在雨里打起了滚,泥点子溅了一身,可那笑声,能传到二里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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